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是擂台,请看立场出手!”
啪嗒一声,托盏自被那玉手放下,托颔而凝胶着蒙晕色泽的眼神,目视着众人。
“点到为止。”
“哼。”荏丰不屑出声。
葵凰溪自知当今局面,若能利用好这群势力,她定会将自己的组织强大起来。
仇人还在逍遥度日,她却身重疮伤,背负念头,肩任仇恨。
这些东西,无时无刻,梦魇中,不断在警示着她,挫使她扛起。
“你若想恢复功力,就必须听我的!”
宗筠情绪有些激动,却听最后一句,脸色瞬间又压了下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想找出昨晚捅你的人了吗?”她勾了勾薄唇,讥嘲徘徊在嘴边,“莫非,你任人宰割,让不轨之人在自己头顶逍遥?”
宗筠憯凄闭上眼睑,忽而觉得道理极了,他不是圣人,怎的能有对仇敌有仁之心。
抱有以牙还牙的念想,“做砧板上的鱼肉?怎么可能,我绝对不会让不轨之人,在次逃走。”
为了引诱暗杀宗筠出来,葵凰溪安排好了陷阱,还是以宗筠当诱饵,关进拆房,将神秘人引出。
彻夜的风略带几分浅凉,孟遥蹲在暗中,瑟瑟发抖的打了一个喷嚏,孟泠顺势捂住他的嘴,预示不要打草惊蛇。
压声问:“你染了风寒,为何不在房内待着?”
孟遥揉了揉鼻息,应道:“我想亲眼目睹那神秘人长什么样?”
唯见一道白刃划过他的瞳仁,恍得他闭上了眼睑,孟泠自知情况不妙,掩了掩自己的踪迹和身影。
“那神秘人来了。”
飞檐走壁而来的血煞,隐匿进了窗棂,紧贴赪墙,探出一直眼来查探情况。
遂顺白刃光而去,一柄锋芒的匕首映入了眼帘,熟悉的身姿和动作,像极了某人!
“好熟悉的身影,他……莫非是!”
话音刚落,灼热的气息,瞬间压在了他的头顶,神秘人冷眼肃杀,早已探到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