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遥脸色煞白,顾不得解释什么,扑了上去,紧紧攥着血煞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救救姐姐,救救姐姐!”
只待不得血煞思索的时间,几道暗影穿梭在林间,啪嗒的落在树梢上。
那几个风流啷当的江湖人士,脸上带着蓄意的笑。
“臭小子,还敢跑?”
孟遥浑身一颤,伈晛的躲在了血煞身后,“就是他们。”
血煞听得一头雾水,问:“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看不惯这些江湖人欺负村里的百姓,在他们酒里下了点药惩罚他们,谁知他们竟然死不悔改,还把姐姐抓起来,姐姐为了保护我,竟然当了人质。”
说着,孟遥愤懑不平,满眼憎恨。
血煞倒蹙眉,紧紧盯着立在树梢上的几名江湖人士。
穿着缕云图直掇的男子,嘴里咬着狗尾巴草,不屑道:“小子,别以为找了帮手就可以躲过一劫,我们人多,还怕了他这个弱小子不成?”
血煞冷肃着脸,沉声道:“诸位都是江湖人士,理应懂得侠义之心,正义一面,欺负村民,算什么英雄好汉?”
戴着斗笠拭擦皮鞭的男子,哂笑道:“真是可笑,现在哪还有什么正义可言,莫非夜溟就很正?我怎么听说,夜溟被洗了?”
“当初夜溟的王主白司寒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了这么多年,如今归来,夜溟血雨腥风,倒让人好生怀疑,这个白司寒还不知暗地做了许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不一定。”
血煞青筋暴起,他平生最厌恶旁人亵渎主子了,尤其是在他面前大言不惭,胡言乱语。
他骤然挑起剑端,指着树梢上的那名男子,逊道:“你敢在亵渎他一句试试?”
树梢上那人耸了耸肩,朝着他人面面相觑,又歪着头,好似那句警告是过往的风声。
“你说什么?你说亵渎白司寒一句试试?呵,跟你何干?多管闲事干什么?我就爱说怎么了?”
“你!”声嘶凝固在血煞喉中,手腕翻转,上挑剑端而去,几道白刃闪过,那树被切成了两半。
树梢那人惊得踏出轻功躲开,捏了一把汗,险些没中招。
又朝着同伙谨慎,“此人身手不凡,速度极快,下手狠辣,如不慎就会被他捅成马蜂窝。”
“哼,小样,就他一人,还打得过我们?别怂,给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