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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初痕是被那人操得窒息晕厥过去的,待他脑袋沉沉地醒来时,双眸前那内衬薄纱还在,哭肿的眼睛模糊一片,胯下那红肿的硕大肉棒几乎要将缠缚系带撑得要断开,每一道青筋都被系带紧紧绞紧,疼得他浑身都战栗酥麻。
他想要伸出手去解开那肉棒上的缠带,可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反绑着背在身后,几乎麻木了。他蜷缩着身子倒落在一堆软纱衣裙之中,眼角忍不住滑落下眼泪来,也不知是因下身疼的紧,还是心里脆弱得很。
“殿下这是怎么了?”赵寒推门进来时,一眼就看到梳妆台前的顾初痕。只见太子殿下全身衣不蔽体,蜷缩在水色的碎花衣裙之中,瑟瑟发颤,娇嫩的衣裙衬托得顾初痕越发可怜可欺负。
“唔……呜呜呜……快帮我……赵子泠快帮我!”顾初痕几乎哑掉的喉咙艰难地求他,“我好疼……赵子泠……”
赵寒快步走上前去,半蹲下来,伸出手替他解开眼前蒙上的内衬薄纱,露出顾初痕红肿的眼睛,问他:“殿下怎么了?衣衫怎么套在眼睛上了?”伸出手擦过他眼角的清泪,扶他起来,低声说道:“殿下这是……不会穿衣服,急哭了?”说话时还替他解开了被捆绑的双手。
“嗯……不是……嗯……啊……”顾初痕一坐起来,下身那肉棒就被绞得更紧更用力,他看着眼前的赵寒,也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一把撩起裙子,将下身的惨状露给他看,“帮我,赵子泠,快帮我解开。”
赵寒一低头,那双深邃的眼眸就瞬间冒出了血红血红的光。
顾初痕下体被蹂躏得软烂不堪,大腿内侧一边紫红,湿红湿红的后穴还不断地张开合起,涌出一汩汩黏腻的晶莹春液,是精液是春水还有淫液混合着,气味腥臊且膻麝。高高耸起的肉棒被软软,粉嫩的腰间系带一圈一圈地缠缚起来,每一圈只见的空隙都能看到鼓胀出来的肉棒,龟头处的马眼还被捆束得死死的,一点精液都不让滴出来。两颗阴囊也被交叉捆绑住了,紫黑颜色,撑爆得上边的褶皱都平滑了,鼓鼓的圆圆的,一戳就要炸开一般。
“殿下这是自亵过了火?”赵寒的喉头早已经燃起了燥热,强咽下去,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去,替他解开那邪恶的绞缠。
“我……嗯……啊……”赵寒的手一碰到那肿胀敏感的肉棒,顾初痕喉间就止不住地溢出难受地呻吟,后穴也不可自持地涌出越来越多的浆液,“是……嗯……是自亵……”
顾初痕不敢告诉赵寒他被陌生的男子狠狠操弄了,更不敢和他说自己曾向窗外的他苦苦求救,他却不来救自己,只能顺着他的话说自己自亵了。
“是吗?”赵寒深深地望着他那双盈满清泪的眼眸,粗糙地大手缓缓抬起那根粗大肉棒,轻轻翻了翻肉棒,找到根部的结带,伸出手去一点一点解开。
赵寒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肉棒,久违地触碰让顾初痕习惯性地仰起脖子来,如一只欲求不满地小狗,求他:“嗯……赵子泠……快……快给我……”每解开一圈,赵寒的指腹就擦过一次他的肉棒,那肉棒就忍不住胀大一圈,“快……快狠狠操我……我要受不了了……快……”
酥酥麻麻地欲望从脚底迅速传到全身,赵寒在自己面前呼出的每一次气息,他指间轻轻擦过的每一块皮肤,都能让顾初痕穴中流出大量春水,浑身战栗,牙齿发颤,双腿还忍不住要夹紧遮羞。
“求你,要我……快……你为什么不要……”顾初痕抓住赵寒替自己解开肉棒缠缚的手,一双星眸巴巴地望着眼前的人,清俊的脸上潮红,咬紧下唇问他:“你为什么不要我……嗯……啊……我好难受……”
赵寒低头,默默地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匀长白皙,指节分明,骨节凸起。他唇角勾了勾,将他的手拿开,毕恭毕敬地与他解释道:“昨晚殿下已拒绝了我,适才殿下宁愿自亵也不愿让在下帮忙,可见殿下十分厌恶在下。”抬眼看向他,说道:“殿下既厌恶我,我又何必强行进入殿下的身体呢?”
“不……我没有……我……”顾初痕看着眼前的人,心中五味杂陈,复杂而纠结,喜欢与怨恨交缠到一起,就像是他胯下肉棒上层层缠绕的软带一般,让他不敢吐露心事。
赵寒最后解开龟头马眼处的束缚时,顾初痕一下子支撑不住,整个身子往赵寒怀里倒去,一把抱住他的腰身,发情的小猫小狗一般,蹭到他身上,带着哭腔哀求道:“赵子泠,快要我……快……”颤颤地双手还要往赵寒胯下摸去。
赵寒却道:“殿下还是先把身上的湿透的衣衫脱下来吧,后边有浴桶,殿下可以去洗一洗,洗去殿下身上的腥臊味。”
顾初痕浑身瘫软,望着他说:“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去。”
赵寒仍旧是淡淡的,看着他说道:“殿下这是在同我撒娇吗?”
这位太子殿下索欢不成,竟一下子翻了脸,恼羞成怒,大口大口喘着气道:“你是我的幕僚,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说这句狠话的时候,后穴还不断地用处一大股一大股透明又腥臊的浆液,漫得遍地都是,双腿早就被弄得
', ' ')('湿透了。
“遵命。”
赵寒看着这样的顾初痕,强压下胯下那凶猛悍然的性器,他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克制冷静,赵寒动用自己所有的自持,把自己的欲望深藏于心底。伸手至顾初痕后腰,把身体酥软的顾初痕抱到浴室里。
抱起顾初痕时,他那根肉棒骤然挺立到赵寒的眼前,高高耸起,上边还留下缠带束缚留下的红痕,一道一道,触目惊心。
赵寒心中轻笑:刚才自己是不是下手太狠了些,弄得这小东西胯下的肉棒这么肿这么大,害得他现在都想要上手再用力揉捏蹂躏一番。
浴室里,热水备好了,赵寒将浑身泥泞不堪的顾初痕放入浴桶中。
温热的水抚慰过浑身赤裸的顾初痕,全身上下的血奔流起来,洗过他身上的酸疼,舒服得他忍不住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呻吟叹谓。
“嗯……唔……啊……啊……我好想……赵子泠……帮我……”
他当然想,才经历过一番性事,又泡了一大通褪粉散这种烈性春药,能不想要吗?这春药的药性是徐徐图之,缓缓深入,到了晚上会愈发强烈,泡过这一桶药再回太子府的顾初痕,后穴只怕是要空虚得树干那般的肉棒狠狠捣入才会满足。
“殿下?”赵寒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看着浴桶里的好色贪吃馋嘴的口中求他操的小公狗,剑眉凌厉的眉梢带着一层薄薄的浅笑,道:“殿下,要我帮你什么?拿浴巾还是添热水?”
他说话时正站在浴桶后边,胯下那高耸粗壮的欲根正隔着下裳抵在顾初痕光滑的后背上,缓缓往上滑动,擦过他后颈处薄薄的敏感皮肤。
擦得他后颈都发红了。
“嗯……我要……”顾初痕知道后颈处抵上来的硬物是什么,仰着后颈脖,不断摩擦着那巨硕的肉棒,“嗯……要……求你给我……我要……嗯……你……你的……啊……”他的手握住自己泡在水中的肉棒,上下狠狠撸动,口中不断呻吟,“啊……嗯……要你的肉棒……插我……啊……”
“殿下,水该凉了,我去给你添些热水。”
赵寒说走就走,徒留顾初痕一个人在浴室里,用手插入娇嫩的后穴,还得自己用手上下缠磨着胯下鼓胀的肉棒。他委屈极了,想要……赵寒,脑子里全都是赵寒的身影。
赵寒以前如何狠厉地操弄他,如何鞭打他,囚禁他,将他锁起来,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手上撸动得越来越来,越来越兴奋,恨不得现在就回到过去,钻到赵寒胯下,跪下来做他的小狗狗,被他肆意玩弄。
他宁愿那样,也不要现在这个对他冷冷淡淡,恭恭敬敬且疏离的赵寒。
“啊……赵子泠……啊……操我……啊……不要这里……要下边……啊……”顾初痕沉溺于脑子里的想象,想象着现在自己就被赵寒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后穴,撞得他身体都要散架了,“我是小公狗,我要赵子泠的肉棒狠狠操我……额……我是……嗯……子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下贱……我淫荡……对……嗯……子泠……塞到我嘴里……我要嘛……要……”
口中的话都是他曾经在赵寒胯下被凌辱时说的话,每一句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赵寒每一次操弄他,每一个细节他都能记得清楚。
“嗯……啊……子泠……我会听话的……我会的……我晚上会乖乖含着你的肉棒的……求你现在给我……啊……”
浴室隔间外,赵寒透过竹帘间细密的缝隙看着浴桶里的顾初痕,唇角淡淡扬起,攥紧的手手得更紧了。
到底还是孩子气,不知克制隐忍为何物?连自己的情欲都克制不住,顾初痕,你还有什么用?日后你登上皇位,议政殿上,群臣百官,你欲望难耐时还要当着众人的面撅起屁股求操吗?
没出息的小家伙,可怜得要死,也可恶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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