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苏特把药箱拿进来,转身关上了门,我注意到他一只手里还捏着一根水果味的棒棒糖。
他拉了把椅子,坐在了我面前,两只手利落的剥开糖纸,把那根葡萄味的棒棒糖塞进我的口腔里。
我的舌头舔舐着那根棒棒糖,葡萄味化在口腔里,身体顺遂的往后躺倒。里苏特的手掌托起我的脚后跟,轻柔的把我的双脚打开,我盯着他天花板上的灯,嘴里无意识的玩弄着那颗糖,糖果和口腔发出碰撞的声音。
他的手是那么的热,褪下我内裤时,光是手指表皮的触碰都让人小腹微微抽搐,我近乎于怀疑昨晚在我身上的是他了。
可里苏特低头注视我那处的眼神又不带着欲望,沉默的视线恍若一条皮带在抽打我的下体,当那微热的指腹轻轻擦过底下那红肿的阴唇时,我的小腹不可抑制的抖了一抖,下体收缩了一会儿。
里苏特没有安抚我,取出了一副医用手套,一只手按在我的小腹上,一只手在往下探去。
下体的腔道里挤进来一根手指,他手指的温度隔着手套清晰的摩挲在腔道的内壁上。
实在是有些不舒服,被使用过度的腔道胀痛,挤兑着那根手指,我抓住了他的床单,脚趾下意识的蜷缩起来,却怎么也不肯喊疼,事实上,我的愉悦又盖住了疼痛。
里苏特的食指往外抽拔时,我的腔道下意识的紧紧黏着他,似乎是无意,他的拇指不小心按在了我敏感的阴蒂上,刺激的我立马呜咽出声,下体绞着那根食指剧烈收缩了一次,仰躺在他的床上丢了一次。
下体随之排出一股清液,他抽出手指,液体黏连在那层薄薄的橡胶手套上,仿佛罪证。饥肠辘辘的红晕又爬上了我的肌肤,我捂住眼睛,没敢看他,愉悦过后,一种恐惧和羞耻钻进了我的脑袋。
里苏特见我羞愤,只能倾身,两只手撑在我身侧。
单人床因为承受了两个人的压力微微下陷,他的视线叫我不得不微微挪开双手,隔着眼泪去和他对视。
十四岁过后就再没触碰过的掌心一下下抚摸在我的脑袋上,我感到自己被原谅了,情不自禁的闭眼感受他关切的视线和抚慰,满意又得意。
哦,又一次,我近乎于感谢昨晚的那个男人了。
里苏特从药物箱里拿出一管软膏,轻轻的涂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