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知道。
“那是我未来的丈夫。”景历故意捡这种话讲,满江白要是吃醋,那他这关就破了。
满江白顿时嘴角向下,景历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跟他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夫,说起来……”景历拖拖拉拉的开口,坏坏的瞅着满江白,心里可舒坦了。
“别说。”满江白捂着景历的嘴,拉他去窗口买饭,点了两份炒饭,还买了两瓶维他柠檬茶。
“哎呀,柠檬树下柠檬果~”景历捏着勺子,二郎腿翘的都要踢到对面的满江白了。
“我中学时代喜欢一个人。”满江白开口,永远都是正经的表情挂在脸上,他在看景历,看景历接下来的反应。
“是谁?说来听听!”景历被轻易地转移了话题,满江白这样的性子喜欢别人,那那个人也太难了吧。
他并不喜欢我,所以不会吃醋我喜欢谁。满江白从景历八卦的脸上得出了这个结论,他抿了抿嘴,继续开口道:“我为他放弃过生命。”
“你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人很渣?”景历听的饭也吃不下了,他重重的摔了勺子,铁质手柄砸在铁桌上,刺耳且聒噪。
满江白中学的时候怎么那么傻?
“不是,我是泥他是云。”满江白视线放在景历身上,一时竟不知自己到底在说谁了。
景历被他这一眼看恼了,“你这种态度还指望别人接受你?你怎么是泥!你要是泥,那你一定是裹着金箔碎玉的上等泥!什么云不云,我看那个人八成是乌云,才给你这样的感受。”
满江白有些难以置信,他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好像没有人这样教过他,也没有人这样帮他讲话。
“你很好。”景历吸完最后一口柠檬茶,把盒子捏瘪了扔进垃圾桶,生命多宝贵呀,这可是生来就理所应当的属于自己的东西,放弃了多可惜。
“景历。”
“恩?”
“你也是。”
“不瞒你说,我一直自我认知明确。”景历走在校园内,这个点人已经不多,都去学习了。
满江白沉默的跟在景历身后,内心又有了些许想法。
“如果到时候老师找上你,说今天的打人事件,你就说林奕星是我打的。”景历放缓了速度,好跟满江白讲这件事。
他本就无意牵扯到满江白,主要是今天猛地看见林奕星跟别的Omega有说有笑的,他这股气就不顺!
狗男人凭什么?他发、情期的时候只能自己咬牙硬挨,狗男人却可以跟小白花恩恩爱爱。
那还结个屁的婚!
“景历,你怎么一整天都在胡说八道。”满江白直言呵斥了景历,从未来丈夫到人是他打的,景历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乖乖学生为爱走钢丝啊你这是。”景历明白满江白什么意思,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
“景历,保护好自己。”满江白郑重道,他今天这三拳打出的,绝对不止景历与他的怨气,他们还会有一或者几个仇人。
“遵命!”
“这两位同学,要打铃了你们怎么还在外面,快回去写作业!”教导主任从操场走到食堂,一路上遇见那慢悠悠的学生都得叮嘱几句,‘跑起来!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马上去!”景历扯着满江白,跑起来的样子活力四射。
教导主任越看这两个背影越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他们两个到了班级之后,午休已经开始了。
景历趴在桌上,侧脸看满江白看的津津有味的,满江白自己看着课本,争分夺秒的写着没写完的数学题。
要是满江白学习成绩优异和样貌过人占一个,都轮不到他景历。多可惜,这么勤奋的人,写错的题再写还是错。
满江白突然给景历递了一个纸条,景历好奇的拆开,上面写着:睡觉,别再看我了。
景历回了一个:你也睡会儿吧,题是写不完的。
满江白知道景历在看他,他摇了摇头。题写不完,但是满江白的努力用的完,只要他十成十的努力,总能成功一件事吧?
景历其实心里纳闷,满江白之前看起来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怎么也不如这般愚憨,难道是社会磨砺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