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成这样。
想到这里,女人将衣服一甩,愤恨的盯着前方。
她非要将人揪出来,看看是何等货色,弄得他们反目成仇,今日的苦难和耻辱,她会一一奉还。
非抓花她那张脸,撕烂她的臭骚逼不可。
想是这般想,真要面对田馨,她会作何感想?
余师长回到卧室,连灯也不开。
本就喝了酒,醉意朦胧,被妻子一番吵闹,酒已经完全醒过来,只是头疼的厉害,不得不用指尖按压。
片刻后,从裤兜里翻出香烟,抽出一根,往桌面一扔。
他顺势倒在床上,身后的棉被权作靠垫,他挪了挪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眼睛瞅着窗户,外面清冷的月光洒进来,前方的一切变得幽暗难辨,打火机的火苗在其脸上留下一道阴影。
余师长叼着烟,深吸一口气。
白色的烟雾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男人也就是那么一说,真能搬出去吗?
吓唬妻子的谎话罢了,搬出去,他不考虑别的,孩子总要考虑的。
现在特烦那个女人,但余静毕竟是亲生骨肉,怎么能抛舍下,来年她便要参加中考,不能让其在此时分心。
余师长觉得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为了这点破烂事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的在厅内跟其争执,老太太肯定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也好,早晚的事。
他也不惧怕,路过女儿房间时,里面没有亮光,想来是睡了。
现在的权宜之计,还是稳住媳妇,但现实都在那摆着,两人谈不拢,又什么办法?只能拖着,耗着,互相折磨。
认命吗?
清晨初升的太阳暖洋洋的照耀大地,给人们带来光明和希望,可他的热度不足以驱散人们身上,乃至心中的寒意。
余静洗漱完毕,整理好书包走出房间。
她今天起得很早,以至于姥姥还没做好早饭。
客厅很静,她慢悠悠的踱步到厨房门口,看到忙碌的身影。
“姥,我今天学校有事,得早点过去。”说着便要转身。
老太太心事重重的,根本没留意到身后的脚步声,如今吓了一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