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似梦呓的低语,在白司寒耳畔旁徘徊,他悸动得眼中潋滟迅速流转开来,将怀中的伊人抱得跟紧了。
葵凰溪心中既期盼又凄凉,白司寒告诉她,柔之走了,走得悄然无声。
走得异常匆忙,定是有什么事需要柔之去处理吧。
山峦的一抹殷红,尽数蔓延开来。
华丽的车舆奔波着,车帘折浮不定,清风徐来,血泯鞭策着马儿,匆匆赶往的方向,正是淼国。
且言白司寒处理了夜溟事宜后,也给了夜溟足够的自由,但前提是要以他马首是瞻。
存活下来的杀手组织,惭悔不已,他们一渡认为十年前的撒旦还会在以暴戾强制他们。
韬光养晦,蛰伏十年,他们终究没有想到,白司寒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赦免他们无罪,曾经不可一世的王主,也会变得这般坠入爱河。
车舆内,一只玉手将车帘掀开,露出一双湛眸来,环视缦远的一片天。
无尽绿涛坠入了朦胧的神秘感,隐隐之中,还缀着点点抹红,不知深浅可爱红。
葵凰溪看得入迷,只言道身旁传来醋意的话,将她整个人怅然了。
“你只许看着我!”白司寒霸道的将她揽入怀中,心情极为不爽。
特别是葵凰溪神情注目的看着扶摇似的一片天,眼中似有情动。
他不允许小溪儿对其它事物情动,他只需要小溪儿面对着他。
“你真霸道,不过是风景罢了,这都吃醋?”
葵凰溪嗔愤的戳了戳他的腰,虽然是用手戳的,但力度不大。
语气中还带着娇柔。
忽然马儿一个趔趄,长嘶鸣一声后,葵凰溪后脑勺直将往后撞去,她疼得闭了一只眼。
白司寒面色一沉,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挥手掀开车帘,质问:“发生了何事?”
血泯失嚓,恭维道:“主子,有一个女子,挡住了去路!”
“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我快死了!”匍匐在马蹄旁的女子,邋遢的嘴边抽蓄着,眼中带着恳求。
被拥护在怀中的葵凰溪,摸不着头地的揉了揉后脑勺,痛意散去,才言道:“挡路的女子?”
“让她滚,滚不去,处理掉!”
血泯把嘴抿里抿,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女子,只是翻身下车,走近匍匐在地的女子,冷然道:“请你马上离开,主子不允许,也不会救你,快滚开!”
女子抬起錾亮的一双眼眸,沙哑的开口,“求求你,我被人下了毒,救救我,我会报答你们的。”
“不要管,拖走,滚!”
车舆内又传来冷戾的恐惧声,将女子推入了绝望深渊。
但女子依然不屈不挠,想要活着,更加低声下气,狼狈的抓住血泯的直掇摆,要着牙龈开口:“我原是一个普通人家儿,被惨无人道的山贼抓去了山寨,被逼迫做山寨夫人,我被人下了药,求求你们救救我,我渴望活着,我家里还有爹娘,我是一个不孝女,只想为他们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