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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忙完事情回到家的季楚连身上的西装都没有来得及换,就听到有人敲了他房间的门。
敛起一身被苏清然炫耀出来的火气,季楚眉眼发暗,镜片下,那双和顾斯言极为相像的眼睛被主人遮掩得严严实实的。
不会,也不想再拿下来了。
门外的小妻子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要掉不掉的,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会这么的难受。
花穴逐渐吐露出淫液,打湿蚌肉,将整个阴唇弄得湿答答的。
双腿难耐地轻绞了绞。
他在等待着自己的继子给自己开门。
“咔嚓”一声,季楚打开了房门,身上的怒气在见到言郁的那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身的冷凝。
在这一刻,要不是言郁知道他不是顾斯言而是季楚的话,绝对会被吓一跳,为什么连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像啊。
他们不是没有血缘关系吗?
季楚其实和顾斯言长得没有一点相像之处,但两人身上天生的一股煞气却将他们把相像这个词牢牢绑在了身上。
“小妈?”
季楚从上而下看着自己眼前怯怯揉着衣角的小后妈,眼睫很湿,应该是哭过。
可一看到这幅画面,季楚就想到了苏清然在他回家之前发给他的那些话。
‘很好弄。’
‘都要熟透了。’
‘真的很软。’
‘好喜欢。’
‘原来真的有人连哭起来都是漂亮的。’
目光朝下,西装革履的男人盯着言郁的腿,没有出声。
淫液还在往下流着。
是被弄透了吗?所以才可以不顾羞耻的来找到自己的继子再睡一遍?
言郁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害怕,“我……”
刚要出声,就听见身前的男人冷声说了一句“进来”。
小妻子没有反应过来季楚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的凶,但还是茫然无措的跟在他身后进去了。
在那一声锁上门的声音响起时。
言郁湿着睫毛看着眼前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男人,脚步不住往后退着,直到后背靠在了墙上。
“唔——”
白皙的指尖按在季楚的西装前,让两人之间产生了一点可以用来呼吸的空隙。
“就这么饥渴吗?”
季楚半蹲下身,手指在言郁白软的腿肉上蹭了一下,一声轻颤地闷哼随之而来。
“什、什么?”
言郁看着脸上没有丝毫情绪的季楚,眼睛怯怯,柔软的腿肉忍不住朝墙根贴了贴,他、他害怕的。
“被苏清然弄过了是吗?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季楚像是逮到自家小妻子出轨的丈夫一般,满心酸气,一句句不过脑子的话几乎脱口而出。
完全忘记了他和小后妈之间的关系。
很凶,至少对于言郁来说是的。
笨蛋的小妻子甚至想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只是和苏清然睡了一觉而已啊,为什么就不能来找他了?
怎么想的,言郁就怎么说出了口。
话音刚落,就看见眼前的男人面色发黑,季楚确实是忘了自己的小后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脑袋笨不讲,歪理还一大堆一大堆的,除了知道让自己舒服以外,什么都不管。
更何况,他也不是他的妻子,为什么要吃醋?
可季楚却控制不了自己,起身,双手握住言郁雪白的手腕,将他压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房间中的灯光比上次来时要明亮很多。
“滋滋——”在言郁被季楚压倒在沙发上时,灯光发生了一点意外,忽明忽暗。
言郁不知道自己的鬼丈夫会不会来到这里,但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漂亮的小妻子被男人压倒在沙发上,白皙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看起来很是可怜。
“你、你干嘛?”有些心虚和生气。
季楚没有回,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小后妈。
他总觉得要不是因为他的话,这位漂亮又笨得出奇的小妈会被藏在暗处觊觎着的鬼怪拆皮剥骨,吃干抹净到连一点肉都不剩下的。
男人不管言郁有多么挣扎,只是手指轻轻动了两下,就让浑身都是生气的小妻子软了下来。
躺在沙发上,泪珠颤颤。
“不、不要……”没有丝毫用处的推拒。
骗人,言郁分明想要得不行。
身上特意穿着的小裙子早已翘起了裙边,把里面的风景什么都不剩的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花穴绞紧,水液吐露,明明就是很想要,非常想要有什么东西可以进来,不管是手指还是性器都可以。
“呜呜……快、快点呀……”
香甜的汁水不断从花穴中流了出来,季楚亲了亲眼前小后妈饱满的唇肉:“就这么想要?”
言郁泪眼蒙眬地点了点
', ' ')('头,很诚实:“要、呜要的……”
男人一身西装,俯身在漂亮的小妻子上面,单手解开纽扣,放开了自己那根十分雄伟的凶器。
“啪——”的一声,性器跳出,龟头滚烫,直直地抵开了那两瓣紧闭的阴唇,直达内里。
“唔~”
言郁呼吸急促,细白的手指抓紧男人的西装,花穴里,淫水流个不停,似乎连扩张都不用,就可以让男人直接进去。
龟头在穴口缓慢磨蹭着,吊着自己小后妈的胃口。
那层光滑的镜片后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光是看着,就足够让人内心发寒。
“呃~”
花穴口被龟头磨蹭的充血泛红,如同一朵盛开了的花朵,颤颤巍巍往下滴答着露水。
言郁在渴望着自己的继子可以进来。
“季楚,呜呜……进、进来……我要~”
龟头在言郁说出口的时候,缓缓进入了一点,撑得穴口微微发白,却让难耐的小妻子感受到了久违的满足感。
眼睛水润,压根控制不了自己欲望的言郁鼻音很轻,望着眼前高大的继子,小妻子在哭着,他想要祈求自己的继子快一点进来。
花穴被无数的痒意包裹。
层层叠叠的软肉不住绞缩着,可除了让流出穴口的淫水变多以外,什么用处都没有。
“呃~”
无数的难耐与渴望几乎要把小妻子淹没,无措下,言郁甚至用指尖抓紧了男人的西装,弄出一片片褶皱,以此来威胁。
季楚知道时间到了,用鼻尖蹭了蹭他柔软的腮肉:“小妈,求我。”
“呜呜呜……”
言郁都要疯掉了,为什么季楚和苏清然一样啊,都要求,声音软绵绵的:“求,唔~求求你……呜呜进来、进来吧……”
季楚的性器缓缓进入了了一点。
男人又问:“然后呢?”
他想要自己的小妈把对苏清然做的事情通通再对自己做一遍。
“不、”言郁眼睫湿漉漉的,耳朵发红,声音很轻,“操、操我……求你……”
他在求着自己的继子操进来。
季楚在这种时候终于满意。
性器上青筋环绕,每进入一点,就让言郁的腰肢轻颤一点,花穴每每被这根粗大的柱身按压到敏感点,无数的穴肉就跟疯了一般,疯狂吐出香甜的淫水。
饥渴又淫荡的不行。
“呃~唔——”全部、全部进来了。
季楚连丝毫喘息的空间都没有给言郁留,刚一进入,就是快速又猛烈的操干。
柱身摩擦着穴里娇嫩的软肉,一下下,又凶又重,却让它们裹缠得更加欢舞。
“啊~!”
言郁几乎要被男人操出去了,墨发凌乱,甜腻的汗水不断从小妻子的身体中冒出来,很香。
“呜呜……好爽,哈啊~!”
龟头准确找到了那颗藏在花穴深处的子宫颈。
接着猛烈操干顶撞了上去。
季楚内心中的酸意少了很多,至少、至少现在的小妻子是属于他的不是吗?
男人喘息急促。
书桌上,那张顾斯言的照片似乎是被谁转移了过来,目光直直地看向被季楚压在身底的小妻子。
没有一丝反应,只是整栋别墅外裹缠的黑气更加浓郁了些许而已。
“喜欢我吗,小妈?”
季楚一边凶狠地操干着身下笨蛋的小后妈,一边问。
言郁脑袋浑浑噩噩的,浑身上下都被酥爽包裹,连丝毫犹豫都没有,就顺着男人的话接了下去:“啊~!喜、喜欢……呜呜好喜欢……”
声音甜软,声量能够让这间房间中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妈,喜欢就好。”
季楚操弄得更加凶了。
性器一次次操进花穴,几乎想要把小妻子贯穿一样,接着再悄然退出去,又重又轻。
被人弄坏掉的恐惧和做爱的舒爽感交织在一起,令言郁除了呜咽什么都做不了。
他有些害怕的。
“呃~好、好凶啊……呜呜好厉害……”
一边谴责着人凶,一边又夸奖着人厉害。
身上,白皙的小裙子早已被性器操出来的淫水弄湿,小小的裙边翘起,漂亮的小妻子适合极了这条裙子。
白皙的两瓣阴唇被粗大的性器撑开,颤颤包裹着紫红色的柱身,每一次操干,都让它们变得更粉一点。
穴肉软滑,缠得柱身更加昂扬。
季楚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了言郁身上,低下头,在他的锁骨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像是要留下什么印记一样:“小妈,好软,你里面好软。”
男人嗓音沙哑,又带着点撩人的冷,让人完全想象不到季楚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唔~”
言郁颤了下身体,因为季楚的这句话,浑身充满了难耐的小妻子肤肉漫上
', ' ')('了一层薄粉,花穴更是紧得不行。
“呜呜呜……闭、啊~闭嘴呀……别说、不要说……”
很羞的。
脾气很坏的小妻子最怕的就是羞了。
言郁粉白的脚踝上,那颗鲜艳的红色小痣在男人操到花穴流水时,变得更加鲜艳了。
小妻子的一举一动都勾人得要命。
“为什么要不说?”
季楚恨不得说出更多让言郁感到害羞的话来,最好是羞到言郁连走出这间房间的力气都没有那样最好。
“啊~!滚、呜呜呜……滚开!”
小妻子的坏脾气要被自己的继子弄出来了。
细腰颤颤,连说出这句话的气势都软得不像话。
很凶,只不过是奶凶奶凶的。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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