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时,他确信身上只染了一滴血,仅仅只是一滴血。
轻佻的笑容在一次爬上容颜,“你不喜欢?”
她摇了摇头,二十一世纪,在血腥的场面她都见过,甚至是吃饭都会呕吐,不过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适应那种生活。
“你杀了何人?”
白司寒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便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一个奸臣而已,不是在这里。”
她心存怀疑,这男人行踪隐秘,可在短时间内跨国来去自如?还能笑得如此轻松,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吗?”
白司寒嘴边的笑容僵了僵,漆黑的眸子深沉得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愕然直起身,莲花步伐走到她前,带着一股暖流的指腹,游动在她那张夭桃的脸上,“你真的想知道?”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很享受这一股暖流。
“你告诉我,我想知道。”
白司寒见她如此认真,脸上的笑意又一次绽放,牵着她的手走到檀木桌前,拿起一道菜名帖却道:“以后嫔妃们要用膳的时候,先去好好打听一下嫔妃们有什么隐疾没有,这样菜好下锅,知道吗?嗯?”
她邹了邹杏眉,不是说好告诉她的吗,怎么出尔反尔了?
想要张嘴,却被白司寒用指腹住了,眼如秋波,“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