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兄弟们,”
菲利克斯背对着他的兄弟们,双手交握在身后。
“你们一定在想,为什么在这个时间请各位过来……”
“这先不说,晚会的时候你跑哪去了!你……”阴谋落空的雷登气鼓鼓地走上去,一把扳过兄长的肩,却忘了自己要说的话。“……菲利克斯!你气色真好,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什么?没有。”
雷登惊讶地望着他,“你看看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说什么蠢话呢,我什么也没变,让我们回到正题上……”
但雷登夸张的感叹已经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况且没人知道或在意所谓正题是什么。兄弟们齐齐注视着菲利克斯,全然不顾后者抗议。
“老实说,这个想法让我怪恶心的,”弗莱迪说,“但菲利克斯好像变美了。”说到最后他的表情越发难看,好像这几个字会烫伤他的嘴。
“真的,老哥,你看起来……整个人都在发光,好像萨伏伊酒店的电力灯球。”奥格斯汀分享了他拙劣而真诚的形容。
“别再胡说了!”菲利克斯强行扳正话题,“叫你们过来有重大情报要宣布。”
“那就快说吧。”凯恩冷冷地命令。
菲利克斯想出言讥讽凯恩的态度,但他现在没这个时间,正题要紧。他的眼光扫过几位兄弟,确保大家都在听着,才开口说:
“我有理由相信……家主对我们没有完全坦白。”
“什么意思?”
“他隐瞒了破产的真正原因。”菲利克斯以他自己不常有的严肃口吻说,“真正的原因是他的私情:他把钱都花在歌伎身上,还想让我们帮他还债。”
弗莱迪目瞪口呆,“你是说……家主和……埃弗利夫人……?!”
菲利克斯不再铺垫,在兄弟们中间投下这个重磅消息:
“我很确定他们两个有奸情!”
“什么?!”
“罪证就在埃弗利夫人肚子里!”他激动地断言,“他需要钱养私生子,这就是他催我们结婚的目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奥格斯汀站起来大声反对,“你这些诽谤我一个字也不信!家主和爸爸那么恩爱,怎么会偷吃一个歌伎?!我不信!”
“这有什么难懂的?惠特·埃弗利年轻漂亮又风骚,我们的爸爸怎么比得上?”
“你怎么能这样说!”奥格斯汀愤慨极了,“我们的爸爸是最好的!谁不觉得自己的爸爸是全世界最美的Omega?难道你不这么想吗!”
菲利克斯克制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都什么年纪了,还说这种幼稚话。面对现实吧,Alpha就是这样,不管到什么年纪都抵不住送上门的诱惑,一个淌着水的Omega骑在你身上求你标记他,你怎么可能……”说到这里他似乎意识到有什么暴露了,不自然地停下,清了清嗓子。
“那么,你的意见是?”凯恩的注意力总是能及时回到重点上,他的一丝不苟真让菲利克斯又爱又恨。
“首先,让我们忘掉家主的蠢计划。我们可以继续轻松的独身生活,或者……娶一个自己真正欣赏的Omega。”说到后半句,他稍稍放低了声音。
“菲利克斯给人做标记了!”雷登豁然开朗,大叫起来,“恭喜!你总算把这回事了结了,这下好了,今后你也不必嫉妒别人开过刃了,可不许再挤兑你的好兄弟我了!”
菲利克斯白他一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就算我和哪位异性客人之间有什么亲密友情,那也不关你的事。”
雷登的好奇心不肯轻易放弃,“是谁?是谁?该不会是……那个经常跟在你身边的外国小胖子?”
“不!他是我的未婚夫人!”奥格斯汀抗议道,“而且他一点也不胖!你们不懂他的古典美!谁再说我的哈珀是小胖子我就跟他决斗!”
当然,并没有人在意他的威胁。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大喜事,让我们给菲利克斯一个三连庆祝!”雷登说着挥起拳头,“预备——”
“好咧!”
“预备——”“好咧!”
“预备——”“好咧!”
“都闭嘴吧!”菲利克斯气急败坏地说,“你们想把全家吵醒吗……”
在他们密会的小茶室外,敲门声适时响起了。
“谁?”
“是我,伍德斯通。”门外的人说,“听见几位少爷还在忙,特意来问一句,有什么能为各位效劳的?”
小主人们听得懂,这是管家表达“夜深人静请勿喧哗”的委婉说法。
“哦,没有。晚安,伍德斯通。”
“晚安,各位少爷。”
快天亮时,弗莱迪才得以从这毫无建树的兄弟会谈中脱身。
菲利克斯主张他们应在不惊动男爵夫人的前提下扼杀爵爷的私情,找到有力证据威胁他,叫他和埃弗利夫人断绝来往。除了奥格斯汀,兄弟们都很赞同这个计划
', ' ')(',只是说到如何施行,个个都扭开脸装作与自己无关。
一点担当也没有!凯恩,你不是最听爸爸话的那个吗,你不想保护他的婚姻和名誉吗?弗莱迪,你还说什么要帮助无产阶级,不该先帮帮最疼爱你的小舅舅吗?——菲利克斯说得痛心疾首,好像要自担重任的样子,谁知他话锋一转,全都招呼到雷登头上:依我看,你们这些人,还比不上往常被你们指摘的雷登,至少他有践踏道德的勇气!雷登,我的好兄弟,找证据的事就靠你了!
啊?雷登一个措手不及,张着嘴说不出话。
如果说这家里有一个最不在意脸面的人,那也就是雷登了,因此凯恩和弗莱迪都默契地表示支持,事情就这样定了。
诚实地说,弗莱迪也不信任雷登的侦察能力,但如果要他自己潜入舅父书房、做些翻人信件之类鸡鸣狗盗的事,那是不可能的。他决定到时候去门外监工,万一有什么闪失也可以装作毫不知情。
他回到藏书室坐了一阵,书也看不进去,好不容易耗到天大亮,心烦意乱地回到卧室。他推算郡主应已出去用早餐了,走近床边才看到一丛卷曲的金发堆在枕头上。
怎么还在睡啊。弗莱迪心说。
他注视着露在被子边缘的小脸,那么小巧的一个人,藏在蓬松的羽毛被里如同隐形。虽说平日里也是个珍宝一样的美人,此刻睡梦中的模样竟然更加甜美,似乎总是微微开启的、珊瑚粉色的双唇,难道不是在讨人亲吻吗?
弗莱迪赶走自己的胡思乱想,决定晚些时候再回来。正当他转身要走,被子里伸出一只小手扯住他的衣袖。
“对不起,吵醒你了,”弗莱迪回头说。
科洛郡主张开眼,透过一片蒙蒙睡意望着闯入者——弗莱迪感觉自己像个闯入者,尽管这间卧室是属于他的。无论身处何地都令旁人情不自禁地臣服,这一定就是Omega领主的气势和尊严。
这散发着香甜气息的小东西,毕竟也是一方领地的支配者;他那些同样香甜的祖先,是否仅凭这无可匹敌的美貌和香气,就足以立下值得封赏的战功,令敌军拜倒在他脚下,亲吻他裹着铠甲的足尖?
弗莱迪想摆脱牵住他衣袖的手,就像害怕这纤细的异性肢体将要俘虏他、奴役他。他想逃开这份浓烈的诱惑,又想迎上去,为之粉身碎骨。
“不许走!”郡主命令道,“我等了你一夜呢!”说着,另一手推开身上的被子——如同美神在贝壳中诞生,身上全无衣衫,私处也毫不遮掩,只有腿上穿着一对过膝长袜,两膝下各绑一道白皮袜带,搭扣上的红宝石明艳如火。
“这是……?!”
本该赠予故去佳人的礼物,拥抱着眼前的鲜活美色。
这不是你的东西。弗莱迪想。他似乎应该这样说。就算是郡主,也不能强占他人的东西吧?这是他生父的遗物,怎么可以……?!
但眼前的画面没有一点不和谐,那件饰物戴在郡主娇贵的小腿上简直不能更合衬……能被这景色诱惑,又是何等幸运的遭遇!
弗莱迪呆了好一阵,才想起自己正盯着一位小公子的裸体,仓皇抬手挡住眼睛,“冒犯了!”
“不许遮!”美人呵斥他,“你遮什么,是看不起本郡主吗!”
“当然不是!”
“那就给我好好看着!”
弗莱迪犹豫着,慢慢放下手臂,再次放纵视觉,打量这横在他床上的娇小身躯:个子虽小,却十足是个长成的Omega男子。金色草丛里,百合花蕾高昂待放,粉红的花蕊从中探出头来;胸前的一对小芽也茁壮地向外顶起,怎敢怀疑这不是一位预备中的好父亲?
只不过,这蛮横娇惯的性情,当真做得成父亲吗?弗莱迪想不出这小小的金发男孩抱着婴儿该是什么样子,到那时,他精致的小脸上一定会写满创造生命的骄傲吧?
“你觉得怎样?”郡主问。
“……美极了。”弗莱迪喃喃说。
“我当然知道我美极了!我问的是,看见我这样的大美人对着你露出羞处,你有什么感觉?”
“我……”
弗莱迪说不出口。而他裤子里的亲密伙伴已经替他做出回答。郡主发现他下身的帐篷,满意地笑出声。
居然被这个傻瓜嘲笑了……弗莱迪心中不平,又腹诽开了:说什么“羞处”,一点也看不出羞耻的样子啊,被人看遍了春光,还这么得意,是本性放荡吗?奇怪了,明明是个看见一本艳书都会大惊小怪的孩子……
除非是……?
“你的求婚礼物我收到了。”Omega男孩抬起腿,用无意的香艳姿态炫耀这精美装饰,“你这个懦夫,都不敢当面送我,偷偷摸摸藏在枕头下面,还好被我发现了。看在东西漂亮,就原谅你吧。”
已经把我当作丈夫了啊……!弗莱迪恍然大悟。
一个Omega在他的Alpha面前没有秘密,婚配就是两人合而为一,对着自己的另一半,还有什么好隐藏的呢。
“我还不满
', ' ')('二十一岁,家印在监护人手上,不能写婚书给你……”小郡主按着自己裸露的胸口,郑重地说,“但我可以给你比任何文件都更确凿的保证:我的贞洁。”
弗莱迪又一次呆住了,平时的冷静思考一点也帮不上忙。这时候他竟然想起家主的话:给你未来的Omega,是它最好的归宿。眼前这个坦荡献出身体的、高贵的小战士,会是他星运里的爱人吗?
只是……连爱的字眼都没说过的他,哪有资格收下这份贵重礼物?他为自己的怯懦迟钝感到惭愧。
“对不起,我是该当面向你求婚的,请务必原谅我的胆怯。我,一个私生子,怎么能向一位郡主……”
“不许这样说!”科洛打断他的话,“你是我看中的Alpha,我拥有的东西没有哪一样不是最好的!”
他在床前单膝跪下,执起那只牵过他衣袖的小手。
“我亲爱的郡主,我仰慕你的名声、美貌和气度,”他说着求婚时该用的正式辞令,“你愿意怜悯我的爱恋、和我结为伴侣吗?”
科洛笑着大声说:“我愿意!”
弗莱迪再也耐不住情欲考验,起身上床,压住他的未婚夫人深深吻了一记;科洛扯开未婚夫的衣领,他颈上的银项坠滑出来,落在他们贴近的身体之间。
“来标记吧!”
科洛说完这话,放开他的Alpha,自顾自躺回枕头上,身体挺得笔直,双手叠在腹上,一副圣子献祭的样子。
“……你这是干什么?”弗莱迪哭笑不得。
“等你标记啊。”科洛仰看着天花板,理直气壮地说。
“你不张开腿,我怎么给你标记?”
“为什么还要劳动我?标记不是Alpha该做的事吗?”
“是两个人的事。”弗莱迪说着,教训似的拨了一下郡主胸前的小“功章”,引得后者轻叫一声。
可笑这孩子读过那么多骑士与王子的罗曼司,却不懂得交欢时该摆出怎样的姿态;给小公子们读的书里,总是“一夜过去”便有了“爱的结晶”,从不告诉他们的情欲是如何结果的。
“要做标记,总该让门户露出来吧,就像这样……”
弗莱迪捉着科洛的细腿向上折起,教他双手抱住自己的膝弯,亮出身后红艳的小洞。看这个平日里骄横的Omega摆出邀请标记的乖顺姿态,真是别有一番趣味。
“郡主有个漂亮门廊。”他伸手去揉那爱穴,洞口只是稍有湿润,还紧闭着不肯张开。
“这还用说吗,我身上每一处都是美神的杰作。”郡主喘着气说,“但这私人领地的风景只给我的好丈夫看。”
这突如其来的专情宣告让弗莱迪心头一动,更想快些占有他的Omega,他手下那个的小洞却倔强地抗拒着,不肯迎接新主人。
他摇了摇头,“不行,你太紧了。不能就这样进去。”
郡主又恼了,“你是说我没本事完成Omega的本分?这是污蔑!你进来啊,我才不怕。”
“可是我怕。”弗莱迪轻声说,手指继续揉着生涩的花心。美人越是英勇,他越是谨慎。他怎能舍得这娇嫩的身体被强行破开呢?
他小心地顶进一根手指,慢慢进出,那湿热的洞口紧紧吸着他,一点空隙也容不得。他拔出手指,送进自己嘴里吮净,就像在偷尝一碗鲜美的热汤。
小美人看得两颊通红,“你怎么吃这个……”
“你有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这是你自己说的。你的蜜水当然也是最好吃的。”弗莱迪说着,探手送到科洛嘴边,请他品尝。科洛被撩拨得心旌动摇,恍恍惚惚地含住吮了。
两人又接唇亲吻,弗莱迪在他羞处前后作弄,这样玩了几番,郡主情欲上头,洞口也软了,汁水盈溢出来。弗莱迪知道时机到了,才解了背带,脱下裤子,放出自己的武器。Omega一见这东西,两眼直放光,摸住就不肯松手。
“快……快进来……”美人脸上苦乐难分,“我这里面痒得厉害……你快帮我顶一顶它……”
小郡主捋着那根和他后穴一样滑溜的肉菇,想自己坐上去,却不得方法,把好东西滑到腿间了,急得撅嘴。弗莱迪看他兀自气恼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怜爱,当然要帮一把。他吻着心上人,把这甜软的小身躯放倒在床上,扳着一对白腿,一气顶入花心,箭头扎进淌着热汁的产腔里,舒爽得无法言说。
被贯穿产腔的Omega全身震颤,空张着嘴,叫都叫不出,露出痴痴的媚态。
“不许看……!”郡主知道自己动情失态,怕样子丑,慌忙抬手挡住脸。
弗莱迪捞起一侧美腿,隔着丝袜摸弄未婚夫人细细的脚踝。
“不看怎么行,郡主吩咐过,要我好好看着。”他说完,一口含住裹在丝袜里的脚趾,又轻咬一下,郡主脸上的愉悦之情更遮不住了。
原来喜欢被舔脚啊,果然是统治者的趣味……?弗莱迪这样想着,一面捣弄爱巢,一面捉着郡主的小脚来回把玩,项链坠盒一记一记
', ' ')('打在他敞露的胸膛。
“给我……!”郡主娇声索要着,“我要标记,我要你的种子,给我标记……”
弗莱迪没有理由拒绝婚约者的要求,但他还不想结束这令人陶醉的享乐。
“再等一下,”他用教导的口吻说,“属于你的总会给你。你相信你的Alpha,对吗?”
郡主双眼噙着泪,只管点头,平时的蛮横神气一点也没了,只会断断续续呼唤着:
“给我……给我标记……让我怀孕……”
弗莱迪又尽情顶弄了百来下,才戛然止住,在热巢深处胀起球结,种子喷洒在渴望孕育的小小庭园里。
郡主满足地瘫倒在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床单里,好一阵才缓过神来。等到他恢复了神智,立刻钻进爱人怀里,捉起他胸前的项链坠。
“这是什么?”
“项坠。”弗莱迪低声说着,眼神是刚刚丢过种子的Alpha才有的脆弱和空虚,就像在怀念永远离开他身体的生命汁液。
“这我知道!”郡主嚷道,“这坠子里是什么?该不会装着别人家公子的相片吧?”
“当然不是。”
弗莱迪扯起项链,在郡主眼前打开坠盒,两扇盒盖里各嵌了一张人像,都是俊美的Omega青年。
科洛认出了其中一位,“这是……潘斯沃思夫人?“
“是他二十五岁那年。”
“那么,另一位是你的……?”
“我的生父。“
“……他真美。”郡主诚心称赞,“你很像他。”
弗莱迪垂下眼帘,“我舅舅们也这样说。”
“潘斯沃思爵爷和夫人,对于你就像双亲一样,是吗?”科洛柔声说。少有地,弗莱迪从这个应有尽有的小领主话中听出羡慕的意味。
“爵爷就算了,贝瑞尔舅舅……也许是有一点吧。”他不甘愿地承认,“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不敢一个人睡,贝瑞尔就让我睡在他和爵爷的房间。他那个人……该怎么说呢,脑子有点奇怪。你知道的,我舅舅家里收藏了很多春画书,贝瑞尔当那些是童话书,还读来哄我睡觉,都是些荤腥故事,一个老头送五个儿子嫁人,修道院圣子和山贼私奔……太荒唐了。但他眼里没有肮脏或罪恶,他认为一切爱火都是纯洁的。”
“……奇怪的人。”科洛费解地咕哝着,但没有谴责的意思,或许是因为他自己也刚刚做了未婚标记这样不合礼法的事情。
“后来爵爷不准我和他们睡了,很明显我妨碍了他想对贝瑞尔做的事。”
郡主哧地笑出来,“这就是你昼伏夜出的原因吗?”
“什么?”
“夜里没有Omega抱着就睡不好。”
“……别说傻话了。”弗莱迪用着反感的口气,脸上却腾腾发热。
他以为科洛会倔强地吵闹几句,但那个心气高傲的Omega并没有发怒,仍然笑笑地看着他。
被标记之后……脾气会变好吗?
“不用怕。从今以后,每一夜我都会陪着你,抱着你睡,”科洛爬起来,凑在他的未婚夫嘴边轻轻吻了一下,“我最亲爱的……赫芬贝里爵爷。”
等一下!弗莱迪猛醒过来。天呐,他要当上伯爵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是信奉平等的社会主义战士,立志变革这个腐朽的国家,怎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弄成了贵族?!
但他此刻实在无暇思考国家或变革。怀中人这一身天赐的柔嫩肌肤,怎么也摸不够;比起眼前这温软美妙的肉体,政治或学问真是了无生趣。
变革什么的……改天再说吧。
弗莱迪和小郡主躲在房里如何恩爱暂且不说;其他主客众人在这一天还是继续着忙碌的社交生活。
凯恩打定主意要请那个糖果男孩跳初舞,也相信对方不会拒绝,这只爱慕虚荣的小孔雀,到这里来招摇羽毛,不就是为了获得贵族子弟的邀约吗。但不知为什么,每一次他揣着名卡接近,那孩子和他的Omega小伙伴们就匆匆走开,好像在躲避他,又像在故意吊他胃口。他几次尝试也找不到独处的机会,心里大不痛快。今天再不递出名卡可就赶不及了。
终于,他耐不住烦躁,在桌球室外拦住那只不驯的小鹿。
“达令少爷,有什么事吗?”罗温的态度冷冷淡淡,就像是并不认可他们之间有什么特殊友谊。
“我……有些要紧的事,能和你借一步说吗?”
“什么事?“
“是……关于一些医疗问题。”凯恩满心屈辱地说着。他怎么会沦落到依靠这种借口来哄骗Omega男孩?但他又实在不想在大庭广众下邀请异性。
这谎话果然吓住了遭遇过生理事故的Omega,罗温似乎很不情愿地接受了私下谈话的请求。凯恩带他去了派对期间暂时闲置的小餐厅,在年轻Omega进门后双手关上厅门。
“请快说吧。”罗温催促他。
凯恩心里恼火,但还是端正地行了个礼
', ' ')(',递出卡片,“原谅我不能在外面直说这样的私人话题——请你在我的舞会名卡上签字,让我领你跳第一支舞。”
那孩子扭过头,看也不看他,只说一句:“我拒绝。”
“为什么?!”
“你听到我的回答了。我不计较你诓我过来,但我还要去看朋友打球。恕我失陪。”罗温说着要走,凯恩上前一步拦在他和房门之间。
“罗温公子,请你说话清楚些,如果我有任何举动冒犯到你……”
罗温摇着蓝色的丝绢折扇,“我的回答还不够清楚吗?只因为一个Alpha没有特别开罪我,我就必须做他的舞伴?”
这分明是故意为难。凯恩恨恨地想。这小家伙还要戏弄他到什么时候?还想听什么话?难道……非要听到求婚的说辞才肯给个笑脸吗?……那种露出两颗小尖牙的俏丽微笑,就那么金贵吗?
“昨天你送我珠宝,今天又对我不理不睬,在你们这些漂亮公子眼里,玩弄Alpha的心情就像游戏一样吧?”
罗温啪的一声合了扇子,眼睛瞪了起来,“明明是你玩弄人心在先,欺负我年纪小,当我不懂你们Alpha那些龌龊癖好。我才没那么好骗。”
“这话怎么讲?!我对你没说过一句假话!……除了刚才请你过来的时候。”出于严谨,他加了后半句。
“我都已经知道了,你是那种不爱吃黄油面包、偏爱面包配面包的Alpha。”
凯恩一时愣住,又无奈地深深抽了一口气。
“……好吧,我明白了。但我必须告诉你,无论你从别人那里听了什么闲话,都不是事实,我并不是……”
“我不指望你承认,那毕竟是犯法的事。”
的确,同性媾和自古是上绞架的重罪,即便在现今这个开明年代,坐实了这桩罪的也要判两年重劳役,哪有人会公然承认呢。凯恩发现自己陷入无法自证的困境。
“话都说完了,快放我出去。”
似乎没有理由再强留。可是……这香甜无匹的小兽,一旦放走了,哪还有机会再捉到呢?
他一时顾不得风度,粗鲁地抓住Omega男孩戴着绒面手套的双手,吓得那孩子松手扔掉了折扇。
“如果我真的不是……那种人,你愿意和我共舞吗?”
“你、你又想出什么新招数来哄骗我?”
“我不认同法律有权以性族或性别为由惩罚两情相悦的人,也许这是我惹人误会的原因,但我从未和另一个Alpha有过超越友谊的关系。我以绅士的名节向你保证。”
罗温轻蔑地哼了一声,“你还有什么名节,你趁我昏倒剥我衣服,这算是绅士行径吗?”
“那是为了救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不想再落更多把柄,他匆忙放开手,“……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
Omega扬起红发蓬松的小脑袋,拷问似的盯着他。
“标记我!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凯恩又惊又气,“听听你说的!这种话是小公子可以说的吗?”
“我不是什么公子,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只是个暴发户小市民的孩子,想找个可靠又疼爱我的丈夫,但我不会为了钱或头衔放弃床上欢爱、在虚假的婚姻里做个没人疼爱的装饰品!”
奇怪了。凯恩不明白这孩子身上是有什么魔力。明明是误会中说出的傻话,却果敢得令人折服。这凛然的勇气,对爱与欲望的忠诚……当然值得一个Alpha用全部生命去珍爱。
“……好吧,就依你所愿。”他打横抱起面前的少年,轻松得像端起一盘甜点。这年轻的异性身体又香又软,凯恩嗅着新鲜溢出的心愿气息,不觉有些飘飘然。
“你要做什么?!”罗恩在他手上无用地挣扎。
“不是你叫我标记你的?”
“快放开!不然我喊人了!”
罗温的呼叫让他有一瞬间清醒……真是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在自己家的餐厅强行搂抱一位尚未成年的Omega客人?!
他刚有一念后悔,怀里的人又说:“除非你堵住我的嘴!”
这……根本就是想被侵犯啊!
他干脆依计而行,用自己的双唇堵上那张聒噪的小嘴,追逐其中柔嫩湿滑的舌尖。
凯恩将他掠来的Omega放在未经布置的餐桌边沿,掀起外衣下摆,强行分开那两个纤秀的膝头,欺入当中;罗温被吻得眼神涣散、嘴角滴涎,像要求饶又舍不得这甜蜜的侵略,高大的Alpha挡在他两腿之间,想合拢也办不到,被迫保持着双腿大开的羞耻姿态,腿间私密处微微鼓起,被Alpha碰一碰就簌簌发抖。
“气息是不会说谎的。”凯恩暂歇一口气,对他的小猎物说,“就算不相信我的话,也该相信你自己的嗅觉。”
来过潮的少年人已经有了繁衍的本能,一定会明白这是Alpha动情时才有的香气。
“你好香……”罗温喃喃说着。
', ' ')('这孩子年纪轻又没有镇静药物帮助,被Alpha有意放出的气味轻易扰乱了神志,两只手在眼前的精壮身躯上乱摸乱揉。
“凯恩,达令少爷,我的主人,我的国王,”被情欲冲昏头的Omega一通胡言乱语,“给我,快给我,标记我!”
“标记是可以。但有一件事要你答应。“
“是什么?”
“让我为你洗澡。”
“……啊?”罗温刚刚已是满脸痴醉,一听这话又醒了几分,“什么意思!说我不干净么?!我今早上才洗过的!”
“干净与否,这要由我决定。”Alpha严厉的声音不容异议,“想要我满足你,就得接受我的条件。”
罗温一头扑进他怀里,“……好吧!什么都好,什么都听你的,只要能让我舒服……”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从小餐厅溜出来,又一前一后走回凯恩的卧室,身上冒着情动的香汗,还要绷紧面孔装作无事发生,在屋子里走这一段路累得有如攀爬天梯。
凯恩放好一缸热水,抱着剥光的Omega,小心地放进去,自己也坐进去,将那又热又软的小身体圈在怀里。罗温遵照约定乖乖任他擦洗,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叫他摸遍了,两腿间的小茎当然也逃不过。
“你有个漂亮的小笛子。但洗净之前我不会把它放进嘴里。”
听他说到“吹笛”,年轻Omega的脸红了几分,浴缸里的热气又给它蒸得更加红润。
“这里,也不能忽视啊。”凯恩握着那男孩私处,捋下紧裹的花瓣,露出嫩红的花蕊,不留指甲的白净手指仔细揉洗沟缝。
敏感的红蕊被人这样摆弄,未通情事的小少年无论如何也受不了,柱身在Alpha手下颤颤地挺立着。
“啊——”罗温双手抓着浴缸边沿,高叫着泄出一注潮水。
“真没耐性。”凯恩一边评论,一边又捉着那小东西再次洗净,“还没碰你后面,怎么就丢了。”
“你净会说风凉话。”Omega吁吁喘着,半是挑衅、半是撒娇说,“等你进了那个我好地方,我倒要看看你能耐多久。”
换成个滑头的Alpha,这时准要回一句:管保叫你死过去又活回来,几生几世够不够久?但凯恩不好逞口舌之快,他决定做的事不必预告。
造物这回事大半是公平的。Omega的床事中不能耐久,但可在同一夜里反复品尝极乐;Alpha的剑戟或可整夜不倒,但泄过一次就要止戈议和,再次充实粮饷还要多花些时间。罗温已经触到天堂之门,但仅仅一次登顶只会让他渴望更多愉悦。凯恩抱他出浴,放在和他们的身体同样洁净的床单上,终于开演交媾的前奏,含住又一次立起的小柱,细细品呷。
“你想要标记是吗?”
他翻过爱人的身体,揉着后颈香腺按低肩背,让那两片温暖的雪山高高耸起,山间幽谷任他略取。
“这是最容易怀孕的姿势。”他轻易把握住眼前的纤腰,从背后缓缓切入,“这是我们的‘狼人’祖先交媾的方式……最接近自然的方式。”
红发男孩在他身下发出细小的呜咽,下身不自觉地向后耸迎,撞上Alpha坚实的身体,碰出骤雨般的连响。也许,在无法求证的某个遥远时代,冰原上的巨兽们也曾经这样彼此抚慰。
年轻Omega耐不住这样的激烈捣弄,前孔又泄了一次,尚未经受锁结挤撑的产腔里痛痒难说,但他的Alpha还不肯捐出安慰的良剂。
“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饱受快感灼烧的Omega在渴望中抽泣着,“快给我……”
凯恩没有减轻撞击的力量,“如果你想知道我还能忍耐多久……”
“不,够了,求你,快点给我……把我灌满……”
听到这话,他才抱紧了求饶的Omega,深深一入,肉结肿起来,牢牢锁住身下的少年。罗温被胀得失声尖叫,在浓浆灌入时转为出神的长叹。
凯恩射尽最后一注银汁,拥抱着刚刚被他占据的Omega,双双倒在松软的羽毛床里。锁结消退后的情柄从小洞里滑出,被潮水浸漫的洞口还在徒劳地瑟缩着。
“现在你信了吧,我的邀请是真心的。”
欢爱后的Omega一点力气也没了,四肢软软地放着,眼睛却灼灼发亮。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啊。”
“什么?”
“我是听了些关于你的传闻……但我知道流言是不可靠的东西,我去问过你们的管家,他给我保证,说你从头到脚都是个正常的Alpha。”
“那你为什么……?!”
罗温在爱人怀抱里勉强翻动身体,懒懒笑着,抚上金发男人疲惫而惊讶的脸。
“你那个假正经的样子,不激你一下,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肯和我标记。社交季那么长,我看中的丈夫可不能被别人抢了去。现在你跑不掉了。”
凯恩被真相击中,还没回过神来;小红毛得意洋洋地从他嘴上偷了一
', ' ')('个吻。
这是独占欲,是掠食者的本能。他惴惴地想。也许这是高潮过后的迷幻时刻,这样一个苍白纤弱的小家伙,竟然令他从心底感到敬畏……和无助的依恋。
“再给我说说进化论的事。我们真是狼变成的吗?”
凯恩牵起小爱人的手,轻捏那白花似的拇指。
“你看,这是退化的飞爪。我们的祖先用它捕猎,撕开弱小猎物的皮肉。”他说着,忍不住纵容自己在那些手指间来回磨蹭,十指纠缠,直至两只手紧紧叠握在一起。
究竟……谁是谁的猎物呢?
“啊呜。”罗温对他顽皮地“吼叫”着,秀美的“指爪”挣脱束缚,在他颈边轻刮了一下。
和某些兄弟相比,雷登的午后就没那么惬意了。他按照兄弟们说定的时间,一个人溜出茶会,准备去搜查家主的书房。
“家主疯了,菲利克斯也疯了,难道我是全家最后一个脑子正常的?”他走在路上,懊恼地自言自语。
正说着,他经过走廊上一面圆窗,有位客人愁眉苦脸地坐在窗前的丝绒凳上。雷登察觉到自己错过了什么,停下来,又倒回几步,确认自己没看错。
“吉米?”
那客人抬起头,“啊,雷登,”
“怎么了,一点精神也没有。是我家哪里招待不周吗?”雷登快步走过去,在那个英俊的Alpha身边坐下。
“不是不是,”那人忙说,“你家的派对很棒,是我自己的心事。雷登,你来得正好,我需要你的建议。”
这位年轻绅士是詹姆斯·曼德尔·司各特,因其父是位伯爵,被冠以礼节头衔“拉文汉勋爵”,在朋友们中间通称“吉米·拉文汉”。他和雷登同龄,在公学里是同一学院的舍友。
不用说,热心的雷登总是有时间留给老朋友。
“虽说我这里也有些难缠的事,但朋友优先。”雷登爽快地说,“有什么事需要出动咱们学院的着名智囊——雷登·达令,尽管开口。”
“这……你知道我订婚了吧?”
“知道啊,我看见你们出双入对的,他可真漂亮,你这个走运的混蛋。”雷登用自己的手肘撞了撞对方的,这是他们同学之间习惯的亲呢。
“但我一点也不觉得幸运,”拉文汉忧愁地说,“为什么安吉洛总是在抱怨,好像我做什么都不对,婚约者之间的相处不该是这样的吧?雷登,你在Omega中间那么受欢迎,也许你能替我想想办法。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
“答案就是:标记。”雷登笃定地说,“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没标记他。”
“当然,那要等到婚礼之后。”
“‘结婚前不行’,凡是正经Omega都会这样警告他们的未婚夫,因为每个未婚夫都急着想摘掉许诺给他们的花苞,”雷登煞有介事地讲解着,“他不准你标记不代表他不想,Omega都是这样,口是心非。你都不肯试探一下,他会怀疑你根本不想要他,或是另有泄火的地方。一个漂亮Omega,正在发骚的年纪,屁股里犯痒,心里犯疑,脾气怎么会好呢,一定会找你麻烦。”
“真是这样吗?”
“那当然。有哪个Omega不想被一杆又热又硬的大枪好好地射在肚子里呢?”
拉文汉拧眉苦想,好像快要被说服了。但雷登的话还没说完。
“问题是——你真的爱他吗?想拥有他吗?想和他永远在一起?标记是玩乐,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
“我不知道,”拉文汉困惑地说,“他长得美,嫁妆足够,闻起来有麦香,接吻的时候会用舌头缠人,这都不用说了。我当然愿意给他射在肚子里,让他怀上我们家的继承人。但什么是爱情?如果我爱他,为什么订婚不能让我快乐,如果我不爱他,又为什么总想亲他的嘴、摸他的头发?”
雷登一听提问又来了劲头,“哈,虽说我自己从来不做爱情的奴隶,但我见过太多痴情朋友的不幸事迹,对这个话题也算有权发言。让我来问你几件事,”
拉文汉点点头,信服地听着。
“第一,你见不到他的时候,会不会无缘无故地想起他,心里又伤感又甜蜜?”
拉文汉想了想,说:“是这样。”
“第二,你见到别的Omega,会不会情不自禁地和他做比较,觉得哪个都比他好,又觉得哪个都比不上他?”
“……好像是的。”
“第三,和他亲热的时候,你会不会挖空心思让他更舒服,有时候连自己的乐趣都顾不上,忙着服侍他,看他的骚样子,等他在你手上扭着腰浪叫不停,小洞口一抖一抖的,简直比你自己射出来的时候更加……”
话没说完,雷登忽然顿住了。
“可是你知道的,我们还没做过那个……”拉文汉更迷惑了,见雷登不应,又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雷登?”
“哦不!”他惊叫一声,从凳子上跳起来,“我恋爱了!”
他丢下一头雾水的好友,
', ' ')('也不管仪态有失,大步跑着穿过走廊。反正他从来不是遵守礼仪的模范。
“雷登?!你去哪儿?”拉文汉在他身后无助地问。
“我去求婚!”他回头大喊。
他拐下楼去,一路跑到艾薇的客房,敲门敲个不停。
“艾薇!你在吗!”
凑巧,佩蒂夫人正在房间里整理仪容,裹着一身灰色晨袍,略显惊讶地开了门。
“雷登?这是怎么了?”
他一把拥住美人,在刚擦过香脂的嘴唇上用力亲了一吻。
艾薇一边接着他的热吻,一边侧过身灵巧地关上房门。
“怎么急成这样……”艾薇稍稍推开他,“你看,把我才涂的唇油都吃掉了……”
雷登舔了舔留在自己嘴上的甜杏仁油的味道……但他现在没有时间仔细品味。
“艾薇,我爱你!”他激动地宣布,“我刚刚明白过来,我爱上你了!也许你不相信我,也许我家主不会赞成这婚事,但我不管这些。这是真的,我爱你,我要娶你作我的夫人,请不要嫌我年纪小,我相信你也不会介意我家的名声……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艾薇只是稍稍别过脸,想笑又不肯笑的样子,“……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呀。”
……不愧是艾薇!什么事都料得准!雷登无比叹服地想。
“那你怎么说,愿不愿意?快给我答复,你同意的话,我们下个礼拜日就去办婚礼……”
“开什么玩笑!”艾薇这下才是吓了一跳,“别胡闹了,我的头发还没长起来,怎么戴花环,丑死了……至少要等我头发长过肩膀……”丧夫的Omega要剪短头发以示悼念,但新婚的Omega要披散长发头顶花环,这决定了新寡夫人不能很快改嫁,就算心里对亡夫毫无挂念,为了婚礼好看也得耐心守寡。
“唉,真麻烦!”雷登先是泄气,又转而醒过味来,“……这么说,你是愿意嫁我了?”
“这……”艾薇原本还想矜持一下,刚刚情急说漏了真心,也没法再做作了,“我对你的心意,你也早该知道的……”
雷登欢喜地抱紧美人细腰,不肯放他回妆台前继续打扮。
“可是……我们‘罪人的激情’又该怎么办?结了婚,就不是偷情了,那还有什么刺激的?我们会变成那种无聊的已婚伴侣吗?艾薇,我想娶你,但我不想丢掉我们之间的珍贵情趣,这可怎么办?”
“这事好办。”艾薇想都不必想就给出答案:“只要我们不约束彼此,还像往常一样自由行乐,不错过每个纵欲的机会,我们就还是淫乱的罪人,即使在婚姻里也是背德的共犯。”
“说得太好了!”雷登不禁拍手称赞,“虽说我自己也不是傻瓜,但你总是比我更高一招!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要让长相丑的Alpha标记你。我要我们的每个孩子都漂漂亮亮的!”
艾薇点了一下年轻爱人的鼻尖,“我的傻男孩,我为什么要和丑人偷情呢?你认为一个丑陋的Alpha能迷住我吗?”
“那可说不准,我曾经迷上一个长得很丑的东区男孩,他的鼻子很大,脸上有雀斑,但我就是想要他,想舔他脏兮兮的手指缝,那种感觉……就像墨水或煤酚皂,不是香味,但你就是闻不够它。”
“哦,雷登,”艾薇眼带笑颜,双手环住他,“这就是我爱你的原因,你能在世界上每个角落找到美和乐趣,和你在一起,生活永远不会乏味!”
“那我现在可以标记你的后园了?”
“现在?”艾薇摇着头,又推他,“好孩子,放开我,我还要去和朋友们吃茶,等到夜里我们再……”
“等不了了!”雷登捉着情人的手摸向自己衣摆下面,“你看我的旗杆已经这么高了,还要我等到夜里?不行,我抗议,我现在就要在你的领土上插旗!”
艾薇拗不过他,由着他剥了晨袍和衬衣,头发也揉得一团乱,斜躺在枕头上,面红气喘。雷登用手指擦过那对仍然油润的薄唇,忽然评论道:
“你不留胡子更好看。”
他记得艾薇嘴上曾留有一道乌黑光亮的唇须,和长发一样,作为丧偶的表示,胡须也要一并剃掉。
“是吗。”艾薇喘息着说,“以前是丈夫叫我留的。他不想我看上去年纪太小。”
“以后你喜欢什么样就打扮成什么样,再也没有人管束你了。真好。”
雷登端详着身下人光洁的脸,眼里熠熠有光,为他的爱人获得自由而真诚地快乐着。艾薇回望着他,像是有一瞬间失神,随后翻身起来跨在他身上,更热烈地回吻。
我一定是做对了什么。雷登想。至于是什么……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
他忙着放出自引以为傲的器物,送给艾薇把玩。这东西进过艾薇伶俐的嘴和体贴的手心,但这一次将要裹住它的是前往命运诞生之地的红毯。艾薇一手扶着那宝物,毫不犹豫地坐下去,又紧紧绞住;他身下的Alpha舒爽得仰头哼叫,几乎要提前缴械。这收放自
', ' ')('如的骑术,要驯服多少烈驹才能练就?
“艾薇……你平时都不让枪管进去,里面怎么会软成这样……”手指可是触不到这种深处啊……
“又不是只有真枪顶得到……”艾薇给他丢个神秘的眼色,“下次去我家,让你见见我的私人收藏。”
是传说中的“房中友伴”吗?雷登猜想着,感到下身更胀了。是怎样的质地,象牙、牛角还是黄铜?又或是各色俱全?
他想象艾薇在某个寂寞难耐的夜晚,手握一支粗长的替身浸入盛满热水的银盆,让它暖和过来;钟爱它的主人会为它坚硬的身体涂满膏油,缓缓送进早已淫液横流的内腔……
“你想看我照顾自己,是吗,你的棍子告诉我了,”艾薇摸着小腹,就像能隔着皮肉爱抚到深入蜜巢中的硬物,“告诉我,还有谁能像这样收服你的大家伙?”
“没有人!”雷登叫着,双手卡着艾薇的腰,不能自控地向上顶弄,“没有人比你更会驾驭我!”
艾薇一手攀着他的肩,另一手爱怜地拨弄他汗湿的额发,“我的小牡马,你还能更快吗?”
“快得叫你骑不住。”
他突然推倒艾薇,翻转了形势,将年长的Omega压在身下,一番狠弄,艾薇连声惊叫,双手在他背后留下抓痕。终于,他等到了企盼已久的命令:
“标记我。给我你的骨血,标记我。”
总有些美妙的魔术是金石打造的仿冒品做不到的,它们不能在锁紧的门道里膨起圆满的形状,用银白的颜料重新装饰新生命的居所。
标记既成,艾薇收着满腹精华倚在床头,用三根手指捏着细长的翡翠烟嘴,向空中呼出一口烟雾。
“分我一根烟吧,我的好夫人。”雷登吻着身边人裸露的肩头,撒娇说。
Omega男人应承着,放下烟嘴,另划一根火柴为他心爱的男孩点烟。
美人在怀,香烟在手,没什么比这情景更叫人舒心了!雷登这样想着,贴紧他的未来夫人,心情雀跃不已。
他正在得意时,忽而想起还有兄弟们委托的任务。
“糟糕,我把偷信的事忘光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