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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个被操得半死的小厮琴童。
第二日早上,全府上下就都知道他已经被大官人收用过了。从前那些个,把他只当做下等奴才使唤,动不动就打骂一顿的下人里的老人儿们,如今全都禁了声。
琴童也被一干与他年岁相当的小厮们捧了起来。重活抢着帮他干,脏活更是不让他沾手。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琴童虽差点被操死在西门庆的胯下。活过来之后却又得了不少的好处。
既得了优待,又被别人高看一眼,这琴童自此腰板也直了。
只可惜他只有些小聪明,却无大本事。
刚刚得了势,就不守本分起来。才得了一次宠,就不知天高地厚起来。
一日,竟与玳安起了冲撞。
玳安可是早早就被西门庆收用了的,在性事上也很是受宠。更是作为西门庆身边跑腿的亲信,就连院里的几位小娘都不曾对他说过重话。
不过,玳安也是个能沉住气的,他暂且先不与这个刚刚承了一次宠就翘尾巴的琴童计较。
他知道爹是个没长性的,玩了就腻,不要说是收用了一个小厮,就算是干了哪家未出阁的小姐闺秀,也不见得记在心上。
果然,自那日晚间,在花园耳房里伺候过一次西门庆之后,琴童就再未被招寝伺候过。
又这般过了约莫十几日,之前捧着他讨好他的那些个下人们逐渐不再捧着他了,重活脏活也不再抢着帮他去做。琴童心里着急。竟动起了歪脑筋。
琴童虽生得乖巧,却是个胆大的。他常常和同行小厮们街上吃酒耍钱。
这日偷跑上街,他有意去寻药,之前听说有味药含在嘴里,抹在菊穴里,能伺候得捅在里面的鸡巴爽得想在里面安窝。而且对那伺候鸡巴的菊穴也能滋养,不至于受伤太过。
他回忆着那晚,被主子压着操得几乎要死了过去。屁眼也是连着好几日都不敢大解,这两天伤势才转好。若能寻到这味药,岂不是能少受不少苦,少遭不少罪。
他兜兜转转,一路寻一路问。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味药还真被他从一个神秘的摊贩那里买到了。
忙递了摊贩银钱,手里捧着个小瓷片,小心地揣进衣襟里怀里。小跑步回府去了。
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日,刚巧。谢希大也在这街上闲逛,心里正想着天气转凉,上哪儿去给西门庆寻副骑马绑腿的毛毡子。
“咦?那不是西门大爹府里头的琴童?”身边跟着的小厮眯眼瞧见了,那边鬼祟的买了个东西,转了身就小跑着走了的人影,小声道。
“哪儿呢?”谢希大放下手里正摆弄的物件,也转头去瞧。
“那摊贩边儿上,刚跑了的不正是他。”这小厮撇着嘴道。他有个兄弟也在西门府里当值,这几天没少受这翘了尾巴的琴童的气。
谢希大眼睛也往那边摊子上瞧去,看见竟是个卖药膏的,瞬间拧紧了眉毛。
几步就走过去,抓着摊贩的手,便问:“刚那贼头贼脑的小厮,与你这买了什么膏子?”
摊贩笑嘻嘻地打哈哈:“哟,我还倒是谁。这不是谢大官人嘛。今儿个还买点润滑膏回去用?”
谢希大耳根微红,轻咳一声,掩了尴尬。
原来他是这家药膏摊贩的常客。平日里他和应伯爵为了随时随地的能伺候得西门庆尽兴,总是贴身备着两瓶菊穴里用的润滑膏。既能伺候得哥儿爽快,也免了不少皮肉之苦。
只是他刚刚扫了一眼,见着个影儿。那琴童买走的,不像是普通的润滑膏,倒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淫药。
谢希大递给身边小厮一个眼色。
小厮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几钱碎银,递与摊贩道:“这是爹赏你的。还不快说实话。”
摊贩接过手里颠了颠,这才道:“刚那位小公子,买了瓶上等的。。”压低了声音,继续说:“上等的淫药。放进小嘴里,小穴里,能让操进去的宝贝想溺死在里面筑巢。”
“对身子可有什么损害?”谢希大冷着脸追问。
“没损害没损害。那下面的人不仅能免了穴里的疼痛,更能品出来被干的好处,欲仙欲死呢。”
“我是问,对上面的人身子有无损害?”谢希大皱眉。
“哦。上面的人啊。”这倒问得摊贩也是一愣,伶俐如他自然知道眼前这位谢大官人是下面挨操的那个,一时还给问愣住了。
想了想,抹了把汗,才道:“对上面的人嘛,要说有损也是有的。”
他还想卖关子,却突然被谢希大用力死死的捏住了手腕,直疼得他吃牙咧嘴,忙快速道出了下句:“宝贝上若沾了这淫药,金枪不倒,能连着干上两三个时辰。只怕身子定会亏空。这肾力嘛,也恐。。哎?”
还未说完,谢希大已经翻身上马,拉进缰绳,甩鞭扬尘而去。
一路疾驰,来到西门府外。
下马问门。等不及开门的下人让开,就
', ' ')('一脚踹开。他与这西门府里常有来往,府里下人无人不识他。
见这位往日里彬彬有礼的谢爹,今日不知怎的竟如此猛撞。
玳安才小跑过来迎接,就被谢希大一把拎起了衣领,着急的问:“你府里那琴童在何处?”
“琴童正在书房里,伺候爹磨墨呢。”玳安惊得赶快回话。
“这狗奴才!”谢希大一听,松了小厮的衣领,骂了一句。就大踏步地赶去书房。
果然,书房里。
西门庆已经被琴童含了淫药的小嘴撩得起了兴,此时正两手掐着小厮的翘屁股,立在他身后,对准屁眼操干抽插得畅汗淋漓。
谢希大推门而入的时候,正见着西门庆额头微微冒着薄汗,脸色略有些潮红,双眼怒瞪,眼中似有血丝。
抱着胯下的屁股,鸡巴像打着肉桩似的,下下入底,再连根拔出,再直捣黄龙。模样与往日里的惬意玩弄,肆意虐耍,却有不同。
“哥儿!你这是中了这狗奴才的淫药了!”谢希大几大步迈近西门庆身旁,趁男人刚从胯下的菊穴里连根拔出硕大的肉棒,转头眯眼瞧他的时候。
抬腿对着琴童的赤裸身子就狠踹了一脚。直踹得琴童哎哟一声,滚出去几步远。
这一脚倒是踹得西门庆也跟是一愣,随即皱着眉头等着谢希大给出合理解释。
谢希大长话短说,几句话将琴童买淫药回来勾引主子,并且这淫药对哥儿损伤极大的事叙述清楚。
西门庆沉着脸,又看看那已经跪在地上身子抖得不成样子的琴童,便知此事不假。
冷哼一声。提声唤了门外伺候的人进来,将琴童押去前院跪下,等他发落。
又抓过谢希大的脑袋,鸡巴在他的嘴里泻火。
沾了淫药的鸡巴,哪有那么容易喷射。
苦了谢希大,完全失去了控制节奏耸动自己脑袋的权力,而是被西门庆双手抓着他的头发,毫不怜惜地前后摆动着屁股,在他口中来回抽插进出。
他几次都被顶得干呕,但还是努力收缩口腔,争取让西门庆感觉更爽快些。
随着西门庆的屁股摆动速度加快,只从他嘴里拔出来一丁点鸡巴根儿,便又狠狠地插入进去,整个圆滚滚青紫色的龟头几乎全部顶进他的喉咙,卡着他的喉咙底,让他不能喘气儿。
却奇迹般的,许是因着淫药的缘故。他的小嘴竟在他被插得无意识之间,像是连着了性器官一般。
嘴里的鸡巴摩擦着口腔壁的感觉,竟令他有点耳根发麻,脑袋里也晕乎乎地,进而传到全身,乃至跨间自己的肉棒也挺立了起来。
谢希大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压抑着。却还是在被西门庆操嘴操得他面色绯红,眼角也泛着泪花的时候,一个激灵鸡巴就射了精出来。
他的反应,正被西门庆噙着笑,看在眼里。
男人低头看着跨间那张精致的面孔,和湿漉漉令他采摘操弄的湿热小嘴。这小嘴与往日也别有一番不同滋味。
“希大,你真是让哥儿越操越欢喜。”西门庆被伺候已得到了喷射前的临界点,他翘唇瞧着已经射得一塌糊涂的谢希大,更是畅快。
哈哈大笑两声,抱住他的脑袋,使他的鼻子埋入胯下浓密的阴毛里,粗长的鸡巴直捅喉咙底,在脖颈上痛处一个大包。也不顾不得谢希大唔唔难忍的挣扎,又用力前后捅了十来下,终于喷射出一股股白浆,直射得胯下男子翻着白眼,只有进气儿,快没了出气儿。
书房内。
这边西门庆终于在谢希大的嘴里达到了高潮。紧贴着门外听着里面动静的玳安,忙端着盆清水,推门进来。
玳安跪在西门庆脚边。眼睛扫了眼依然双目空洞,大口喘气儿,还没回过神的谢爹。转过身来,对着西门庆磕了三个响头。
“爹,那琴童真是胆大包天,竟买了毒药来害爹。爹可能不能轻饶了他。”
边说着,边用小嘴含着清水,开始一遍遍的给西门庆的大鸡巴清洗,想把上面残留的‘余毒’彻底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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