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的心情有些复杂,没呆多久就出了庭院,回家靠工作集中注意力。
可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反复梦见沉烨挣脱锁链暴怒异常的场景,终于在凌晨叁点给娆娉打电话。
“你把他放了吧。”
“怎么?”娆娉显然没有睡,忙着夜夜笙歌,“你舍不得了?”
“不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会用我的方式解决。”
“这可是你说的,没把握住机会,事后不怪我哦,”娆娉调笑道,”你真该留晚些,多欣赏一会儿他想射又射不了的场面,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秦茗不是很懂精关锁的原理:“为什么会……不能控制?”
“你回来,我给你试试尿道塞和肛塞,你就知道了。”
“不用,“秦茗悻悻道,”你把他放了就好,先这样。”
”行,那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秦茗是很容易对肉欲产生抵触情绪的人,一两次还好,多了就觉得自己堕落。
特别是沉烨,她很难想象他的追随者究竟是有多重口味才会喜欢那样健壮的。
“再说吧。”她搪塞着挂了电话。
一方面是回避,一方面是她真的太忙了。
入秋以后,娱乐圈的各种红毯颁奖礼纷至沓来,从九月的第二个周末开始,秦茗连回篱苑的功夫也没有,在公司旁边的酒店式公寓暂住。
直到大街上十里长灯的装饰从国庆小红旗换成了南瓜灯,她才稍微忙完一阵,能保证在晚上十点前下班,回去洗澡换衣服,然后从凌晨十二点开始继续加班。
她对沉烨是什么态度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的生活里完全没有这号人的存在,就连那些极其荒唐的事情也随之淡忘。
都说酒足饭饱思淫欲,说她素得像个修女也不为过。
只有在帮朴正恩做营销策划案时,秦茗才会主动上网搜索与沉烨相关的新闻。
新闻很多,连买通稿都买不到这么多,按发布时间计算,半天就能塞满搜索引擎的一整页。
面对既陌生又熟悉的比赛名称,秦茗花了点时间理解。
全运会?不是九月份的事么。
仔细研究后,原来这全运会的战线拉得极长,沉烨在去年奥运结束以后就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赛,最近一次的世锦赛冠军又还未来得及换做积分入账,便造成了他世界排名奇低的场面。
全运会没有给他开绿色通道,所以他得先从男子单打资格赛开始参加,不费吹灰之力地获得正式比赛资格,然后再跑去参加了团体代表赛。本来个人正赛是接着团体赛举办的,但因为十月的时候台风登陆,所以推迟了半个月,到这几周场馆修复好了才正式开始。
至于沉烨的战绩,秦茗粗粗扫了眼。
到现在为止还没被淘汰,算他幸运。
她倒是希望朴正恩赢,毕竟在过去几年的大赛里,朴正恩总是与金牌失之交臂,就是因为输给了沉烨。
靠在办公椅上沉思时,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提示。
是银行的信息,催她缴纳这个月的贷款利息和应付本金。
秦茗细细一算觉得不对,走出办公室找到某个综艺项目的后期负责人。
“《偶像请就位》的媒体尾款没有汇过来么?”她轻敲桌面请那人抬头,“财务应该也知会过你了,这笔钱要用来缴纳银行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