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婵有所耳闻,淼国王上性格乖戾,喜怒无常,更是残戮百姓,草芥人命。
如此性情恶劣君王,膝下的百姓将如何自足,蟊贼甚多,实在是令人心生怯意。
秋婵疑惑问:“淼国很冷,而且淼国的君王残戮人性,贼人也多,会不会……”
葵凰溪从她字里行间中,深情的感受到两国的怨恨仇深,无论是淼国人,还是盛世王朝人,都会因为舆论与传言形成憎恨对方的局面。
“不会的,淼国人,不都人人都这样。”
她笃定摇头,认为两方国形成今日的局面,源头来自皇族。
秋婵心中疑惑无数,但在葵凰溪的阐释下,决定还是亲眼去瞧一瞧淼国。
葵凰溪发丝上的一袭流苏疏地一动,她头向前仰去,白司寒眼波一震,紧紧拴住葵凰溪的肩。
绸缎如云的车帘猛烈拂起,秋婵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一脸茫然的朝着起伏车帘外白茫茫一片一看。
为何会突然这么冷?这股寒风是什么?
秋婵有些唯恐,还摸不着头地时,血泯就掀开帘垂头探过来。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赪匣子,面容一肃,“主子。”
白司寒轻轻接过赪匣子,啪嗒的将赪匣子打开,层叠整齐的金蚕绸缎,他顺势拿起一袭乳云纱对襟锦袄,披在葵凰溪身上,温声道:“接近淼国边缘了,冷,披上吧。”
葵凰溪不禁一惊,用极致震撼的眼神看他,见他穿着单薄,自将从赪匣子中拿出一件裘棉衣。
“你穿的单薄,你披上!”
“我不冷。”
他勾起浅浅的笑意,弧度都是自然上扬的,绝美的脸庞少了一分冷肃,增添了一分温柔。
秋婵更是惊诧不已,她原以为这个纤尘的男子是个冷血之人,原来他也有笑容满面的一幕,简直大大折煞了她的震撼力。
且听血泯言接近了淼国边缘,她内心在一次被撼动了,绕是旁人,也会栗栗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