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
她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根本没有在害怕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赵承淮最受不了别人的说他虚假无义。
“赵承淮,你信不信,如果你杀了我,你将会面对是灾难和折磨!”
碧眼盈波的寒芒在流转,深邃得有一种能摄人心魂的感觉,表情很是冷硬。
白司寒曾告诉过她,会保护她一生一世,哪怕是赌气也好,吵架也罢,只要他待她真心,便好。
“赵承淮,我放你走,别伤害无辜人。”
墨慕荣滞下刀剑,翻身下马,“所有人放下武器!”
官兵们面面相觑好一会,在墨慕荣威严之下,还是乖乖的放下兵器,倒退十米。
赵承淮自知得逞,一记手刀劈晕葵凰溪,在属下们重重维护一下,渡过城门,成功撤离!
柔之眼红红的,胸腔中的火在激烈燃烧,揪着墨慕荣的直掇不放。
“你为什么不派人追?”
“如果追了,他还会用人质来威胁。”
他翻身上马,骑着马在暗淡的光线下愈行消失去。
柔之拰紧掌骨,咬牙切齿,他不该带葵凰溪来的,真是该死!
灵光一动,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赵承淮,你给我等着!”
京城外一处小村里头,三更的夜中有几簇璀璨的烛光,被风吹得明明灭灭,人影也在流动。
“你说这大哥擒来着女人干嘛?”
“唉,你别说,大哥可聪明了,这可是人质,官兵要是追上来了,还有底牌不是?”
“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对了,那云水桃怀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大哥的?”
手下贼兮兮的环视周围没人,这才悄咪咪的压声道:“我看未必,若是大哥的孩子,那云水桃会不知道?”
两个手下聊起一阵八卦来,长舌叽叽歪歪的,吵得被双捆在草堆里的葵凰溪一阵不耐烦。
“喂,你们两个小子,磨磨唧唧说什么呢,吵死人了!”
闻言,带着一种色眯眯的眼神,靠近她,“臭婆娘,要不是大哥说留着你,兄弟们早就玩死你了。”
“呸。”
一泡又恶心又黏糊的口水湿透了那人的脸,可笑着,“我当赵承淮什么君子呢,原来是一个菲薄的小人,他的手下也都不是什么好鸟,瞧你们这一个个猥琐的模样,不会是先天性性溃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