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打探消息,可表弟根本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她捱不住这份煎熬,决定还是亲自问出口。
“一帮老爷们,说了你也不知道。”余师长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
他喝得有点多,糙性便上来了。
“你要是想去,我下回带着你。”他有口无心,以退为进。
女人一愣,有那么一刻心动,但很快便打了退堂鼓。
他们吃饭喝酒,山南海北的侃大山,她去了,连话都插不上,着实不妥,除了家宴,其他时候,外面的关系都是对方在打点。
男人和什么人交往,相熟的那几个,偶尔听说。
至于其他人,去了,也不认识,还得一一介绍,反而尴尬,再说做家务擅长,管账目也没问题,酒桌上的事儿,她懂得少,不想掺和。
“我也就随便问问。”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心虚。
余师长不想看她这张愁容满面的脸,匆匆环视周遭,就见室内灰扑扑的,透着一股子冬日里特有的阴寒。
“天冷了,也不知道烧烧壁炉。”
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修建院落时,便在厅内搭了个壁炉,到了冷天,从外面买些煤球填进去。
整个室内的气象立马变得温暖舒适。
女人抿抿嘴,很是委屈的看着他:“这些活,本来都是你张罗的。”
的确如此,每年这个时节,余师长都很勤快。
买煤烧炭,将家弄的暖暖和和。
但今年只有一室的阴寒。
余师长听闻此言,却是心头火烧得更旺。
脸上一凛,沉声道:“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也跟着冻死?!”
大晚上的,在这堵他,查岗是吧?
他就算有女人,也犯不着,让其给自己添堵。
少她吃喝了吗?他夜不归宿,跟女人跑了吗?整日里丧着一张脸,看着就烦。
女人被他骂得心头一颤,压下的愁苦,顿时翻江倒海的涌上来,她瞪着眼睛看着他道:“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身为男人,不想着怎么守家顾业,整日里跟外面的狐狸精瞎混,你怎么变得这般不知廉耻。”
女人头遭破口大骂。
余师长脸色青白交加,没等她说完,抬手便想抽他。
女人不由得缩起脖子,可眼神不肯示弱。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