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睡袍就挂在衣柜里,里苏特帮我取下来,浅浅的兜里掉出两三个未开封的避孕套。
里苏特将那些东西掏出来,当着我的面丢进橱柜深处,抖了抖那件睡袍,直到确认里面没有多余的东西。
离开他们家之前,我攥着普罗修特的袍子,仰头和里苏特接了个吻,意犹未尽的看他两眼。
“周末要陪我去公园散步,你要记得,不然我会哭上一天一夜,然后拿着手枪来找你。”
他的手掌托起我的后脑勺,又用力吻了一次,热量透过双唇碾压过我的唇肉,像他那日对我的所作所为。
普罗修特在餐桌旁撕扯开无花果,软软的果肉被他用牙齿刮下,见我拿着睡袍回来,起身来取,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马鞭草沐浴露的气味,暖烘烘,和尾巴抚摸过脸颊一样舒适。
“现在,我们总可以开始了吧?”
他的手探进睡袍,捏住臀肉,大力的拍了拍,我嫌弃他粗俗,有些不情愿同他接吻。
“你最好趁我情绪还好时乖乖听话,不然下次就不是我来你家,而是你待在我的卧室等我回家。”
普罗修特推着我进房间,小腿踹上房门发出一阵响声,一只手伸进腔道刺探着,低声笑起来。
“怎么只矜持了那么一会儿,现在又湿漉漉的了,看我不肏软你,叫你日日夜夜想我。”
枕头上还有一点里苏特的气味。
我埋在枕头里,感受下体冲进普罗修特的性器,没有什么别致的快感。因此兴致寥寥,半配合的呻吟几声,其余时间盯着他因为发情而变得庸俗的脸蛋和身躯,脑海里不断评价着。
“普罗修特,一个没有性爱品味的男人,如果可以,一年365天他都要用男性向av情节去做爱,彰显自己的男性气质,像一只公猴,如果遇上母猴,那自然是干柴烈火,若是遇见女人,那野兽的蠢样暴露无遗。”
那管东西少了他放在睡袍兜里的避孕套,触感更强烈些,只是让人担心会因此得病。普罗修特的金发散在肩头,横冲直撞的压着我,嘴巴里吐着一些毫无逻辑的形容词,颇倒胃口。我就像餐桌上被撕开的餐包,他向吃饭喝水一样享受他人的躯体,最基础的代谢和摄入。
“普罗修特,他对他的室友又敬重又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