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姐,你认识我?你也知道墨渊虹吧?”
风鸣坏笑着,冉冉的蹲下身去,那秀目饶有兴致的上挑着。
身付异秉,笑里藏刀。
风鸣也不过是刚过了笈礼年纪,竟然有如此心思,收服墨渊虹,掌控势力,步步为营,心思如此沉重,日后必定是祸患。
“别装了,你一心想要至我于死地,上次也是,这次也是,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们都把我当无恶不作的人,这一切都是为了太子殿下,快把虎符令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原来,风鸣打的是虎符令的主意,墨茵露曾说过,虎符令可命二十万大军,如此庞大的势力,难怪会有人虎视眈眈。
她暗自冷笑,把怀里的男人护得更紧了,厉声道:“如果你敢杀我,这辈子都别想见到虎符令了!”
“那么……”
风鸣桀桀一笑,眼底的乌青愈发的昏暗,阴气逼人的掌掴着白司寒的手,脱离葵凰溪的怀里,居高临下看着被捏在掌心的男人。
“这个男人呢,你好像很在乎他?”
“风鸣!”
饮血崩心的朝风鸣一吼,心急如焚中,她从腰间取出一锦绣囊,“你放了他,我就给你!”
“打开出来看!”
就在她快要打开时,风鸣眼前一红,罥绕在空气中的赤红粉末,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她借着风鸣被辣到眼睛而挣扎的时间,推开风鸣,嗤笑道:“别挠眼睛哟,不然,会瞎的!”
“葵寒!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树梢被惊动,血煞踏着轻功过来,抬臂一掌,风鸣脆弱的身体瘫到在地。
瞥见白司寒晕厥在地,他脸色一白,从亵衣中取出药囊,一颗药丸让白司寒服下,打坐运功。
一股白色气体缠绕在白司寒身旁,他紧蹙的眉心悄然舒展,惨白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血煞,妖孽他这是怎么了?”
见白司寒状态异常,还需服用药物才能缓解疼痛,莫不是得了什么病?
“小姐,这个还是等主子亲自告诉你吧。”血煞双手缓下功气,食指探了探他的脉搏,起伏微弱,但终究是松了一口气。
柔之一世倾人转身,扇面回旋,四个杀手喷血而死,瞥见风鸣受伤,黑衣人打了一个手势,“撤退!”
血煞暗叫一声不好,转头瞬间,风鸣消失匿迹。
柔之捂了捂伤口,抵在岩石上,看着那抹魂牵梦绕的倩影,“葵寒。”
他低声呼唤,可那个倩影却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