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白洲不想说话,却也架不住白妍这句话来的突然,“之前他出事你不是已经说他有福了吗?”
说的老李,便是已有二十余年没见过面的白乐言的亲生父亲。
“啧。”白妍笑了,抬手往耳后拦了拦自己的头发,“现在,真的断子绝孙啦。”
“嗯?”白洲没有理解,皱着眉头低声问道,“这小子不是他的?”
“滚蛋啦。”白妍看起来心情很好,并没有翻脸,而是仔细给对方解释,“你有看到刚才他俩的耳朵吗?”
他们坐在二楼的窗边,外面的路灯倏尔亮起的时候,映射在窗户上,便显出了眩晕的彩光,不知是不是因为桌上烤鱼冒出的热气熏在窗户上造成的。
白洲仔细回忆一番,却实实在在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将关注点放在他们的耳朵上——拜托啦,是会有事没事关注人家耳朵啦。
“王子与玫瑰,很浪漫的啦。”白妍耸耸肩,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给这种不关注周遭的人作了解释,顺带嘲讽道,“就您这样不懂得察言观色的鸭子,人富婆还没有把你扫地出门呀?”
“暂时还没有被扫地出门啦。”白洲也不恼,“抱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