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凿子,在肺壁上活活剐下来一层。
又有千丝万缕的线条被这震动牵扯着,将痛传递到全身。
“咳咳咳、咳咳……咳!”
她又想咳个酣畅淋漓,却又被她疼痛折磨着,不禁下意识弯下了身躯,最后只能摆着手将薛继鸣给推开,担心传染他。
“咳咳,我没、没事,你别管……”
薛继鸣哪能听得她这么说,当即从身边帮佣手里接过一杯温热的水,递给花白禾的同时,脸上的担忧半点没退:
“怎么回事啊,你这生病都好久了……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啊,还是体质忽然虚了?”
花白禾捧着水杯喝了好几口,才觉得喉咙间那种干涸感退去,只有心肺中的疼痛伴随着呼吸的每一个节拍,游走遍胸腔每一个细胞。
她有气无力地往轮椅里倒去。
听见薛继鸣的疑惑,她眼中露出稍许无奈的笑意,却又很快隐没。
花白禾当然知道自己生病的原因在哪里。
究其原因,无非是跟江雪胡来罢了。
那人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她即将任务完成要离开,趁着薛家人不在的时候,将她拉着在书房胡来了好几次,甚至还堂而皇之地将她带到了江家。
就把她关在自己的屋子里,一样样,让她尝遍自己店里所有的特色产品。
一个冬天好不容易养的将将能看的身子,如今又在这胡闹当中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