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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时分,赵寒屋内,那位女子的身影透过窗,随着烛灯的火苗晃动。
顾初痕走到他屋外,听得里面的声音。
“公子既要睡了,那奴家在外面给公子绣荷包,公子若是用得着奴家,再唤奴家。”那女子从赵寒里间拿着灯走出来,走到东外间的软榻上坐着,取出针线,低下头绣荷包。
如此温馨又恬静,顾初痕心头涌起一阵酸楚,继而酝酿成了愤怒——赵子泠,你凭什么!!!
拳头攒紧,拇指深深的压进食指里。
之后,那女子放下绣针,走出来。
顾初痕闪到廊下拐角处,看着那女子走到厨房里,蹲下来在给赵寒熬药。
以前熬药的活,都是顾初痕自己在干,就在赵寒的屋外廊下熬药,赵寒在他身后,盯着他熬,手不停的往他下裳探进去,故意捣乱,熬一次药得花上大半天,药熬完了,顾初痕身上都要被他折腾过一遍。
“冷!”
屋内的赵寒忽的唤人道:“我冷,你快进来给我暖暖身子。”
那女子在厨房熬药,没听到赵寒的使唤。
顾初痕听见,暗暗道:“最好是冷死你!”抬脚正要离开,却又听得赵寒在屋内哆哆嗦嗦道:“冷!好冷!”
章太医说他身上要发汗出来,才会好,还得焐热些,所以……顾初痕看了一眼那女子,这女子就是这两日帮他发汗的人吧。
顾初痕正要去把那女子叫来去伺候赵寒,刚要走,屋内就传来赵寒颤颤的声音:“我冷,好冷。”
他是真的冷。
顾初痕心下一软,鬼使神差地进了赵寒屋内的里间。
里间熄了灯,赵寒见人进来,只把顾初痕当做是那女子,一把抓过他,二话不说,直接将他压在软榻上。
顾初痕还没有坐好,赵寒的身子就直接压了下来。
顾初痕伸手要反抗,赵寒大腿抬起,一把抵在他腿上,狠狠地压在他大腿内侧,他的膝盖往里抵,直抵到顾初痕肉棒。
赵寒还用力往他肉棒处擦了擦,擦得顾初痕肉棒鼓起,撑得下裳微微隆起。
赵寒口中含含糊糊道:“小骚货,在我面前矜持什么?昨晚流那么多淫水,叫我直插进去,现在扭捏什么?屁股扭得那么欢,还不是欠操?”
“我……”顾初痕正要开口,赵寒整个人直接压了下来,一把堵住他的嘴。
嘴?
顾初痕心间忽的一股酸涩,原来,他在别人面前,从来就不吝啬过亲吻。
赵寒向来只对自己吝啬。
赵寒的舌头在顾初痕嘴里纠缠,勾引他闪躲乱窜的舌尖,口津黏糊,勾连在一起,赵寒用他的舌头抵在他后槽牙上。
顾初痕能够感受到他舌苔上点点凸起的小肉粒,赵寒用舌尖用力舔舐他口腔内壁,带着粗重的喘息,霸道地要侵占他口中每一处地方。
赵寒的舌尖深入他喉咙里,让他想要吐吐不出来,喉咙里只能溢出难受的呻吟。
“嗯……啊……啊……不要再往……啊……要吐了……啊……到里面了……”
顾初痕的嘴被他的舌头塞得满满当当的,根本没有发出声音的缝隙,赵寒喉咙里呼出的喘息,全都涌进顾初痕的喉咙里,直接灌入他的肺腔中,带着淡淡的苦味。
是赵寒最近吃药的缘故。
“小美人的舌头真是灵巧,昨晚含着我的肉棒,爽不爽?嗯……说啊!!”
赵寒就这么含着顾初痕的舌头说话,舌头一起一平,顾初痕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口中上颚被赵寒舌尖抵住,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来。
赵寒的手掐在他腰上,让他承认昨晚爽到了。
顾初痕为了不穿帮,只能压抑着嗓音,娇声道:“爽!好爽!”
赵寒大手抓住他双股反复蹂躏,“小骚货……小母狗……这么想舔我肉棒,今晚就让你舔个够!!等本公子身上的汗发出来,随便你怎么舔,想怎么舔就怎么舔。”
又嫌隔着裤子揉他屁股太过累赘,命令顾初痕,道:“全脱了。”命令时,舌尖还在顾初痕口中驰骋,粘稠的口津在顾初痕唇角边上蜿蜒,晶莹剔透。
“呃……啊……难受……要吐……”难受得顾初痕忍不住要呕出一点他的舌尖,让他退出去一点,不让他继续往深处去。
而手上,却不得不听赵寒的命令,伸手去解开腰间玉带,他的手但凡有一点停滞,赵寒抵在他肉棒与大腿内侧的膝盖,就会深深往下陷,挤压他那狭小温热的地方。
但顾初痕心里清楚,赵寒把他当做那个女子,若自己脱光了衣衫,他定然会察觉出来。
“奴家……”顾初痕忍下恶心,捏着嗓子道:“奴家冷,公子,奴家不脱行不行?”
“冷?本公子更冷,你摸摸!!”赵寒一把抓住顾初痕的手,直接把他的手伸入他下裳裤裆里面,用他的手心,上上下下用力擦,把他的手当做抹布一样擦拭那龟头上的黏液。
里面那肉棒热得滚烫,龟头
', ' ')('湿润,渗出黏黏的液体,顾初痕整只手的手心手背,被迫都擦上他的黏液,有一股很霸道的味道,专属于赵寒的味道。
“怎样?本公子是不是比你还要冷?”赵寒很无耻地拽下他的衣衫,露出上身。
顾初痕全身上下忽的暴露再空气中,浑身一颤,在黑暗中,猛地一个转身,屁股对着赵寒,手捏着嗓子,双股扭着,娇声道:“奴家……奴家害羞。”
伸出那一只沾满赵寒精液的手,缓缓解开腰间玉带,下裳脱落,露出半截亵裤,亵裤前面,是隆起的性器。
他第一次厌恶自己的性器。
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勃起,可赵寒已经从身后压了下来,他一旦伸出手来,发现自己有性器,定然会知道,他不是那女子。
“怎么了?小骚货的屁股见不得人吗?”赵寒压上他,在他耳边挑衅道。
顾初痕能感受到他的肉棒在自己两股之间摩擦,那欲根熟悉又陌生,龟头前的棱角分明,缓缓摩挲。
赵寒全身穿戴整齐,许是怕冷,只有身下露出巨硕的性器,他身上的衣料摩擦在顾初痕翘起的屁股和赤裸的身上,酥酥麻麻,来来回回,擦得他双股透红。
他咬紧牙关,身前的性器颤抖着,突然,赵寒的手从手伸到他双腿间,口中还道:“让我摸摸你这只小母狗流了多少淫水,来看看你到底有多浪荡。”
顾初痕一边被他下流的话激得性器愈发胀大,他压抑着喘息,将腿间翘起的肉棒硬生生往双腿间塞去,双腿夹紧,不让它露出来。
屈辱又难以抑制,赵寒只摸到他腿间溢出来的湿润,他有些不满意,抵在他后穴的肉棒在他穴口磨了磨,在他耳边轻声道:“乖,再湿润一点好不好?公子身上冷,汗再发不出来,公子是要生重病的。”
听赵寒声里有虚弱的气息,顾初痕的手摸到他手上,这才发现他手指冰凉,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真的只是想要把身上的汗发出来。
“奴家……帮你揉揉。”顾初痕的前面根本不可能湿润,只能是后面湿润。
他伸出手,握住赵寒那一只冰凉的手,放在手心揉搓,他想要翻过身去抱住他,可是他不敢,生怕赵寒发现他的身份。
顾初痕也不敢让赵寒插入自己后穴,他后穴里那一根巨硕的假阳具抵在直肠之内,若赵寒直插而入,那假阳具定然会将他体内直肠贯穿,破肠而流血。
他只能双手揉搓着赵寒的手,冲他手上哈气,道:“奴家……”这声一出,他发现嗓子没有捏好,咳嗽了两声,再道:“公子,手可暖和了?”
赵寒在他身后,肉棒抵着他后穴,欲进未进,肉棒凸起的青筋,摩擦在他双股间,柔嫩的双股又使得他青筋更突显。
“真乖。”赵寒在身后笑着夸他,在他耳边道:“你若能翘起屁股来,就更乖了。”
“好。”顾初痕十分顺从地翘起屁股,膝盖跪在软榻上,后穴微张,双腿仍旧夹紧身前的肉棒,不让它冒出来。
赵寒水亮湿润的龟头在他后穴画圈,湿润润的黏液流到他后穴里面,滋润干涩的内壁,龟头缓缓挺近里面。
“不要……公子……不……”顾初痕小腹一收,后穴一疼,担心体内那假阳具被赵寒那巨大的性器顶出,穿破直肠。
赵寒有些不满,道:“怎么?前面不行,后面也不让?”
“没……没……”顾初痕不知如何拒绝他,赵寒一有不满,他便下意识觉得是自己的错。
顾初痕从来就没有学过如何拒绝赵寒,从小到大都是如此,赵寒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赵寒笑了,笑声很轻,舌头湿润,含在顾初痕发烫的耳廓上,自上而下舔舐,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战栗着,等待着赵寒的舔舐,撅起的后穴在剧烈收缩,胆战心惊地准备容纳赵寒那巨硕的欲根。
顾初痕不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怎么拒绝。
双眼一闭,屁股感受赵寒硬挺的小腹,知道自己躲不了,躲不开,只能任由他直直进入,即使撞上那直肠内的假阳具,顾初痕也只能强忍着剧烈的疼痛,让赵寒狠狠插进去。
后穴穴口很不争气地包裹住赵寒温热的龟头,赵寒很是满意,缓缓挺进,手抵在他穴口,轻轻挠着他后穴红肿的边缘,轻声道:“真是个骚货,刚才还说不,现在后张口含进去了,我想要拔出来,都拔不出来。”
顾初痕夹在腿心的肉棒和阴囊鼓胀起来,难受极了,他紧紧夹住,后股却要张开给赵寒,难受得睾丸几乎要爆炸,眼角渗出泪水:“啊……不……嗯……好难受……啊……呜……”
“本公子才进去一点点,你就难受成这样?昨晚我一插到底,也没见你有多难受啊?”赵寒的欲根肿大,龟头也随着爆胀,塞进顾初痕狭小后穴里,撑开他柔软的内壁。
“昨晚我都捣弄出汁水来,还骚浪地嚷着让我再深一点,你今晚怎么这么装纯?嗯?”赵寒只挺入了一小节,剩下爱的一大半还留在外面,他拿过顾初痕的手,一把握住自己胀大的欲根,道:
', ' ')('“握住它,把他插进去,你自己动手插。”
顾初痕浑身战栗,他羞恼于自己借着女子的身份来与他交欢,却又贪恋他身下那一根巨硕的欲根,手中颤抖着,缓缓往那欲根往自己后穴里进,他心想着,只要自己掌握得好,赵寒就不会伤到自己。
一点……
“嗯……啊……”进去一点点,顾初痕都难以自抑地溢出呻吟来。
“不够。”赵寒很不满,站在他身后,裤子上绸缎的衣料狠狠摩擦着顾初痕赤裸的身体。
再一点。
顾初痕狠下心,屈辱地将那欲根又往后穴插进去一点,此时,那欲根龟头已经顶到自己假阳具的低端,再进一点,自己今晚怕是要死在赵寒身下了。
“就这里?”赵寒问他。
“嗯……再进去……奴家……奴家就受不了了。”顾初痕眼睫含泪,低声道。
“再进去一点呢?”赵寒在他身后问着,却不等他回答,腰腹一挺,直接又挺入了一半。
“啊……嗯……不要再进去……啊……”
直肠几乎要被穿破的疼痛,让顾初痕忍不住高呼,仰起脖子,不由得发出呜咽声,咬住嘴唇,脆弱又可怜,赤裸的腰身止不住的颤抖,却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直肠内那假阳具顶破,自己今晚必死无疑。
“不要……求你了……不……啊……嗯……疼……”
他的手抓着软榻上的褥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指腹用力,变得深红,嘴里苦苦哀求着,忘记了变声,是以顾初痕的声音来求饶,而不是以那女子的声音来求饶。
赵寒听到他的声音,不明所以地低声轻笑,顾初痕却没有反应过来,只当他看到身下之人痛苦,很让他舒心刺激。
“这点疼就受不了?”赵寒似在嘲讽他,欲根猛地拔出来,肉棒与后穴交合出啵的一声,龟头上的黏液滴滴答答,落在顾初痕红肿的后穴上。
顾初痕猛地觉得后穴空虚,双股扭动起来,撅起屁股,往赵寒身下凑去,却只碰到他整整齐齐穿戴好的下裳。
“要……要……”刚才怕疼怕死,现在顾初痕神志不清地却想要他狠狠插进去,说完要之后,却又觉得羞耻难堪,道:“不……不……啊……”
赵寒伸出食指,在他撅起的后穴上轻轻刮搔着,指腹压在他后穴上,后穴被刺激得一缩,一道道褶皱在他指腹上摩挲,现下顾初痕的身子已经软烂成一滩欲望的水。
“不要弄……不要……”顾初痕眉间蹙着,话刚落音,赵寒就将手指插进温热的内穴里,他的手指一进,顾初痕就察觉到自己内穴湿热又油润起来。
这副不争气的身子,总是因为赵寒而屈服。
赵寒用手刮了刮他穴内的褶皱的内壁,顾初痕不由得张口:“啊……嗯……”腰身下沉,双股撅得老高,穴内流出半透明的液体,一直流到他双腿间。
“真骚。”赵寒低声道,原本是一指,现在探入两指,揉捏他穴内肉壁上的嫩肉,温热的内壁软肉被刺激得一紧张,立马层层包裹着他的手指。
顾初痕咬住嘴唇,压抑着不敢呻吟,手早已经抱住软榻边上的柱子,下巴抵在窗沿上,后穴挺起,屈辱地被赵寒拿来玩弄揉捏,抗拒着却禁不住他的挑逗,迎上他的手指,身体想要他深入更多,更深。
赵寒手指剐蹭着他内穴肉壁,往深入去,碰到他那巨硕的阳具底部。
“嗯……不要动……不要……不要再深入……”顾初痕害怕了。
“别怕,别怕,我帮你取出来。”赵寒碰到了假阳具,在他耳边低声哄劝他,哄劝得顾初痕有些恍惚。
好像很小的时候,被他用阳具插入后穴,顾初痕觉得疼,扭动着屁股,不配合他,赵寒就在他身边低声哄着他:“殿下,不要怕,不要怕,乖一点,就不会疼。”
顾初痕听着这个声音,渐渐顺从下来……
“你这只小母狗,小骚货,这么喜欢阳具,怎么不日日找我插个真的?插个假的在里面做什么?肠子都要破了,真是个小傻子。”赵寒这话,像是对那女子说话的语气。
原来,赵寒也喜欢给别人假阳具,也喜欢给别人插进他的假阳具。
顾初痕,你不是唯一,你不是。
“嗯……”顾初痕心中刺痛,后穴更疼,小声呻吟了一句,赤裸着身子趴在软榻上,不声不响。
内壁润滑,后穴被他的手撑得张开,那假阳具被赵寒从直肠内缓缓掏出来,假阳具一直顶着内壁,顶出一个破口来,阳具一去,破口渗出一点血,顾初痕顿觉的体内一阵舒服,这些日子硌着撞着自己小腹的东西,终于没有了,心下舒缓大半。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假阳具,那就让它塞到你后穴里,永远都不许取出来。”赵寒将假阳具从他直肠内取出来,又要狠狠塞入他后穴里,被顾初痕一手止住了。
他娇声道:“我要真的……啊……嗯……不要假的。”
“小色狼。”赵寒轻笑着,将假阳具从他内壁里缓缓取出来,湿湿嗒
', ' ')('嗒,沾满直肠清透黏液,他随手丢在顾初痕身侧。
黑暗里,那假阳具散发着淡淡的腥味,还夹杂着顾初痕身上特有的樱桃的清香。
“我帮了你,现在,该你帮我了。”赵寒冰冷的手覆在顾初痕手上,身子往下压,邪魅笑道:“本公子我冷……”
假阳具才取出来,赵寒就硬挺进去,内穴还没有准备好,就被狠狠撞了又撞,顾初痕“啊”的一声,喉间发出呻吟。
他紧抿着唇,赵寒的手要揉搓他胸前两颗乳头,顾初痕心间一颤,慌慌忙忙中伸出手止住了,这一慌忙,双股猛地一缩,双腿松开,鼓胀得红肿的肉棒露了出来。
“嗯……唔……”顾初痕不让他的手在身上乱摸,在赵寒眼里,就是欲拒还迎的做作姿态。
他说道:“昨晚还求着我操进去,求着我揉爆你的奶子,今晚就不让碰了?哪里有这样的道理?”说着,就伸出魔爪去,蛮横地要揉爆顾初痕的乳肉。
可顾初痕哪里来的乳肉,微微隆起的前胸,硬邦邦的,根本不是女子的一团肉。
“奴家不要……啊……”顾初痕拒绝的话刚捏着嗓子说出口,胸前两颗茱萸就被赵寒两指夹住,在他指间反复揉搓,红肿不堪,可可怜怜,越发硬挺起来。
“都这么硬了……还说不要我揉,你自己忍着难受,我看着心疼你。”赵寒牙齿啃噬他颈间的肉,将他耳垂含在嘴里,道:“小母狗,屁股撅起来,让我更进去一点。”
呼……幸好他还没有发现。
一直紧张着,手攒紧的顾初痕听到他的话,心下放松下来,屁股高高撅起,让他肿胀的欲根能够更好地插入自己的后穴。
“嗯……啊……”
赵寒身上熟悉又强势的味道扑面而来,顾初痕深处被假阳具顶出来的破口,现在被赵寒的龟头狠狠顶着,用力侵占着,疼得他叫出了声。
赵寒抱住他的腰身,直直往他下身狠狠撞去,顾初痕后穴被填满贯穿,喉间甜腻腻的涌出适才他灌入的口津,张开口,沿着嘴角流下来。
“嗯……啊……啊……太……太快了……啊……”
顾初痕像是赵寒手里的一条任由蹂躏的鱼,被赵寒挺起的巨浪狠狠撞到浪尖上,又被他狠狠拍打下去,巨浪猛地将他盖下,趴在身下,软成一摊泥。
“啊……你……啊……要……要……快操我……快……”原本习惯了赵寒如此快速的节奏,突然,赵寒欲根停了下来,留在他后穴里不动,顾初痕欲求不满,扭动着身子,痛苦地求他。
“骚货,谁这么插你干你,你都这么骚,是不是?”赵寒羞辱他,手掐他大腿,道:“你这后穴,被谁的肉棒干过了?嗯?”
“嗯……啊……”顾初痕难受得说不出话,却还是艰难挤出几个字,道:“没有……没有……”
“别骗我……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很惨。”赵寒在他耳边威胁他,腰下猛地挺进,直顶入那被假阳具顶出来的伤口。
“啊……啊!!”
顾初痕满身是汗,疼得每一寸肌肤都冒出热汗,手指抓破了软榻上的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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