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看向他,却见他举了举受伤的手臂,理直气壮地说:“病人需要人照顾,我腿伤未愈,手又受了伤,万一一不小心沾了水,是很容易发炎的。”
好吧,她终于明白他死活不肯去医院的原因了。可是现在再将这个蓄谋已久的男人推出去,似乎也有些晚了。
楚嵚崟认命地去了浴室,怕他伤口被花洒沾湿,便将多时不用的浴缸请洗了一遍,才在里面放起了热水。
“好了,你可以进来了。”觉着水放得差不多了,她招呼道。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光了一只胳膊的深灰色衬衫,看着有点可笑,与他平时一丝不苟的形象不太相符。
楚嵚崟起身往外走,与他错身而过之际,被他长腿一挡,拦在了狭仄的浴室里。
“怎么了,水不是帮你放好了?”她不解地问。不知道是因为他的逼近,还是浴室里的热气,她的脸被熏得红扑扑的,鼻尖上开始冒出一层细细的汗。
左斯翰低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帮我洗。”
她瞪大眼睛看过去,正对上他黝黑如墨的眸子,深邃的流光如一团漩涡似要将她卷入。
楚嵚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着如雷的心跳,说道:“这种过分的要求我可不会答应,你自己想办法解决,要么就脏上几天,等结痂了再说。”
“帮我脱一下衣服总成吧,我的手不方便。”他没打算再逼下去,对她,他有的是耐心。
楚嵚崟一边帮他解扣子,一边心里郁闷地反思:自己怎么就这么听话?
她心里再气闷,手上的动作还是尽量小心翼翼,于是他嘴角的笑意难藏。
她只作没发现他的小得意,手脚麻利地将他的衣服脱下,露出了小麦色结实的胸膛。想到健身房里那群女人对着他的好身材犯花痴,这会儿自己也有点把持不住的感觉。
“还有裤子。”他哑声提醒。
“这个﹍﹍。”
“我总不能穿着裤子洗澡吧。”
大哥,你自己说的只是擦伤,擦伤!怎么现在搞得像断了胳膊一样严重?
她的手伸向他的皮带扣,“咔哒”一声,两个人的心脏同时一跳,浴室里的温度立刻飙升了十几度。
“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见过,用都用过无数次了。时隔三年,怎么反而害羞了?”
她心中一急,差点把手上活一撂,拔脚走了。
估计就是怕她会有这个想法,所以他的站位一直很好,牢牢挡住了浴室门口,让她想走也走不了。
她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快速脱下了他的西裤,当目光触及到那块醒目的疤痕时,有些涩然地开口问:“伤口还疼不疼了?”
左斯翰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光滑的面颊,轻声说:“腿不疼,就是心疼,谁让你拉来安德烈到病房气我。”
“我﹍﹍。”她刚启唇,就被他的长指点住。
“嘘,别说话,我要补偿。”
她在他暗哑的声调里沉沦,像是中了蛊一样无法动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落下,将她所有的神志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吻从轻柔到激烈,将她压在盥洗台上,一遍一遍地重重碾过。迷迷糊糊中,她也生涩地回应着。
粗喘的呼吸声回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心神已迷失如置身于梦中。
直到她的胸前传来一阵强烈的战栗感,像电流在周身袭过,她才猛然惊醒。
前扣式的内衣被解开,某只无良的手在里面捣乱,而他也仅剩下一条紧身的内/裤,气势雄伟。
她急忙将他从身上推开,心慌意乱地说:“你快洗澡。”
“还剩最后一件没脱。”左斯翰理直气壮地说。
她羞恼地瞪着他,偏偏对方一副“你不照做,今天就和你耗下去”的架势。考虑再三,她闭上眼捏住他的裤腰往下一扯,因为动作过猛,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居然弹到了她的手背上。
这下她脑子一懵,热血如激流般直冲脑门,烫得她外焦里嫩。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十几秒,最后他“扑哧”一笑,笑得灿烂,笑得欠扁,话语里尽显捉狭,“这么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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