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容忍了半分钟就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后,然后在他的一侧乳尖咬了一口。
“啊……”
“非要逼我把你绑起来,嗯?”
“您想怎么样都行……”
“那还吊起来玩?”
“别……”
“你有说别的权利么?”
“……没有……”
“说愿意。”
“贱狗愿意。”
“愿意什么?”
“……愿意被您玩。”
景铭满意地“嗯”了一声,开始舔弄他的乳头。韦航难耐地喘着粗气,刚才被罚时软掉的阴茎又重新立了起来。景铭腾出一只手揉弄他的龟头,感觉不够润滑,于是往上面吐了一口口水,玩笑道:“间接给你口交一下。”
“嗯……嗯……”韦航哼哼了一会儿,求饶道,“您别揉了,狗狗忍不住了……”
景铭从手感上也判断他的确想射,松了手,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难得用家乡话自称地命令道:“给老子舔脚。”
韦航捧着主人的脚,亲了亲才用唇舌卷席起每一个角落。景铭一边欣赏他迷恋的神情一边自撸,不时骂上两句话刺激他。
“贱逼,想吃老子这根么?”
“想吃。”
“想就卖力点儿,脚都不能给老子舔舒服还赏你吃jb……”
“贱狗好好给您舔。”
“让我听见声音。”
韦航舔得口水“啧啧”直响,听得景铭忍不住把脚趾往他嘴里捅,“操,你他妈还能再骚点儿么……”
“唔……嗯……”
景铭捅了一会儿,把脚收回来,吩咐道:“转过去,屁眼扒开。”
韦航两手扒着臀瓣,兴奋难耐地说:“主人,您直接插就行,贱狗扩张过了。”
“随时等着被插,嗯?”景铭边说边往手上倒了些油,自撸几下后没带套就直接顶了进去,“我操,真jb紧……”
“啊……唔……”
“放松。”
“唔……嗯……”
于是,安静了一周的房间,渐渐又被两人重叠交错的声音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