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触碰敏感地带的动作弄的心yǎng难耐,躲又怎么都躲不开,只能偏过脑袋,往她怀里钻,喘着气求饶:
“别,别碰耳朵,你再揉我就忘了要聊什么了。”
应蘩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瑟缩的动作,却只是咬牙切齿地扔下一句话,即刻凑过去吻她:
“你这么不诚实,这天儿本来就已经聊不下去了。”
花白禾怔了一下,唇舌已经被她给撬开,本来以老年模式待了这许多天的情人,忽然撕开了那平静的假面,暴露出了自己热血方刚的本xing。
那唇舌温度热的花白禾似要融化,起初还能面红耳赤地在心底尖叫:
怎么忽然又进入了这个模式!
到了后来,她却是被亲的晕晕乎乎,什么话都抛到了脑后。
被子下早就换了另一幅光景,不知是谁的手脚先缠了上去,不多时,都还未怎么动作,出租屋那张破旧的床就仿佛预料到了后果,先小题大做地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吱呀”声!
听见那声音,花白禾抱着应蘩的脖子,愣了几秒钟,耳尖儿都羞地冒红,率先动了动唇,轻轻提醒道:
“你……轻点儿,这床好像有些年头了,前面好几任租客都没换过,我当时就只是凑活着住,所以就——呃!”
她话都还没说完,末尾的音调就已经变了。
应蘩波澜不惊地抬了抬眼皮子,心里带着气,虽然指尖力道没舍得下重,说话时却已经带出了那点儿愤愤:
“轻点儿?”
她慢条斯理地问道:“我怎么记得某个人,向来都是越重,她越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