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正要与陛下讨论通敌卖国的事情,葵君主要不要也替陛下分忧?这可是做臣子的本分。”
话里透话,葵凰溪她怎不明白金淑对她的敌意,就连金淑的属下江笠,眼里都充满恨意,还似乎带着杀意。
她不知如何阐释这一切,战争结束了,却是徒来的收获,金淑只会不甘和愤懑不平。
“金将军说得极是,只是御厨堂还有一些要事要处理,告辞。”
葵凰溪丝缕的发被吹得凌乱,她捋了捋发丝,拂袖匆匆而去。
金淑傲睨得志的看着离去的背影,眼神更加暗下来了。
“葵寒,不管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若是伤害到这江山,我不会放过你!”
御厨堂书房。
血煞举案一瓶药剂,錾银精心浮雕和刻画着,手法相当独特,工匠定是找了高手来制作。
“这是在宴会那天红席上搜到的,预测是不是墨如镜掉的,就是马矜慧。”
这瓶药剂,经血煞查验过,属于慢性毒,平常可使腹部隐痛,怒气攻心时则会淤血上升。
药剂攥在手心中的葵凰溪,不经意想起一些事来,匪夷所思。
听闻小李子公公说,陛下年事已高,心有余力不足,奏折批阅的数量越来越少,最终摄政王替代了陛下批阅。
“最近墨有容死讯,陛下最近身子又不大好……”
血煞忽然一诧,道:“观察发现,陛下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只怕是……”欲言又止后,又问:“葵君主打算如何做?”
思忖中,忽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血煞瞥了一眼薄绡后的人影,道“沧梅。”
她把药剂收进腰间,才命沧梅进来。
“葵君主,这是你要的灵芝。”
她摆了摆手,示意沧梅退下,从绾发间取出錾银扎在灵芝验毒。
錾银像被什么缠住一样,一条黑渗的气体蔓延而来,怒斥得思绪凌乱。
“沧梅果然还是背叛了我,要是我把灵芝做成药膳,按照这个毒的用量,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太后必定毒发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