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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这个女奴,我自然不会把她给别人,更何况对方是老布朗的三公子,顽劣的过头了。”希利尔与霍维面对面的坐在茶几边。“可是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留下她?喜欢她?”
哈伦布朗,就是希利尔口中的布朗家三公子,玩死女奴就像碾死蚂蚁一样习以为常,倚仗着父亲市长的威望作威作福,在新城可以叫做女奴地狱的地方除了军囚乐园就是布朗庄园,但囚园有自己的规矩,而布朗庄园却没有。可为什么偏偏是他,霍维不做声色。“我确实很喜欢,父亲选中她自然知道她的魅力,但除了美丽的外表和单纯的个性,她与生俱来的韧性我更喜欢——泯灭个性、玷污纯洁,这是父亲教我的。”
希利尔爽朗的大笑,拍了拍手,“哈哈,我的好儿子,你总结得真是精辟,那父亲我就期待你会把她调教成什么样子了。”
霍维回到房间,受伤的女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熟睡,窗外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美轮美奂。他走到床边就地坐下,将她伸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他思索整件事,很蹊跷,纱织恰到时机的过来要人,送去的偏偏是布朗庄园,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一般,唯一明确的一点是这座庄园四处都有眼睛,所有行动都在父亲的掌控之中,而自己的卧室是目前仅有的已知安全所。
他凑近女人的脸端详,刚刚好她偏过头露出右耳后的芯片。白天因为他太过鲁莽的接近那里,导致自己挨了女人一个耳光,还让她伤了子宫,他神色复杂,女人突然发出一声柔软的咕哝,男人的心悸动,嘴唇瞬间贴近她的右耳,湿热的舌尖轻点女奴芯片,触电般的感觉直传大脑,蔷薇在深夜自慰的记忆数据在他的大脑中形成了连续的影像,她分开腿揉捏自己的性器,一遍遍用淫乱放荡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他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下体跟着有了反应,偏偏是这个时候勾引他,霍维抽回舌尖。
女人的身体却不安分的动了起来,从柔软的唇瓣间泄出一丝丝情欲的呻吟,她依旧闭着眼睛,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手跟着伸向下体,霍维用手覆盖在她的整个阴部,令她的手指无处安放。高潮引起的宫缩会让子宫内的伤口再次撕裂,他只能让她忍耐,同时不想吵醒无意识自慰的女人。女人的手指软绵无力,在他的手背上刮挠如同搔痒,寂寞难耐的阴道无以慰藉,女人呜咽着打开双腿,爱液顺着两片紧闭的小阴唇的缝隙缓缓流了出来,霍维感到手心湿热,女人的下体在他的手心磨蹭,口中嘟囔着“霍维......操我。”他皱眉,另一只手的中指伸进发骚的女人嘴里,让她不能再撩拨自己,手指一被含住便被拼命吸吮,女人的舌头绕着他的指尖打转,分明把它当做男人的性器使用,唾液顺着手指流到他的手心,她双手抚摸自己的乳房不断揉捏乳头,下体又涌出两股热液,这才将刚刚芯片传导数据产生的性激素释放掉,恢复了安稳的睡眠。
霍维抽回两只分别被女人的唾液和爱液濡湿的手,在他接触有限的女奴芯片里,还没遇到过这种突发状况——数据形成影像、接触者激起性欲。他解开裤子的拉链,将昂扬的性器释放出来,借着手上的粘液握住胀痛的阴茎上下套弄,脑海里全部是女人淫荡的向自己索求的模样,他掀开女人的被子,目光在她的裸体上游走,拨开并拢的膝盖,贪婪的目光一遍遍舔舐濡湿的阴道口,手中的欲望仿佛在狠操那里,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喷溅在女人腿上,随后他用纸巾擦掉精液,不留一丝痕迹。
蔷薇在鸟鸣中醒来,一夜无梦,迷迷糊糊的耳边有湿热的气息,鬓角的发丝被吹的在脸颊上搔痒,她下意识的伸出手,触碰到温热光滑的东西,她猛地清醒,偏过头,因为突然动作导致颈部的伤口被拉扯,她难受的呻吟一声,抬起头正对上霍维的侧脸,他似乎被蔷薇的动静吵醒,抬起眼皮,两人四目相对,蔷薇惊恐的转回头,起身。
一只沉重的手臂忽然伸过来拦在她胸前,揽住她的双肩,迫使她又躺回到床上。男人的衣袖像昨天一样挽在手肘上,上面还有斑驳的血迹,汗液、血液、酒精、烟草与他惯用的凛冽香水杂合而成的奇怪味道涌进她的鼻腔,她再次看向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上长出了短小的胡茬子,右手缠着的带血绷带松散的几乎要掉下来,他慵懒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愉悦,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脸,向一个陶醉在酒精中的醉汉,他一定是喝多了,蔷薇想,她再次转回头,没有对他回以任何表情。
空气安静的让人窒息,膀胱胀痛,她拧起眉毛,瞪着倔强的眼睛,试图用双手抬起千斤重的胳膊,麦色的皮肤上两排细小的淤青牙印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昨天......,她猛的抬起头不去回忆,眼眶变得有些热,她吸了口气再次用力上推,听见身侧略带轻蔑的笑意,真是个性格恶劣的男人,她紧抿嘴唇,明知道那个男人在作弄自己也不对他说一个字。
男人似乎对她的执着作出了妥协,她举起那只不识趣的、顽固的横在面前的、令人厌烦的障碍物,奋力推回他身上,同时强撑着坐起身,甩掉眼中打转不出的泪水,全身的伤口都苏醒过来强烈刺激她的神经,她咬住嘴唇,抓住被子的拳头渐渐握紧
', ' ')(',迅速掀开被子,露出缠着绷带的裸体,双脚脚腕有一圈明显的淤青,她转开视线,双腿移下床,背对着霍维坐在床边。
地板上、沙发上、衣架上,目光所及之处都没有自己的衣服,门就在前方不远处,从肩膀缓落的长发在脊背上摩擦,蔷薇羞耻的垂下头,身后的那双眼睛一定在盯着她。她下意识踮脚踩在地板上,似乎在他的卧室里连脚趾都无处安放,她不会问身后的男人自己被扯烂的衣服放在哪了,下体有些湿凉,她低下头,粉红色的液体晕湿了白色的床单,形成一个近似圆形的污点。她突然哭了出来,又说不清为什么。
“不会有事的。”身后的男人说。
霍维的话似乎使她得到了安慰,她擦了擦眼泪,意识渐渐清晰,紧接着开始恐惧、后怕,霍维对她的惩罚在脑海里一遍遍重演,大腿内侧不受控制的颤栗不止,她不自觉的用双臂抱紧自己的腰身,慌忙站起来,她得远离他,刚迈出一步便感觉屁股里像被火烧过一样疼,而子宫里残留的血液也从阴道口流出来,淡红色的血以让蔷薇感到羞耻的速度从大腿内侧滑向淤青的脚踝,脏污了黑漆反光的地板。
每踏出一步,从脚尖到头顶都在打颤,她几次险些跌倒,她能想象到自己滑稽可笑的姿势,泪珠大颗大颗的掉下打在乳房上,她抿着嘴唇,走过了鞭打着内心的刑场,右手伸出握住门把手,耳朵却谨慎的朝身后倾听,于是听见霍维低沉的声音:“你要这副样子光着出去?”
他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走下床,一双长腿在压出褶皱的制服裤腿里前后摆动,这副与他的身份完全不相符的邋遢造型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一贯的优雅风度,他迈着大步转到沙发边一屁股坐进去,不慌不忙的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蔷薇看到自己牢牢握住门把手的手在颤抖,她闭上眼睛,总感觉他一贯的冷漠语气中夹杂着一种非常危险的东西,他的动作比平时的优雅多了几分狂放不羁,弄出的声音也比平时更大一些,突然涌出的眼泪已经说明了她此刻的恐惧程度,她努力克制,告诫自己,这些感知误差是昨天男人暴躁的举动给她带来的心理阴影。而她的手却像粘在门把手上一样根本无法向外旋开一分。
罚站的女人一动不动的杵在门口,霍维手中的香烟已经燃尽,他把烟头重重的捻在烟灰缸里,宽阔饱满的额头上笼罩的阴霾并未减少,他不暇思索的又点起一根香烟,将小巧的金属制打火机扔回玻璃桌,同时缓缓吐出一口烟,在烟草的香气中缓解已经疲惫到极点的神经。面前的这个女人会引着自己走向末路,不,确切的说,是他自己要跟着她走向末路。男人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这点,对蔷薇的刑罚反而让自己正视了内心的恐惧,叼着烟的嘴角不爽的向下绷紧,甚至对自己感到鄙夷。
“二少爷......能不能给我衣服?我想去卫生间。”在霍维快吸完第二支烟的时候,她终于放弃了抵抗,下腹胀痛得愈发难以忍受,双腿已经站立不稳。
“去我的,不许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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