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后背一凉,他有个不祥之兆,哎呀不好,高峰这小子是不是进了何家的古墓,触动了里面的机关?
几天前,江给打电话给何金贵说:“爹,高峰上山了,目的很明确,为的是咱们家的宝藏,不过我已经打发他回家了……”
可是后来几天的时间,却没有人发现高峰从黑石山上下来。他开来的那辆破吉普也停在蟒蛇谷的山涧下面。
难道他误入岔路,无意中进了那个古墓?
何金贵心中一凛,立刻扑了上去,用毛毯把高峰的身子给遮住了。
然后命令傻子:“别打他,他神志不清,好像是疯了,马上给他穿衣服,二丫,你先出去。”
闺女在这儿不好,虽然二丫跟高峰是初恋情人,可一个大男人穿衣服。你一个有夫之妇在场看什么看?
二丫眼里噙着泪,呆呆看了高峰几秒,心里一酸,眼泪扑簌簌就流了下来。
到现在为止,二丫对高峰还是余情未了,十多年的恋情啊,怎么可能一朝忘却?
二丫也看到高峰不正常,神志不清,这应该是个误会,至少不是高峰故意的。
他恋恋不舍留恋了男人最后一眼,走出了屋子。
傻子听了丈人的话,赶紧给高峰穿衣服。
衣服穿好,高峰一下又抱住了何金贵的大腿:“金贵叔,救命,救命啊,真的有鬼!”
高峰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很明显他认出了何金贵,跟看到救星一样,抱着金贵怎么也不肯撒手。
何金贵把他搀扶了起来,对长海跟三巧说:“别闹了哈,再闹我就收拾你们两个,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吃饱了撑的?”
金贵狠狠瞪了长海一样,长海低眉耷眼不敢做声。
长海最害怕何金贵了,何金贵一瞪眼,让他干啥他干啥。
何金贵拉着高峰走了,离开了长海的家,想把高峰带回去细细的盘问,问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屋子里只剩下了三巧跟长海。
三巧怒不可解,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摔在了地上,茶杯碎裂了,擦出啪啦一声脆响。
然后是茶壶,暖壶,脱鞋,还有暖瓶噻,一个劲的往地上砸:“这日子不过了,长海,老娘给你离婚!!”
长海一咬牙:“离婚就离婚,这日子我早就过够了。你他妈的偷野男人,还睡了老子的炕,你滚,立刻给我滚!”
三巧冷冷一笑:“让我滚?没那么容易,这家是老娘的,东西也是老娘的,你给我滚!从今以后离开家,爱上哪儿上哪儿?”
“你放屁!这家是我的,哪一样是你挣下的?该滚的是你?”
“你才放屁?老娘跟你过了十年,被你日了那么多次,这些是你对我的补偿……”
“你他妈的偷男人还有理了?去你爷爷的!!”长海怒不可解,一巴掌打在了三巧的脸上。
长海哪个火大啊,这娘们真是死性不改,还蛮不讲理,卧槽,不打你,你还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长海又把三巧狠狠的摁在不地上,拳脚相加,把三巧捶了一顿。
三巧这娘们嘴真硬,就是不服软,在长海的身下嚎叫:“你打,打死我算了,是个站着撒尿的主,你就打死我,不打死我,你就不是人做的!”
这句话不单单是骂长海,一句不是人做的,等于是把长海的老子都捎带上了,
女人越是嘴硬,男人越是火大,长海在三巧的屁股上捶打了一阵,怒道:“你不是喜欢被男人捅吗?好,老子就捅死你,捅到你发癫为止。”
长海真的怒不可解了,抓起地上的那个拖把,对准女人身后的桂花,一棍子就捅了进去……。
扑哧一声,拖把进去半尺有余……
三巧真的发癫了,剧烈地摇晃起来,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把三巧捅得…………后面鲜血淋漓,那个地方生生给捅出一个血窟窿…………。
等长海把拖把从三巧的身体里拔出来时候,才发现女人一动不动,已经昏死了过去。
长海虽然把三巧打了个半死,可这并没有影响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三巧就是属狗脸的,没过多久,伤好以后,又跟长海钻进了一条被窝。
乡下就这样,天上下雨地上流,两口子打架不记仇,床头吵架床尾和。
谁家男人不打女人?谁家女人不被男人打几次?
打是亲骂是爱,最爱就是用脚踹,屁股是肉做的,打坏了长好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