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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不要过来……不……”
顾初痕不知道赵寒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许是赵宴的伤很重,他得与章太医说好久的话。他也不知道如何穿这女子的衣衫,才穿到一半,这衣衫内衬的薄纱上衣就蒙住了他整张脸。他更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会在这个时候进到这间屋子里。
隔着面上叠了三层的薄纱衣料,隐隐约约看见那人的大概的轮廓,周身罩着窗外探进来一抹晨光,身形颀长,腰腹挺拔而有力。即使轮廓模糊,也能看得出那人的下颚线绷直而凌厉,此人容貌定然是俊美昳丽的,身边倾慕他的人肯定有许多。
他若耽溺于情欲交合,完全可以和那些人,为何要选择来强暴顾初痕,为何要做这样不堪的事,为何要盯着他不放?
那个人大步走到了梳妆台前,气息沉稳,一步一步逼至顾初痕面前,伸出大手贴心地替他将脸上的内衬上衣慢慢往上拉,往上……继续往上……最后停在了顾初痕的双眼处,手绕到他后脑勺……
“嗯……啊……”顾初痕只觉后脑勺一紧,脖子受力地往后一仰,喉咙间就溢出呻吟。
身前这人直接系紧了那件内衬上衣,紧紧蒙住了他的双眼,两指顺势捏住他下巴。看一件东西一般将他的脸往左别,再往右别,审视这顾初痕的脸,最后俯身盯着他的唇角,阴恻恻地说道:“殿下的唇角有两道裂痕,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给撑裂的,真是惹人疼。”
“唔……你放开……放开我……我要叫人……唔唔……”顾初痕才开口要叫人,那人手上就猝不及防地加大力道,狠掐他下巴,引得顾初痕抽疼,“不……唔……嗯……”
这人和以前的赵寒相似,却没有那么相似,这人无论是举止还是说话,都阴恻恻的,可怖而寒厉。此人对自己绝对是恨意大过于其他所有的,每一次他操弄自己的时候,顾初痕都能能从此人身上感觉到汹汹燃烧的怒火,要将他全身上下都吞噬殆尽才肯罢休。
赵寒不是,以前的赵寒对顾初痕更多的是玩弄,把他当一只听话的小狗狗小猫猫小兔子一般肆意玩弄,玩得他快要死了哼哼哼地哀求他,赵寒才会罢手。现在的赵寒……比起顾初痕,那些侍妾更能得他意吧,昨晚自己拒绝他之后,赵寒便睡了不再强迫,若是以前,赵寒根本问都不会问,想要直接压上来,把他操得后穴翻肿。
而面前这人是真的想要操死他,把他往死里弄,可此人也替自己上过药,也曾深夜前来缓解过自己难耐的欲望。
顾初痕懵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人到底为何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恨意,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图,更不知道他为何对自己的事无所不知。
此人强大而神秘,恐怖又温柔。
眼前这人的身子逼近他,右腿抵在他双腿之间,将躲到梳妆台角落处的顾初痕挤压得无法呼吸,浑身瑟瑟发抖。顾初痕抬眼,蒙住的双眼里,尽是眼前人的黑影轮廓,压抑得令人窒息。
哗啦一声,眼前这人拉开梳妆台抽屉,取出一枚药膏瓷盒,旋钮打开,并指沾取了一些,覆到他嘴角撕裂处,一面抹着一面俯身问他:“殿下,昨晚可还舒服?”
“你什么意思?”
顾初痕皱眉冷声反问他,却又忍不住享受着他给自己上药时的微疼触感,修长的脖子扬起,微凉带茧的指腹一轻一重地磨着自己撕裂微疼的唇角,刺激他的娇嫩神经。
“殿下昨晚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这嘴角上的撕裂是怎么来的你更应该清楚!吞了别人的东西,到我面前装可怜,你贱不贱?”那人替他抹药的手加重了力道,怒气满满地发泄着愤恨,听他疼得倒抽一口凉气,那人拇指指腹更加用力地挫磨他唇瓣,狠声道:“我说过什么话,殿下可还记得?”
今日这人又生气了,就因为……就因为自己昨晚吞咽了赵寒胯下……那东西?是了,上次这人警告过自己,不许再让赵寒操弄他的后穴……
“我……嗯……我……啊……疼……我记得。”顾初痕轻唤着疼,低声道。
“说。”那人捏住他双颊,捏开他的唇口。
“不许除了你之外的人任何人……嗯……呃……碰我那……骚……穴……”一字一句把这些耻辱的话说出口,顾初痕下身竟可耻的慢慢发热变湿了。
“既然记得,那昨晚殿下做了什么事?”那人的腿顶开顾初痕的双腿,让顾初痕下身的湿润隔着裤裆一点一点泄露下来。
“我……我没有让他碰我的小穴。”顾初痕极力掩饰自己下身的羞耻,可双腿却怎么也合不拢,就这么越开越大。
“没有?”那人显然不信他的话,大掌绕到后边,摸上顾初痕那软嫩粉色裤子包裹的嫩白挺翘的屁股,声音不清不楚又压抑着燥热情欲,命令他:“撅起小屁股来让我查一查看看小穴里面有没有浓浆。”
“不要……不要……嗯……”嘴上说着不要,那人的粗糙大掌一摸上他的屁股,顾初痕就不自觉地抬高起来。
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裤子软缎往他紧闭起来的嫩穴缝隙里用力一插,就着裤子
', ' ')('的布料塞入长长的两指,再趁着他不防备猛地把五指塞入他紧闭得涩然的后穴。
顾初痕后穴一收缩,惊惧又难受,“我……我只是……我只是含着赵子泠那……肉棒……他……难受得紧,我怕他憋出病来,就帮了他一把……他……睡着了……不知道……没……没操我……后穴……”
他不知道他自己向眼前这人求饶解释时,软嫩的口中津液相连,晶莹剔透,脸颊羞红,可怜可欺。
“殿下帮了赵子泠大忙,把他胯下那根东西给越吃越大,大得都把殿下的嘴角给撑破了,他却不知道,多可怜的殿下。”那人的手指被顾初痕的后穴紧紧含着缩着,内壁被手指的陡然插入刺激得渐渐湿润,渗出粘稠春液,那人邪恶地咬着他耳朵,问他道:“殿下不是说没让他插进后穴吗?那殿下的后穴为何这样湿润?”
那人将强塞入他后穴的手缓缓退了出来,顺势将挤入的裤子软缎料子轻轻扯了出来,那一块出来的裤子软缎料湿哒哒的。顾初痕能感觉到屁股上瞬间黏湿滑腻一片,双腿忍不住发颤。
“殿下,你骗我。”
那人在他头顶阴森森传来这句话,手摁在他后腰上把他怀怀中一按,一只大掌扣住他的双手手腕。
“不是……没有……这不是他……不是他插出来的……是……是……”
明明是他的手狠狠插出来的春水泛滥,明明是他弄湿了顾初痕的后穴,他却说顾初痕骗了他?
那人将插入过他后穴的手指狠狠插入他口中,问他:“是什么?”
这手他才插入过他后穴,黏黏腻腻又腥又臊是他春水的味道,又咸又涩是那人手本身的味道,全在顾初痕口中交融。粗糙指腹抵在他薄而湿润的上颚上,指腹上的薄茧来回摩挲他前端硬腭与靠近喉咙的软腭,很痒很酥,陌生的接触令他的感官战栗。
“嗯……啊……是你……”顾初痕唇口被他的手指拨弄摩擦,根本说不清楚话,一说话,那颤动的小小腭垂就被那人的手指死死抵住,抵得他想吐吐不出来,口津不受控地往嘴角流下。
“是我什么?嗯?”
那人执意要他亲口说出那是被他捣弄插出来的春水浆液,手指再深深侵入他喉咙里,软腭处悬着的小小腭垂被他来回擦碰,敏感又危险。
“是你……插出来的……春……啊……嗯……呃……唔唔唔……春水……”
顾初痕忍着口中手指挫磨口腔内壁的痒疼,发出低压的声音,承认他被那人捣弄得后穴无法自持。
那人轻笑两声,似很满意他的答案,强掰过顾初痕的身子,站在他屁股后边,拨开他那繁琐的女子下裙,扯下他的软缎裤子,用胯下巨物堵他后穴口出。
那人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在他口中抽插,胯下粗长可怖的性器摩擦着他双股肉沟,在他耳边咬着他耳廓:“没想到殿下的嫩穴这么想要被我狠狠插进去,想要得都流骚水了。”
“唔唔……嗯……额……”顾初痕白皙修长的脖子高高仰起,喉结上下滚动着,口内被那人的手指抽插出越来越多晶莹口水,在他嘴角蜿蜒。
那人直直插进来的手用力捅到他喉咙里,弄得他直犯恶心头晕,口津四溅,白嫩翘起的屁股股沟之间被他胯下巨大性器摩擦生了热,还有些疼。
“嗯……啊……要……要……我……唔唔唔……疼……”
顾初痕一抬头,满眼是泪,打湿了眼前蒙的内衬衣料,屁股乖乖地高高撅起,双腿岔开,自己蹭到那人胯下巨物去,上下扭动双股,摇摆腰肢,磨得双股间的肉沟湿红湿红的,膝盖一软,跪在了梳妆台前的高凳上。
“嗯……要流水……了……要……要尿……尿……”
顾初痕身上的裙衫限制了他的行动,复杂的下裙卡着他的巨硕肉棒,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系带缠绕上他的肉棒根部,越动缠得越紧,腰肢却还是不得不猛烈摇摆,用那人胯下的巨大性器摩擦着骚痒难耐薄薄穴口。
“嗯……尿……要尿……”顾初痕不知后穴为何涌上尿意,无法自持的要自泄出来,手上胡乱抓着梳妆台的桌角,苦苦哀求:“要尿了……快插进去堵住……嗯……啊……”
他被磨得湿润的后穴一颗一颗冒出来水珠儿,晶莹剔透的,渐渐地,又淅淅沥沥地滴答滴答淌下。
那人眼底猩红,望着顾初痕嫩穴口中冒出来的露珠儿,喉结发紧,干干咽了咽,“殿下,我还没有插进去,你就自己先高潮得喷了,这可不乖……嗯……看来殿下是不需要我插进去了……”胯下性器的龟头被他嫩穴的水打湿,光滑红润,抵着那一张一合收缩的蜜穴,交合处散发出甜腻的气息。
“是……是……是尿尿,不是喷……不是的……我要……要你插进去……堵住……要的……”顾初痕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后穴潮水汩汩涌出,道:“是尿尿……尿……不是……要你……快……”他双眸含着的清泪流下来,与他嘴角晶莹的口津混合,滴落到他锁骨上。
“殿下这么大的人居然还不知道怎么尿尿……真的小可怜。”
', ' ')('那人双手一把握住他的腰身,要揉碎一般抱紧,“我来亲自教一教殿下,什么叫做尿尿……”腰身一挺,猛地往那窄窄的小嫩穴口中直直插入。顾初痕后穴立马水花四溅,窄窄甬道里的肉壁紧紧吮吸侵入的硕大紫黑肉棒。
那人亲眼看着自己的肉棒被他娇嫩的后穴挤压变形,胀大紫黑的丑陋肉棒狠狠捣弄顾初痕粉嫩可爱的后穴,高大的身子压上去……
“啊……嗯……不……不要再……压……好重……”
身后那人身体的所有重量全都冲撞到顾初痕的身体里,挤出穴内透白的水液,噗噗噗发出声响,从顾初痕后股流下来,白而剔透的春水把两人交叠的修长大腿都弄脏了,黏糊糊的磋磨着。
“殿下的小穴……嗯……又嫩水又多,又紧又会吸……唔……天生就该被人压在身下每天都重重操弄,弄坏弄烂弄得穴肉翻飞肿起……”
那人狠狠撞击,泄愤一般地长驱直入,要贯穿他全身,顶得顾初痕小腹都耸动。
“嗯……好烫……不要……”顾初痕后穴一热,双腿止不住的颤抖。那人的肉棒里正尿出一股暖暖的清透的尿液来,狠狠射入他后穴中,涩而清的尿液在他甬道里喷出来,冲刷着湿滑黏腻的肉壁。
“殿下,你知道该用哪里尿尿了吗?还要我再教你吗?”
被他尿液喷射冲刷的肉壁变得干净生涩,那人又强力刺入,肉棒表面暴起的青筋摩擦着娇嫩而生涩的肉壁,疼得顾初痕的小穴剧烈收缩,腰身不停的向下沉。
“不……嗯……我……我知道了……不要再插……好疼……疼……出来……出……来……”
那一股滚烫清透的尿液在甬道里,被那人的紫黑可怖的性器一推一冲,来来回回若潮浪一般,推到顾初痕顶端的嫩肉上,又滚烫又粗胀,烧着顾初痕的小腹。
“不要再撞上去了……好疼……啊……嗯……唔唔……”
受不了的顾初痕满脸痛苦,脸上的热汗、清泪和口津黏了他一脸,声音也被撞得破碎,软得不像是求饶,反而像是撒娇,明明很想要却说不要的那种嗔怪。
身后那人双手扣住他摇摆剧烈的腰身,紧绷着一张脸,一双凌厉的眼布满情欲的血丝。低眼看着他被自己操得像小狗的样子,口中居然还说不要,他心下一狠,胯下骤然不可自控地用力没入,狠狠抽插,内壁涩涩地被他来回刮擦,疼得胯下之人大口大口呼吸,满脸潮红涌上。
“不要了……不要了……疼……太疼……啊……嗯……唔唔……不要你……”顾初痕穴口涌出春水和身后那人的尿液,蜜汁越淌越多,呼吸越来越急促。
被此时顾初痕忽地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以为是赵寒,不知为何,他竟敢出声喊道:“赵子泠……救我……救……唔唔唔……”嘴巴猛地被身后那人一把捂住,死死堵住他口鼻不让他呼吸。
“殿下是活腻了,居然敢在我胯下喊出别人的名字!”
“啊……嗯……嗯……唔唔唔……”顾初痕窒息得口中继续地抽噎,沉下腰承受着后穴那一下有一下得猛烈撞击,每撞击一次他口中就忍不住干噎一下,难受得气血上涌。
他这个人趴在梳妆桌上,抓着桌前窗上的窗格,薄纱将光投入他的眼,也将窗外那朦朦胧胧的身影映入他的眼,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赵子泠……我被……强暴……了……救我……啊……救我……”
只要赵寒……嗯……来救他……他就不会……被身后这个人弄死……啊……前后的穴都被堵住,他像是一个快要失去呼吸的玩物,被主人拿来肆意操弄。
“强暴?”
身后那人咬着后槽牙,从口中挤出这两个字,怒不可遏,恨意蓄满。
从顾初痕口中说出口的强暴二字,已触怒了身后这人颈下的逆鳞,勃然大怒。
闷闷的砰一声,顾初痕的侧脸被身后的人用力摁在窗格上,脸颊上被压出一道道红痕。那人腰身抬高下撞,龟头快速地顶入他甬道深处的那一点软肉,激得体内血液涌流,小腹刺疼。
身后这人势必要活活捣弄死顾初痕,猛烈撞击得顾初痕身体剧烈发抖,连带着厚重的檀木梳妆桌都砰砰砰地快要散架。
“撅起屁股求操的骚公狗,你是多希望我用力强暴你才说出这句话?你那么希望我强暴你,那我就把你强暴到死,让你知道什么是强暴!!!”
“赵子泠……嗯……救我……救……快进来救……啊……嗯……”
那人猛地一抽出来,顾初痕就迫不及待地扶着墙面要往外逃走,身上胡乱套着女子的裙衫,光着下体,后穴嫩肉翻开,张着口合不起来,滴滴答答流下晶莹春水,双腿打颤,每迈一次步,后穴就汩汩流出春液和那人的尿液。
那人就这么看着他逃了两步,就在顾初痕以为自己要靠近门边得见曙光的时候,那人入噩梦一般从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脚脖子,直接拖到自己胯下,胯下粗壮的性器直接塞入他未来得及紧闭的后穴里。
“嗯……啊……不……不……要……”
顾初
', ' ')('痕受不住接二连三的猛烈冲撞,喉咙烧灼得沙哑,怎么也喊不出声,修长好看的手指趴在窗上,用尽全力抓着纱窗上糊的茜纱,指甲都泛白了,却抓不住窗外站着的那个人……
此时,外面有小厮喊道:“公子,公子,夫人叫你去呢!”那小厮还招招手,道:“快去快去,说是玉娘子打碎了夫人一个花瓶,夫人要责问她呢!”
玉娘子?玉娘?
是他!真的是赵寒!为什么他不进来救自己,却要拔腿赶着去见别人?
“嗯……不要走……赵子泠……不要走……不!!救我……救我……”顾初痕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人影头也不回地走了,深深地感觉到绝望。
“为什么……不……不要走……求你……回来……嗯……啊……我快要被……插……死了……”
顾初痕在赵寒的房中被人狠狠操弄,身上穿的还是赵寒给他选的衣服,而赵寒却只是走过他窗前,急着去为他的爱妾求情去了,根本不知道西厢房里的顾初痕被身上这人怎样狠狠的肆意操弄,后穴都快被捣碎了捣烂了……唔……嗯……
玉娘只是打碎了一个花瓶被责骂,他就这样担心,自己被陌生人强暴却只能看着他从自己面前离开。顾初痕满腔的委屈,急得要哭出来……
昨晚看他那样难受,自己强忍着嘴角的疼都要帮他,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就算他没有醒,他也看到了那湿哒哒的被褥,应该知道夜里有人为他那样低三下四地做过,为他吞咽过那大得入不了口的肉棒……
赵子泠,你当真没有心的吗?
“别哭了,他不会再回来的。”
身后那人将胯下不听话的可怜小兔子摁在梳妆桌上狠狠的操,粗糙的拇指用力擦过他满脸的清泪。
“被我操不好吗,为什么要他来救你,嗯?”那人操入他后穴的律动渐渐温柔下来,哑着声问他:“你的后穴吸得那么紧,都快把我肉棒绞碎了,还说不喜欢被我操……不要口是心非,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嗯……啊……唔唔……快……嗯……啊……”顾初痕被他突然的温柔弄得神志不清,双腿腰身受本能刺激摇摆扭动,“要……快……要插进来……快……”
梳妆桌上的镜子将两人交合的部位都映了出来,顾初痕透过双眼蒙着的内衬薄纱,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和一个伏在桌上,高高撅起屁股的自己,自己的手被身后那人反扣住背到后腰。
“刚才不是骂我强暴你吗?温柔了又急不可耐地要我狠狠插进去,狠了又要说我强暴你,要赵子泠救你,殿下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乖乖地不闹?要不殿下你自己来……”
那人一边水哒哒地抽出肉棒,一边拿着顾初痕的手去摸紫黑可怖的欲根。
顾初痕的双手摸到了他粗壮至极的性器,一把握住,入手湿滑如丝绸,恐怖的粗壮,滚烫炽热。他透过铜镜模模糊糊地看到自己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后穴内壁的肉翻了出来,穴口如绽开的肥嫩花朵,穴口那巨物的红红龟头正死死地卡在他窄窄的穴口之中,而他的手此时正好握着那巨大欲根。
“要……嗯……”
顾初痕握住那欲根往自己穴口里插,却因那性器太过粗大,怎么也插不进去,他内穴欲求不满,收缩加剧,哭着求他:“要你……要你来……求你……”
“求我?”那人碾磨着他穴水直流的娇嫩穴口,问他:“求我强暴你吗,嗯?”
“求你……求你强暴我……求你……啊……啊啊啊!”
顾初痕的苦苦哀求不曾说完,那人胯下就狠快准的直插进来,狠撞得顾初痕嘴里大声喘息,哑声高喊。
“啊……啊……啊……太快……太快了……你……你……啊……”
“强暴的……嗯……人哪里会知道……嗯……轻重?还请殿下海涵……”那人一顿一挺,间隔极短可以忽略不计,顾初痕像是一个已经破掉的坏掉的玩具,被主人拿在手里无情地撕扯,捣碎,蜜液四溅。
“嗯嗯……啊啊啊……唔唔唔……啊啊啊……要……”
顾初痕还没反应过来时,那人就将他身子猛地掰正来,推起他的双腿至他的腰侧,让他后穴露出来,那人面对面的地直接插入他,插得后穴水渍渍的,扬起手撕扯掉他身上的女子裙衫,大力揉搓着顾初痕胸前的粉色茱萸。
“嗯……啊……啊啊啊……唔唔……”
两人面对面,顾初痕的高高耸起的欲根一下一下地拍打到那人坚硬的腹肌上,被那人的大掌一把握住,惩罚性地紧紧揉捏顾初痕那肿大的欲根。
“不要……要被捏爆了……松开……啊……嗯……不要……”
自己衣衫破碎几乎裸露,而身上这人却仍旧穿戴整齐,一丝不苟,连操他时,发丝好像都纹丝不动,好好地束起发髻,而他腰间也无悬坠任何配饰,顾初痕想抓他的身上一样东西却不能。
“殿下这欲根太不安分,居然还想射出来,我定要狠狠揉捏到它不敢射为止。”
那人胯下性器插在他后穴
', ' ')(',一手还揉捏拉扯他奶头,这么剧烈地刺激自己,还不让他……啊……好疼……还不让他高潮……太霸道了。
“嗯……我不……我会听话……我不会射……你松手……求你……啊!”
那人哪管他说什么,直接扯过软纱系带,将他欲根一下一下狠狠缠绕束缚起来,任凭顾初痕肉棒胀得挤出缠带空隙,都不肯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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