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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薛云泽脸色微变,推了推冯钰。
虽是歇息了一日,可是他下面还疼着呢!两处穴口都还没消肿,雌穴深处,宫口也被厮磨的过分,此时都还微微发疼。
到底被挞伐的太厉害了,就是如今里面未被侵入,也让他有种酸酸涨涨的难受。
冯钰胯下阳物已硬挺起来,隔着裤子蹭了蹭他的屁股。
“二爷……我……我还有些疼。”
“好了,那不欺负你,我就摸一摸。”
“我……我用嘴伺候二爷,好不好?”
冯钰颇为诧异,定定的看着薛云泽柔嫩的双唇。粉嫩娇软,像是荷花的花瓣一般,若是这张小嘴伺候,定然是十分销魂的。
见冯钰没多言,薛云泽便跪坐在绒毯上,伸手褪下冯钰的裤子。
热烫坚挺的阳物在他扯下亵裤时猛的跳出来,打在他的脸颊上。
他舔了舔唇,凑上去含住龟头,舌尖往其中的孔缝里顶。
一面舔舐,一面一点点的将阳物纳入口中。
被柔软的唇舌伺候着,冯钰的呼吸越发的粗重。他忽的伸手扣住薛云泽的后脑勺,挺腰将阳物送入的更深。
粗硕的阳物将那张粉嫩的小嘴完全撑开,一点点的往咽喉撞去。
薛云泽一时难以喘息,眼中也沁出泪来。
想到在香雪楼的所学,他急忙尝试着适应阳物捅入咽喉的不适感。
见薛云泽实在憋的变了脸色,冯钰也往后撤了些,随即才缓慢的抽插起来。
等着薛云泽适应,抽插才渐渐迅猛。
冯钰着迷的看着薛云泽眼尾湿红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小嘴里艰难的吞吐着硕大的性器,异常淫靡,妖精般的勾魂摄魄。
虽早就知晓阿泽是个难得的美人,当下这副模样便更是显得冶艳。
嘴被撑的胀痛,咽喉也被撞击的生疼,薛云泽可怜兮兮的看向了冯钰。
“乖,就快了。”冯钰摸了摸他的脸颊,阳物的进出更快,又捣弄了数十下,这才释放出来。
阳物快速的抽出,薛云泽张着嘴,白浊顺着嘴角滴落下来。
“妖精。”冯钰一把将他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嘴角。
薛云泽将残留在口中的阳精咽了下去。
“你……”冯钰叹息了一声,“怎么不吐出来,你也不嫌脏。”
“二爷的才不脏。”
“你怎么这么乖,让人看着就是好欺负的样子。”
“那二爷可不能欺负我。”
“我怎么舍得。”冯钰笑了笑,却是扯开了他的衣裳,让他露出上半身来。
“二……二爷……”
“别怕,我不碰你下面,用一用你的乳儿。”
重新硬挺起来的阳物挤入了双乳之间,冯钰将那一堆白嫩的乳儿往中间挤,包覆住阳物。
薛云泽僵着身子,看着粗硕的阳物在他双乳中间抽插着,磨蹭的双乳麻酥酥的。
“阿泽这一双乳儿真美。”
“二爷……”
“乖,叫夫君。”
“夫……夫君……”
阳物抽插的更快,太迅猛的时候厮磨过乳沟后,龟头直直的往薛云泽的下巴戳去。
薛云泽一低头,龟头便滑过他的唇瓣。
冯钰看的越发觉得胯下之物胀的厉害,“乖,舔一舔。”
薛云泽顺从的舔了舔龟头,像是品尝一枚糖果。阳物每每从他的唇边滑过,他便伸着舌头去舔。
冯钰再次出了精,两人抱在一处的时候,薛云泽才惊觉时辰已过去了许久,可安阳侯府到他们府邸并不远……
“车把式……是不是走错路了?”薛云泽低声问道。
冯钰笑了笑,往外吩咐了一声“回府。”
车把式是跟着他的老人了,自然最懂得如何伺候。
知道他不急着回府,便赶着车在周围的街道上随意转悠了。
惊觉这一点,薛云泽脸上阵阵发烫,“二爷今后再不许这样,丢死人了。”
这今后让府里的人如何看他啊!
“怕什么,放心,他嘴严实着呢!不敢乱说。”
“那……那也不行。”
“我倒是觉得这很不错。”冯钰给薛云泽整理好衣裳,“这也是咱们夫夫的情趣呢!你这副样子只有我能看,怕什么羞。”
回到了府里,冯钰去了书房,薛云泽则回屋去看冯钰准备的回门的礼单。
准备的回门礼十分丰厚,任谁也挑不出错来。
他和珠儿都看的咋舌,自然没觉得还需要添什么。
“到底二爷待公子好。”
“我知道他待我好。”薛云泽笑了笑。
他一个早失了清白的双儿,还是庶出,冯钰却坚定不移的娶他,那份情谊,他是动容的。
大抵他这一生的幸运都用来遇到冯钰了。
“管家来了一趟
', ' ')(',将公中的账本、库房钥匙和府里的对牌都给公子送来了,让公子得空了就开始执掌中馈。不过这眼看着就是过年,府里暂且还是按着老规矩处理。
“公子若有什么想改的,暂且等过了这个年。”
“这么快?”薛云泽略有些惊慌。虽说他在贺府跟着二姐管过府里的事,可今后这府里都要他来做主,心里还是紧张的。
“这也是二爷对公子的尊重啊!这么快就将中馈大权交给公子了。不过公子也别怕,这府里和侯府不同,到底人不多,往来关系也简单。”
“是啊!好在府里没那么复杂。”薛云泽颔首。
冯钰如今算是冯家的分支,外面各种往来的关系,自然还是同安阳侯府的往来,各种年节礼的往来都是长姐操心的事。
冯钰这边,往来的最多就是一些友人。
他大抵也明白冯钰为何要搬出来单过了,不必受母亲兄嫂管束,也不必太操心冯家的琐事,轻松自在。
他名下自有产业,银钱花用也不必从侯府公中走。
今后,他们夫夫便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偶尔的去给老夫人问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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