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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日,细数起来,西门庆留宿李桂姐院子里,已经十日有余。
家里那几位安奈不住地娘子们派了小厮来传信。
“黄昏想,白日思,盼杀人多情不至。灯将残,人睡也,空留得半窗明月。眠心硬,浑似铁,这凄凉怎捱今夜?下书:’爱妾潘五娘拜。’”
西门庆翘唇念了,淡淡一笑。
交待带话的小厮回去说,‘明日便回。’小厮喜滋滋的应了,跑步回去交差。
今日轮到西门庆摆酒会茶,地点就定在了这处外宅。
请了几个兄弟来喝酒对诗,倒也文雅。除了应伯爵,谢希大等几位好友之外,还派人去给花子虚送了请帖。
花子虚收了帖子,一大早就穿戴妥当,乐滋滋的过来候着。
席间,李桂姐坐在西门庆身旁,弹琵琶唱曲儿。男人却像是觉得少了些滋味。
花子虚一直在旁细细看着,见西门庆轻轻蹙眉,手指跟着节拍随意敲点着桌子,心不在焉的样子,倒像是有点腻了。
花子虚心中一喜。
心道哥儿虽是个喜新厌旧的性子,却对新的也没长性,最终还是得被收用回府里的才能长久,这养在外面的也不过就是玩个十来日就腻了。
果然,又饮了几杯酒,西门庆摆了摆手,示意李桂姐不必唱了。
与众人交待几句,便搂着女人的纤腰,进了内室再压在身下逗弄一番。
屋外几人神色不一,却都神态自若的继续饮酒。只是那花子虚却一味地往内室里瞅。
“花兄,你就别看了。哥儿爽快完了,也就出来了。你总不能自降身份,想去和一个妓子争宠吧?”
花子虚冷哼一声,回过头来继续喝酒。
坐在另一侧的应伯爵却是耳朵根藏不住的一缕粉红。
几个兄弟互看一眼,心下即是了然,又是感叹。
这西门大官人真是了得,竟逼得这般的俊俏人物,甘愿同个妓子共事一夫。
半响,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
先是西门庆衣冠楚楚,神清气爽的从内室里走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红着眼泡儿,肿着朱唇。重新换了衣裙,梳了云鬓,走步姿势略带着蹩脚的李桂姐,才迈着莲步出来继续陪客。
又喝了几轮酒水,吃了些饭食。天色已晚。
本来众人以为西门庆还会留宿,却见他站了起来,“走了,送我回府。”西门庆拍了怕花子虚的肩膀,翘唇道。
花子虚得了令,全身一震,面露喜色。
西门庆因是今日的东家,喝得多了些,已经不易骑马。花子虚殷勤地伺候着,亲自搂着西门庆坐了软轿。到了西门府外,又搀扶着下了轿,往院里送。
他俩虽是就住隔壁,却很少来这边,只是西门庆偶尔会去他花府里与他交欢。
进了西门府的大门。
府里的因得了令,知道大官人明日就回来,晚上都喜滋滋地早早睡下了,准备明早早些起来打扮,好迎接大官人。
守门的也睡眼惺忪,见着爹回来了乐得跟什么似的,想要高声通报,却被花子虚给拦住。
花子虚使了使眼色,守门的这才明白过来,爹半睡半醒的,若是给高声吵醒了,定得挨上几脚。
“玳安呢?”花子虚低声问守门的。
“玳安睡在院门口的耳房,小的这就去喊。”回完话,几步跑远去喊了。
花子虚见守门的跑了,再看看自己怀里头搀着的醉酒男人。
不舍得松手,又不忍他在门口吹风,权衡利弊之下,搀着西门庆径直进了院儿。过了门廊,进了花园,再往里走就是内宅了,花子虚立住了脚。
刚巧见着个眉眼清秀的小厮,年约十六,才留起头发,生的乖滑伶俐。
小厮见了一位眼熟的公子正搀扶着爹,连忙过来问:“爹可是醉了?玳安小哥怎不在身边伺候?”
原来这名小厮,名唤琴童。
是当时孟玉楼嫁进西门府的时候,家里面带过来的。
西门庆看着满意,想着再养一两年就收用了。先叫他看管花园,晚夕就在花园门首一间小耳房内住着。
西门庆醉眼朦胧,寻着声眯眼去看,见着这个模样喜人的少年,竟动了欲念。
“灯提高点儿。”他低沉的嗓音响起。因着光线昏暗,琴童手里提着盏灯,顺从的往高提提,刚好照在脸上。
“琴童?”西门庆认出了小厮,嘴角噙着笑。
“爹,是小的。”琴童跪在地上点头称是。
“过来,张嘴。”
西门庆依然被花子虚搀扶着,抬了抬手示意他跪近一点。
琴童红着脸嗯了一声,赶忙向前跪爬了两步。在男人身前跪直了身子,听话的张开嘴,仰头等着。
“掏出来,对着他的小嘴。嗝。哥儿要撒。嗝。撒尿。”男人打了个酒嗝,眼角却是在看着花子虚说话。
未等男人说
', ' ')('完下半句,花子虚已然明了。
忙将一只手伸进西门庆的衣裳之下,又伸进亵裤里,寻着那个宝贝,小心地掏出来。另一只手则仔细扶稳了男人因酒醉有些晃悠地身子。
鸡巴对准了琴童张开的嘴巴。“好了,哥儿。尿吧。”这是花子虚的话。
西门庆闭着眼,也不管那根鸡巴对没对准琴童的小嘴,只顾开闸放水。
这边花子虚单手帮男人扶着鸡巴,管控着撒尿的方向。却因西门庆身子一晃,他的手也跟着一抖。
可怜跪在地上的小厮琴童,被一泡黄澄澄地臭尿哧了满脸都是。眼睛上,鼻子上,嘴里,下巴上,甚至尿液顺着他的脖子流进了衣裳里面。
他也不敢躲闪,只得眯着眼睛咕咚咕咚的仰着脑袋接着。直到花子虚这边担心西门庆受凉,松了扶着鸡巴的手,转去为男人拽了拽衣摆。
琴童这才有幸,能将西门庆的鸡巴含进嘴里裹着继续喝尿。
长长的一泡尿撒完。
最后几滴也被小厮伸了舌头从马眼里勾着舔进嘴里咽了。
琴童还想继续裹,最好能把鸡巴裹硬了,让爹对他起了兴,当即给收用了才好。
却被花子虚从他嘴里将那根西门庆的宝贝拔了出来。
他一边小心地往男人亵裤里面放,一边道:“晚上风大,哥儿要是起了兴儿,还是先进屋里再耍。”
在向前走上几步,就是琴童晚上住着的耳房。
他眼睛一亮,心道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今晚错过了这个机会,指不定还要等上几年,才能被爹给收用了。
于是一个狠心,跪着抱住西门庆的大腿,磕了两个头,恳求道:“爹,前面屋里就能落脚休息。求爹在那屋里赏奴吃您的精儿。”
西门庆眯着眼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小狗崽子,今儿个算你有福了。”
当夜就给收用了。
西门庆毫无任何前戏,进了屋就压着琴童在耳房的单床上,掏出鸡巴对准菊穴捅了进去。唯一的润滑液,只有刚刚小厮留在肉棒上的口水,和马眼周围还残留的几滴尿液。
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后穴,夹得西门庆皱眉。
“放松点。”男人挺着胯下肉棍前后摆动着抽插。开始时还速度缓慢,待里面稍稍适应,并溢出了血水润滑,就加快了速度,抽插得如同骑马驰骋一般畅快肆意。
直操得胯下小厮疼得泪流满面,嗷嗷叫着哭求:“爹。主子。。轻点操。啊。。”
如此这般的操干之下,苦了那被男人当成死物般对待的小厮琴童。
他早已哭哑了嗓子,后穴被撕裂的血流不断,甬道被强行大力摩擦的剧痛感穿透了全身的每个毛孔。他眼睛翻白,大口大口的喘气,几乎快要被操死过去。
好在,花子虚及时开口道:“哥儿,慢着点儿。若操死了他,岂不晦气?”
刚刚他搀着西门庆进了耳房之后,一直未走。眼见着男人将那小厮像死物一般,折成各种姿势,从床上一直操到地上。此时那小厮已经被操得快要没了气儿。
西门庆本就性欲孟浪,这又因着醉酒,更是久久也不出精。
但经花子虚一提醒,他这才低头正眼去瞧那琴童。
果然是已经被他操得气若游丝,七魂六魄丢了六魂,只还吊着最后一口气儿了。
西门庆哼了一声,皱眉止了动作。从那个渗出了血混合着精水的屁眼里抽出鸡巴来。
地上已经瘫软着半昏过去的小厮是不能再伺候了。
他挺着即将喷射的鸡巴,面露不悦的对花子虚道:“还不过来含着?”
花子虚平日里在外人面前那也是个说一不二,被众星捧月的主儿。比不得从小就陪在西门庆身边,早已低如尘土的应伯爵那几人。
前些日子,家里那位贱内李瓶儿曾求他,与自己共事一夫,一块伺候西门庆,把他气得踹门而去。
没想到今日,他就要在这花园的耳房里,在个下人面前,去伺候刚从贱奴屁眼里拔出来的那根腥臭鸡巴。
“你,不愿意?”西门庆转头见他还未有动作,更是不悦。眯着眼,问话间已有了最后通牒的味道。
花子虚这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他陪着笑,甩掉那不重要的脸面,对着男人的鸡巴就跪了下去,张着嘴,边舔边道:“愿意。能吃哥儿的精儿,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哦?如此想吃哥儿的精?”西门庆从善如流的双手抱住花子虚的脑袋,将他的小嘴当成肉穴,快速地摆动屁股,鸡巴在湿热的小嘴里前后抽插。一边抽插,还一边哑着嗓子调笑。
“唔。唔。”花子虚被操得只能眼睛翻白,口水横流的直唔唔。
“接好了。”西门庆本就到了临界点,抱着花子虚的脑袋又操干了二十几下,腰眼一麻,马眼松开,一股股浓精就全数的射进跨间男子的喉咙里,被他咽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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