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说得不错,是花姐逼迫了她,我亲眼所见,可以为证!”
蓝琳震惊,甚至是惊诧的仰起头,把他脸颜尽收眼底。
盘绕的头上上附着一支錾银簪子,一双含蓄着点点星火的眼眸,干净的脸上不带一丝杂质,声音有些微妙的好听,但只在她看来。
一身朴素的长衣儒,更显得他是凡间最纯净的事物,现在他横眉怒目,两眼相对。
“她只是一个柔弱女子!”
蓝琳就这样被他拴在怀里,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突然被这样对待,脸颊与耳根瞬间泛红。
乍然间,凡子君垂头在她耳边轻轻道来,“我救你,你帮我!”
蓝琳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配合的靠在他怀里,嗓音沙哑,“他是我的未婚夫,原本我们马上就可以成亲了,奈何我竟然被拐到这种地方来,不清不白的!”
花姐手抖着指了指凡子君,命人,“来人啊,快来人,这里有个疯子,快把他拿下!”
这戏一出,所有人舆论不止,窃窃私语。
“这男人是那美人的未婚夫?”
“难道真如那个男人所言,怡红院妈妈心肠歹毒,竟拐卖如此美貌的女子?”
“你看那男人的装束,我看事实就是如此!”
花姐咬牙切齿,气得脸颊一会青一会红的,忙解释道:“各位,请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花姐做事向来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葵凰溪乍然直起身,仔细瞧着凡子君的那张脸,零碎的记忆隐约浮现,似曾相识又模糊不清。
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原主的记忆里就出现过这个男人,可能是由于原主痴傻,记忆性本就不好,想要知道,还真是知道难事。
“血煞,命人去查查这个男人,我觉得他不简单!”
从早晨坐到阳晒高空的柔之,歪着头侧脸睡在红柱上,手中依旧紧紧攥着他最爱的酒坛。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许是有了动静,他微微睁开睡眼惺忪,懒惰的放下酒坛,“情况如何?”
那名小厮揖礼道:“掌事,琵琶曲女被书声所救!”
“我不管这些,我只想知道葵公子的情况。”
“估计这次比赛终是要被打乱,这场赌局无望。”
小厮满腹疑团,不禁问道:“掌事为何不直接面见魁花?”
柔之哑然失笑,抚额叹息道:“不过是一个妓女,我在乎的,永远只是我的赌局。”
小厮款款退了下去,把消息传入葵凰溪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