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着黑色头套的人拿着一把锋利烫红的刀,刀尖抵在其中一人的脊椎处,猛的一划,刀片混着“滋滋滋”的烤肉声和他嘶哑的呜咽吼叫声慢慢下滑,然后摆了摆手,几个带着黑头套的人过来用手沾染着奇怪的液体将他的人皮展顺的扒了下来。
另一个也是这样。
最后,那团烂肉蠕动了几下,没了动静。
这是他看的第三遍,还是觉得不解气。
蒋晚言合上视频,只要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看到那副场景,她爬在地上,指甲深深的扣着地板,向前爬着逃离他们,可又很快被拽了回去。
“嘶~”蒋晚言捂住自己因牙疼而肿起来的左脸,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前方:“还有多久。”
“三个小时。”
张敬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了口:“蒋先生让您回去。”
“别理他。”蒋晚言闭上眼:“找到萧苒再说。”
张敬忠吞了吞口水,实在不敢把蒋宴礼的那句话说出口:
“别让他浪费时间了,他是不会找不到她的。”
就算他在蒋家如何狂,如何的自由,即使不用联姻,上面也是无论如何不会让他娶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的。
钱没有,权没有,家没有,什么都没有。
天空,马路,路边的森林融成一片墨蓝色,车速飞快,像一道重影,荡起的滚滚灰尘久久不能消散。
*
目的地比较偏,连镇都算不上,虽说修了公路但还是坑坑洼洼很不便利,车速自然而然的慢了下来,大半夜的,三辆车追到了人家门口,属实有些变态。
现在也才是凌晨五点多,天还没怎么亮,灰蒙蒙的,一点点鱼肚白正在慢慢泛出,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鸡鸣,她家的大门紧闭着,几条狗不停的狂吠。
“滋~”一根烟点燃,这是今晚的第十七根烟,蒋晚言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萧苒,他还有些担心,她的父母会不会打骂她,还有那个对她不轨的弟弟会不会欺负她。
想到这儿,他就焦虑的厉害,想要疯狂的见到她,求她跟自己回去,即使让自己下跪也是可以的,什么都可以,只要她还爱他。
内疚和不安交织着,胸口处像是挤压了一块儿重石,压的他喘不上气。
看主子行事,整个车内都很压抑,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的白光赶散了黑暗,蒋晚言眼眸一亮视线转向了大门,“嘎吱”一声,紧闭的大门打开了。
出来一个男人,披着一件烟灰色的外套,里面是一条发白的红色老头背心,男人很魁梧,满脸横肉,胡子拉碴的嘴里不知嘟嘟囔囔着什么,整个人迷迷瞪瞪,走路也是踉踉跄跄的,看到门前的三辆黑色轿车,顿时愣了神。
不懂车,但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要很多钱。
——
你们知道二股筋儿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