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什么美好的事情,男人又轻了轻她。
病号服实在是太大了,轻轻一扯就能看到好看的锁骨,纪寒砚的唇也自然落下,辗转反侧。
最后,又吻了吻她头顶的发丝。
庄重并且很有仪式感。
乔沫被吻的懵懵的。
一时半会儿之间回不过神来,还是在无意间看到了纪寒砚那裹着纱布的左手以后,这才猛然间回过神来,眉头皱了起来,写满了不开心。
直勾勾地盯着那裹着纱布的手看。
纪寒砚也察觉到了小兔子态度上的变化,不由得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也轻而易举地看见了,自己受伤的左手。
男人动作微微一僵,最后还是将左手往身后放。
“纪寒砚!!!”
乔沫不高兴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受了伤还不告诉他,然后还报了这么长的时间,她的手不会痛吗?
越想越委屈,乔沫的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这下,纪寒砚就有些慌了。
连忙再一次抬起手来,替她擦眼泪,顺便没有忘记不停的哄:“怎么又哭了?”
语调依旧是那样的温柔,没有半分的不满,倒是心疼,甚至在心里面反思,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才把这个娇气的小家伙给弄哭了。
乔沫哼唧了一声。
“你的手!”
简短的三个字,却立刻说明了一切。
纪寒砚微微一愣,而后回过神来,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哭。
“小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