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凰溪整个人都羞死了,被暮河看了,这以后怕是说出去,脸面无存啊。
她舒过拳头击向白司寒,白司寒手腕一番,擒拿手式轻松绕过她的臂弯下,捧着她的腰间扯进自己怀里,凤眸满是含情脉脉。
“不要挣扎了,你是打不过我的。”
暮河脸颊爆红间,又失望得垂下头,沉着脸恭维退下,“卑职打扰国师大人雅兴了。”
见他走了,白司寒才放下葵凰溪,只见她又要使着拳头过来,又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道:“你看,他被我气走了,看这小子的样子,定是喜欢你了。”
被制住的葵凰溪,耳根都红得湛眸潋滟,噘着嘴,不知所谓问:“你故意的?”
“不然呢,竟然外界都在传我的流言蜚语,不如就让它干脆一点。”
葵凰溪没好气的撇下手,冷哼一声,联想起什么,忽然又一副心怀叵测的表情,问:“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在担心这件事,你莫非是吃醋了?”
白司寒镇着脸,负过手去,撇开视线远离她潋滟的目光,语气气定神闲道:“吃醋?我不会吃谁的醋,只有别人吃我的醋。”
“嘁,死傲娇。”
背过身影的白司寒,闻言到背脊后那股比灼热还要迥然不同的目光,轻轻一笑,恣意舒展,迎领来自徐风的抹暖。
瞅见脸庞那飞扬的梅花抹额,回首而过,只见一张佚貌的笑靥,露齿间,心的跳动开始悸动来。
“国师大人,你不是说身为女子应该懂得廉耻吗,你在这场面对女子做出不知羞耻的事,做就算了,还让人给看见了,就算是故意的也不行!”
葵凰溪发飙了,捞了捞振袖,像个泰山猩猩一样,大摇大摆的走到白司寒前,捧着他的脸一阵吧唧,得逞笑道:“还想调戏我,看我不……”
她的玉手被白司寒握住了,白司寒倏地抬起手抚了抚她额上的抹额,直至脸颊,眸色一暗,道:“皇宫危机重重,怕是这几天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晚上,同我睡一间寝房里,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突然这么一认真说话,葵凰溪整个人都感觉到那股忐忑不安,此行来淼国,到底会发生什么?一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