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抬了抬胳膊,感觉肩膀太酸,只好又往下滑,最后握住景铭的脚踝,问:“主人,您还生狗狗气吗?”
“我没生气。”景铭笑了一声。
“那您干吗罚狗狗……”
“我罚你是因为你的语气没规矩,不是因为我生气。”景铭说,“如果我真生气了,你连受罚的机会也不是想有就有的。”
“这么说……”韦航顿了顿,“您其实从没真生过狗狗的气?”
“这会儿反应倒挺快,”景铭拍了他脑袋一下,“刚才还犯傻,说我故意有事儿不告诉你。”
韦航撇嘴道:“那您就是没说,就是狗狗问出来的。”
“行,你有理。”景铭无奈笑了笑,往后退坐到沙发上,让韦航跪在自己两腿中间,“你知道我今天见着他有种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韦航抬头看他,神情显得有几分不安和警惕。
“你说你这脑袋里整天都瞎琢磨些什么?”景铭好笑道,“我是想,这世上的事儿大概都是注定好的,一步连着一步,走差了哪一步都到不了今天。”
“……您是说缘分吗?”韦航问。
“不止。”景铭摇了下头,“我没跟你说过,其实去年上半年本来有个机会跳槽,后来因为那边儿说去了得先外派两年,那么巧就是我老家,我就犹豫了,结果一犹豫就遇见你了,后来没俩礼拜公司又给我调级涨薪,我就没走……再后来你都知道了,然后就是今年升职,其实这个我真没想到会这么快。”
韦航眨眨眼,自夸了句:“您直接说狗狗是您的福星不得了。”
“你要点儿脸。”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感慨道,“也许就是最合适的时间才能遇上最合适的人。”
“主人……”
景铭捏捏他的脸,接着摊平一只手在两人中间。韦航顿了一下,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势放了上去,景铭却用另一只手把它展平了,然后转了个方向十指相交,说:“再早个几年,咱俩就是遇上也不会有今天。”
韦航明白他是想说那时的他不会跟狗建立超越主奴的关系,“再早几年狗狗不是住校就是住家里。”
“所以我说是最合适的时间。”
“主人……”
“嗯?”
“狗狗想亲亲您。”
景铭看了看他,随后向前一倾身,跟他额头相抵在一处,调情似的用气声道:“抓紧时间,待会儿你可就没机会了。”
“为什么?”韦航也用气声回问了句。
“待会儿得让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景铭说,“我可不想间接亲自己的脚。”
韦航笑了一下,眼睛一阖吻了上去。景铭平时连做活塞运动都不大出声,除非说话,接吻的时候反倒时常闷哼几声。这个声音对韦航来说,跟体液和味道一样同是春药。吻着吻着,他斗胆爬上了沙发,跨跪在景铭腿上,手也不老实地在景铭身上乱摸。
景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