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泼皮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臭娘们,敢骂老子?”
话音刚落,赵承淮推门而入,威严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还不快给我退下?”
闻言,两个泼皮垂着腰间,嘻笑退下。
赵承淮荒芜的眸一闪一闪的,气质有一些奇怪。
葵凰溪总觉得这人哪里不对劲,“喂,你要干什么?”
赵承淮作势嘘了一声,嗓音变质,抽出袖中的锋毕刀,“白姑娘,是我。”
“猗机?你怎么会在这里?”
猗机戴着和赵承淮一摸一样的人皮面,如不是仔细看侧颊的裂缝,无法看出端倪来。
“我本像在此安顿一晚,哪知道你被抓了,趁着半夜,我偷偷潜入进来。”
手腕上的缰绳一松,勒痕红印捆得发麻,嘶了一声,“该死的赵承淮,抓我做人质,气死我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带你走。”
逃出赵承淮狼玄后,葵凰溪累得抵在岩石上喘气,“不行了,我跑不动了,休息一会吧。”
猗机撕掉了人皮,眨眼间,又是斗笠又是蒙面的,又恢复了那般神秘感。
“我说你怎么老戴着它,又不是见不得人。”
猗机刹间沙暴乌瘴满眼,躁动的情绪像热潮一样翻滚,阴冷的锁定她的脸,回眸过去,一步步紧逼。
她有些慌了,脚像灌了铅水一样抬不起来,猗机冷冷的模样,她怕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你……你,干什么?”
“见不得人?这话说得倒是反了,是见不得光!”
掌用功一击,坚固的岩石上活生生印上了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