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后背光溜溜的,又圆又大,磨盘似的,两条大腿雪白雪白。
何金贵人品爆发,还隐隐约约从后面看到了三巧两腿之间那块肥沃的茅草地。
看到何金贵进屋,三巧一下子拉过旁边毛毯披在了身上,遮住了最重要部位。
然后跟见到救星一样,扑进了何金贵的怀里:“金贵哥,救命啊,长海打俺,你可要为俺做主啊,呜呜呜呜…………”
女人声泪俱下,肩膀一抖一抖好像也在为她诉苦。
三巧知道救星来了,其实金贵为三巧做过很多事。当初三巧被人卖进夜总会,做了两年的小姐,就是何金贵领着人,一把火烧了夜总会,把她救出来的。
所以三巧啥时候看到何金贵都觉得格外亲,跟娘家的大哥哥一样。
何金贵推开了三巧,赶紧问:“到底咋回事?为什么打架?”
长海义愤填膺,怒道:“金贵哥,她……偷野男人。”
何金贵看了看三巧赤果的身子,看了看床底下那个没穿衣服,脸朝里腚朝外的男人,他立刻明白了。
三巧死性不改,又开始红杏出墙了。
那个男人一头钻进床底下,吓得跟筛糠一样,浑身发抖,从始至终都没有爬出来。
按说把老婆捉奸在床,长海不应该打三巧,应该揍的是那男人,长海企图把那小子从床下拉出来,试了几次没成功,那小子跟长虫进了老鼠洞一样,就是不出来。
何金贵的脸腾地红了,怒道:“知道丢人不?半夜三更瞎吵吵个啥?三巧,说,是不是你偷汉子?”
三巧强辩说:“我没有!不是偷汉子,俺想救他。”
长海怒道:“你放屁!你门两个衣服都脱了,在一个被窝里,你还狡辩?”
“你才放屁!俺根本不认识他。”
长海冷笑一声:“你是不认识他,可你认识他的家伙,你这浪娘们啊,我算是看透了,一天不被男人捅一天不舒服,你咋不去日骡子日狗,村里有的是骡子马,有的是野狗…………它们的家伙更大。”
长海越骂越难听,何金贵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喝一声:“住嘴!!”长海就不做声了。
这时候,外面的人都开始呼呼啦啦往里涌,大家都想看热闹,很多村民进屋以后开始嘻嘻哈哈地笑。
二丫也在里面,二丫首先羞红了脸。
何金贵冲着大家喝道:“走走走,都回家睡觉去?你们是瞧唱哩,还是看戏哩?有啥好看的,没见过男人打老婆屁股啊?该干啥干啥去。”
何金贵把大家轰了出去。
这时候,金贵才想起来床下那个人,不知道是谁。
于是,金贵抓过床上的衣服,扔在了那男人的身上,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快穿衣服,还嫌不够丢人?你是谁呀?那个村的?”
金贵问了一声,可那男人没有回答,反而一个劲的往床底下缩,好像是吓坏了。
何金贵大怒,这小子竟然不鸟我?一伸手就把这小子从床底下给拎了出来。仔细一看,何金贵大吃一惊:“高峰?怎么是你?”
不要说何金贵,就是身后的二丫也尖叫一声:“啊--------!”
二丫第一眼看到高峰,浑身就打了个哆嗦,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怎么也想不到钻进三巧被窝的是自己的初恋情人,这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顷刻间二丫的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什么滋味,酸甜苦辣什么都有,一个劲的往上涌。
她震撼了,心碎了,流泪了……后退了几步。
“高峰?怎么是你?”
这时候的高峰已经六神无主,魂不守舍。
刚才三巧跟他上炕,他完全是生理的正常反应。因为他在昏迷,脑子里混混沌沌,完全把三巧当成了二丫。
他双眼迷离,口流羼水,猛地看到二丫,一下子扑了过来:“二丫,啊------!我见鬼了,真的见鬼了,救命啊,救命!”
高峰奋力扑向二丫,二丫吓得赶紧躲,因为高峰没穿衣服。
旁边的傻子一看不好,飞身挡在了二丫的前面,抓住高峰的胳膊,下面一个扫堂腿,上去就把他撂倒了。
高峰倒在地上还是在嚎叫:“鬼啊,好多鬼,救命啊----”
高峰捂住了脑袋,一脸痛苦的神色。
何金贵感到了不妙,这小子分明是吓的,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