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的胸膛,佯装着痛哭起来,边演边给他看肌肤上的手印,蹭着他祈求怜爱。
我们倒在沙发上,他掀开我的睡袍注视了一会儿胸上蛮横的痕迹,饱满的嘴唇一下一下吻着那两团乳肉,唇贴着皮肉,轻轻滑过乳肉的下端。
脚趾慢慢蜷缩,他含住乳尖慢慢咬着,我向后垂着脑袋,享受被他掠夺,甚至将柔软的手背去贴他的脸颊。
“里苏特,你迟早得带我走,你的好室友三天两头发疯。”
我埋进他的双腿,舌尖舔着肉茎上的青筋,用脸颊去蹭那根蜜色的东西,里苏特没忍住低吟,将手掌放在我的脸颊边,意有所指的用大拇指揉我的唇肉。
“我得走了,他还在等我,”舔了两下顶端,我恋恋不舍的含住顶部,吮吸了一会儿,又拔出来,可怜兮兮的看着里苏特,嘴角的唾液丝还粘在那东西上。
摸了摸他刚刚除毛的下体,有些扎手,我心里得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的小腹,一路往上咬到喉结,咬不动他硬邦邦的肉,只剩些唾液在他身上。
他抓着我的小臂,轻轻咬了一口,牙齿研磨着软肉。
下身感觉到液体从深处涌出来,一片新生的沼泽地。
我低头看小臂上的淡淡的牙印,感到口渴。
“你喜欢我对吗?我喜欢你的,你若是给我一点喜欢,我就能全心全意爱你,我愿意为了你死去,你相信我吗?”
他的心脏在我的耳旁激烈的跳动,海水的气味慢慢从他的怀抱里渗透出来,我看向他的双眼,一种短暂的漫长在我们之间蔓延,时间被双眸吞噬,灼热的气息包裹着我的脑袋,晕眩的饥渴和干涸。
我能一直注视着他,无数个日升日落,无数个潮涨潮消,他的眉骨,他的鼻梁,他的嘴唇,他的下颚,他的头发,他的耳朵,直到我们融为一体。
里苏特的脉搏在剧烈的跳动,我捏着自己的手臂,从沙发床上起来,拉着要他领我去普罗修特的房间。
普罗修特的房间和我想象的相同,散着些我记不住的奢侈品,抽屉里两把上膛的枪,阳光照出屋内堆着的浓厚灰尘,床旁的男性杂志开膛破肚的打开着,好像男人张开的两条腿。
床只是普普通通的床,被子随意的掀在一旁,好像主人一直没有离开。我趴在枕头旁,那食指和拇指挑起普罗修特的金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