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想喘气,叼着糖果忍住了,那颗糖果在我牙齿的碾压下咔咔作响,离被嚼碎就差一点了。
他把药品收拾起来时,我还没缓过来,软在他床上,背对着他抓着床单微微抽搐,那颗糖果已经彻底化了,黏在后槽牙那儿,感觉不能再好了。
“去报警吗?”他打开衣柜,取出一件薄外套,盖在我身上。
我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回忆起黑夜里男人一次次摘下的condom,和早晨一丝痕迹都没留下的卧室,吐出了拒绝的话来。
里苏特似乎以为我是因为不想再去警察局接受一次盘问,而拒绝的。又劝说了我一会儿,见没有效果,就强硬的要求我今晚暂住他家。
“我的房间你随意使用,晚上我住在隔壁的客房,有问题随时喊我,明白了吗?”
“明白了吗?”
他见我不答话,特意摸了摸我的脑袋,却不知道我只是被暂住他房间这件美好的事情冲昏了脑袋,大脑横切面里已经全是他的床单,枕头,沾着他气味的被子。
好在是双休日,我们不用上学,里苏特揭下了冰箱上贴着的购物电话单,在客厅里拨电话给超市送货上门,转身问我想要吃什么,我点了西瓜,外加啤酒。
可惜后面的那项被他自动无视了。
他的双亲在收拾行李,似乎要出门进行学术交流,见到我,分别和我拥抱了一下。
我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天,安安静静的坐到书房玩拼图,窗外的树影随着微风摇晃,风扇在安静的转动。
我想这甚至算不上什么糟糕的经历,本身我就不认可贞操在阴道的说法,最多反感强迫行为。
下体还有些发麻,拼图的框刚刚搭好,我躺在地毯上,回味了一遍假想自己被里苏特侵犯的体验,实在是不错。
只不过,大约以后这种事情都不会再有了,想到这里,我遗憾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在地上打了个滚。
晚间,我从家里翻出换洗的睡衣和内衣,塞进了衣物袋里,扶着梯子慢慢的下楼。
里苏特在门口等我,他手里捏着一罐喝了一半的黑啤,见我下来,主动提走了衣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