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禾:“……!”
她心下慌乱,不经意间暴露出自己的本xing,羞耻地狡辩道:
“哪!哪里有……唔!”
……
两个小时后。
破旧的木床“吱呀吱呀”的声音在整个出租房内响起,令人毫不怀疑楼上楼下熟睡中的人也会被那动静所吵醒。
一开始花白禾还有余力去压住抵着墙放的床头柜,让那四角不稳的木床稍稍安分一些,但后来却已经顾不上这动静了,嘴里只剩下呜呜的呻吟:
“轻、轻点啊,呜!”
“不行,不行,别加了,真的不行啊啊啊……”
应蘩凑到她的耳边,tiǎn掉她的生理泪水,故意曲解道:
“嗯?”
“按照你刚刚骗我那意思,这会儿的‘不行’,是不是该理解成‘不要停’?”
花白禾的呜咽声顿了顿,终于意识到自己用那两个字打发爱人是多么过分的行为——她们俩这一路曲折着走来,从来都不是靠对对方的同情走下去的。
在最艰难的时候,她们俩都没有放弃过爱对方,又怎么会因为一些早已愈合的伤疤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