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兔正眨巴着一闪一闪的眼睛,乖巧地坐在病床上,看着他,真的很挨亲。
樱花色的唇畔因为刚喝了水,并且撅着……
乔沫呆呆的坐在病床上。
因为刚醒,乔沫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一开始还能活蹦乱跳一小会儿,但现在又火速的颓了,可怜巴巴的瞅着纪寒砚:“不可以。”
纪寒砚:“……”
他就不该问。
无视了对方的拒绝,纪寒砚忽而凑近了她,高俊的身影,影子被拉长,恰好落在了乔沫的身上,将小小的一只完全笼罩住。
可怜炸了。
也让人更加想欺负一顿了。
纪寒砚自然是不敢随意乱动的,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家伙给盼醒,自然不敢做太过分的事情,以免真的和医生说的一样,会产生副作用。
这个娇气的小东西,已经变成了他的命。
想到这里,纪寒砚神色也再一次变得极其温柔,温柔到足以融化冰雪。
男人勾起唇角,不管不顾的上前,俯身,眉眼间漫上几分笑意,暖洋洋的,而后薄唇就直接落在了乔沫的……脖子上。
留下一个草莓印。
随后一路往下,慢条斯理地亲着。
不做剧烈的运动。
也不亲她的唇。
这样总可以了吧?
男人的动作极其温柔,很轻很轻,乔沫不由得晃了晃身子,略微挣扎,以表尊重。
纪寒砚再一次轻笑。
这么些天以来实在是太憋的慌了,一天到晚只能给兔子喂萝卜,在这一天几乎更是心情崩溃的状态,所以——如今自然有一种将珍宝捧在手心的感觉。
虽然,这个小姑娘一直都是他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