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烨处于被支配的地位,秦茗忽然很佩服娆娉。
她也是真的有本事,能把沉烨这么个大活男人弄过来扒光了衣服绑着。
“你不是在准备比赛么?“秦茗和他保持距离,“怎么会在这。”
“你不是最希望看到我这样?”他舔了舔牙,转动手腕时,镣铐发出窸窸窣窣的金属声。
主导权互换,可秦茗依旧担心那些镣铐的结实程度。
弄不好沉烨能挣脱掉,安全隐患很大。
她招手,让站在远处观望的娆娉走过来,低声问:“你是怎么把他弄过来的?”
娆娉嫌她多虑:“你不也被我骗过来的么?别多问了,链子也不会断的,快,惩罚他。”
说着,还往她手里塞了根鞭子。
“慢着。”秦茗头疼地接过,将鞭子在手里折叁折。
她习惯于主导事情,但不意味着习惯于主导人,还是这样毫无保留的时刻。
空旷黑暗的室内,高跟鞋的声音一步接一步,缓慢的,谨慎的。
女人的妆容衣着无不散发着矜贵的气质,她经历过的尔虞我诈,又为这矜贵多添了一丝神秘。
男人等待着她缓缓走进,目中无人的态度里带着份考量。
这一次,她完整体面,他赤裸直接。
“动手啊。“娆娉在背后给秦茗暗示。
秦茗摸着鞭子,勉强在他身上找到一个可以安放眼神之处。
他的肌肉比她想象中的干净,还涂了些男士香水。
胸肌,腹肌,以及各种她不知道叫什么的肌肉,垒块分明。
她犹豫着,终究没有举起鞭子。
她的性格里没有施虐倾向,无法理解这种主导肉体的快感,甚至连沉烨被绑在这里,内心都无动于衷。
说到底,她对沉烨的肉体没什么兴趣。
“对我没兴趣?”他读心似的替她说出口。
“嗯。”
她的回答显然很伤害任何雄性动物的自尊。
“那你对什么人有兴趣?“他的声音很沉,”小白脸?“
秦茗看着这个曾经糟蹋过自己身体的男人,情绪也不太好:“我好像没有这个义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