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极是,刚迈出的步伐没几步,一抹姹红妖冶的身影拈着雪花走来。
疏影朦胧中葵凰溪揉了揉眼,才看清眼前是何人。
她委婉的笑了笑,辗转投入白司寒的身上,只见白司寒脸色有些不太好,她心虚的旋转眼光,自去看梅梢。
白司寒哪还能隐忍得住葵凰溪不自在的样子,当即压着嗓子问:“新婚之夜,娘子到外头浪荡,把自家夫君扔到后头去了,忘得一干二净,这账如何算?”
言罢时,白司寒潋滟眼中隐隐透出饿狼般的神情,勾了勾还残存着酒醇香的薄唇,嗓音低沉魑魅。
“是时候该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了。”
葵凰溪愕然大惊,颐指着他朝着身后步步退去,“你……你,你干嘛?”
谁曾想到这妖孽兽性大发了,自知妖孽开荤以后,就没打算停过,简直是比饿狼野兽还可怕。
“不……”
不等她言出的时间,白司寒顺势堵住了她的嘴,将最后那虚无的几个字吞入腹中。
“唔……”睫毛轻颤,浑身紧绷。
她想要反抗,谁知白司寒竟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吮着颈脖,种出了草莓。
非礼勿视,血煞很是自觉的隐隐退去。
葵凰溪进入了罥绕情雾中,连反抗的力气都瘫软下来了,连带说话声都微微娇嗔。
“这……这里是,贵府。”
白司寒将她提醒置之不理。
行了几次房事,他比小溪儿还要了解她的身体。
颈脖被他吻得发红,泛着微微光泽,极为诱人,葵凰溪脸赤红得在也不敢支撑下去了。
立马出现了讨饶的神情,“求你了,别在这里好吗?回国师府,我们回家。”
白司寒抬起那股蕴含着燥血的眸,见怀中人儿怯弱求情着,软下语气问:“今晚上,娘子要满足为夫才是。”
葵凰溪涨红着脸,没好气的噘嘴。
白司寒将她一个公主抱,踏出轻功落至飞檐上,葵凰溪只觉得阑珊灯光辗转眼帘的瞬间,彻底落入了软榻上。
身体反弹性的震了几下,没反应过来,那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竟将她吻得昏天黑地的。
身上的男子,勾着戏谑的笑,宽衣解带着,手速极其快,修长手指撩拨的瞬间,她身上的红衣就被脱下来了。
红豆相思流苏簪一送,一头金丝如瀑布垂下,随之露出的是泛着光泽的玉肩。
白司寒如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又如欲望满满的野兽。
解开她的亵衣,肚兜,两道温暖紧紧贴着。
葵凰溪鼻翼微颤,薄红爬了上来,蔓延至耳根,一对羊脂玉糕被他抚着,身子微微颤动,如电流般敞过。
“唔……妖孽。”
白司寒噙着犹意未尽的笑,从她身上起身,拿起榻前的一把剪刀,亮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