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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的小妻子脑袋里一片浆糊,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跟随着男人的话随意点了点头:“呜呜呜……是、是的……呃~”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的苏清然却压根儿控制不了自己身体中的暴动,性器抽插快速,将小妻子原本粉嫩的花穴硬生生磨到充血泛红。
“好软……”
苏清然只觉得自己怀中眉眼湿漉漉的的人真的好软,哪哪都软,又哪哪都是香的。
言郁白皙的指尖由于之前他的大力操干,不住在苏清然的背上按出一道道痕迹。
“呜呜……啊~!”
龟头不断顶弄着子宫,无数的酸麻令言郁变得更加笨蛋了,除了从口中轻溢出一声声娇吟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哈啊——!!”
苏清然被小妻子骤然紧缩的花穴吸得闷哼一声。
柱身的抽动无端端变快,性器每每进入都是挤压着娇嫩的穴肉,直到看着它们冒出甜兮兮的淫水。
言郁在颤栗着,整个身体粉粉白白的。
汗液淋淋。
苏清然太阳穴的青筋直跳,龟头拖着自己庞大的身躯直接抵进幼小的子宫中——
一瞬间,马眼翕张着,龟头暴涨,无数滚烫又黏腻的精液喷射了出来,牢牢地侵占着小妻子的子宫。
“唔——!!!”
言郁腰腹绷紧,整个人紧贴在自己继子的身上,又白又软,呼气微喘,眼睫颤了又颤,仿佛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可转而就被苏清然一波波滚烫的精液射得难受。
双手不断推拒着,虚软无比:“呜呜呜……滚、滚开……”
他被弄得不舒服。
苏清然看着自己眼前刚爽过就翻脸不认人的小后妈,轻“呵”了一声:“小妈还没有被满足吗?那我们……继续?”
言郁迷蒙地双眼因为他的这句话微微睁圆,显然是不敢置信,摇了摇头:“不、不要……”
刚冒了出来的坏脾气就被桀骜不驯的继子掐灭。
一夜过去。
好似安然无恙。
可当言郁浑身酸痛的从苏清然的床上醒来时,才恍然觉得不可思议。
他居然真的把一向讨厌自己的二继子给睡了。
昨晚的种种回忆通通回到了言郁的脑海中,耳后通红一片,没有丝毫犹豫,吃了就想跑的小妻子掀开被子,可脚刚一接触地面,就软得不行,差点跪下。
“唔……”
扶着床边,缓慢适应过后,言郁浑身都冒出了一层细汗,呼吸急促,和在季楚房间的那天一样,随意挑了几件自己喜欢的衣服,成功给自己的丈夫戴了第二顶绿帽子的小妻子缓慢走出了这件房间。
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间。
没有任何人发现,苏清然的卧室中居然连一张属于顾斯言的照片都没有。
脚步很虚,本就美到不可方物的小妻子在经过两个男人的浇灌后,变得更加漂亮了。
举手抬足间,都是一种果子熟到散发出芳香的漂亮。
只不过,身上却散发着一些令某些占有欲极强的人不喜欢的味道。
是被旁人占有过的。
关上房门。
小妻子回到了这间最大,也只属于他和死去丈夫的房间。
看着床前那张顾斯言的照片,以前言郁看着它时,绝对是满眼讨厌的,要不是因为他和顾斯言还要绑在一起,并且无法离婚的话,他早就把这里任何一件属于顾斯言的东西都扔掉了。
不然每次一见到这张脸,都会让坏脾气的小妻子想到新婚夜那天丢脸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再看顾斯言的这张脸,言郁看着看着居然觉得不那么讨厌了。
身上全部都是另一个男人弄出来的痕迹的小妻子望向自己名义上丈夫的照片,眉眼间全部都是得意。
唇肉红润饱满,吐出的字眼却不是那么的让人喜欢:“废物。”
言郁最坏了。
讨厌一个人绝对是要以最难听的话去形容他。
只不过配合着他这张漂亮到让人想日日弄到哭出来的脸,说出的这些话,除了让人想要把他弄透以外,别无他想。
高兴了没多久。
言郁便毫无顾忌的当着顾斯言照片的面脱下苏清然宽大的衣服,无一不像是被创造者精雕细琢出来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可惜,上面却布满了别人弄出的痕迹。
小妻子好累的,眼角溢出泪珠,像是幼猫一样打了个哈切,窝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睡起来的他乖得不像话。
至少要比醒来时的他要招人喜欢的多。
照片上,小妻子早已死去的丈夫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顾斯言俊气的脸上由于某些原因,染上了丝丝缕缕邪气。
屋中寂静一片。
没人发现这栋别墅外面的黑气已经越来越浓重。
睡梦中。
小妻子再次
', ' ')('皱起了自己秀气的眉,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人啊,阴魂不散的。
面前的丈夫和昨天梦中的一般无二,只是越来越烦人了。
“滚开!”
明确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的小妻子甩开顾斯言伸过来的手,声音软绵,丝毫呈现不出来他想要的效果:“你、你怎么这么烦啊,每次梦到你都准没好事。”
可发完脾气,刚抬眼,言郁就发现眼前熟悉的丈夫换了一副面孔,变得不那么温和与刻板了,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梦中一片寂静。
本来还十分奶凶的小妻子沉默了下来。
“……”
怎么做个梦还会碰到这么糟糕的人啊,都做鬼了,还那么讨人厌。
顾斯言没有说话,只是目含压迫感地看着言郁。
小妻子都要怕死了,他最讨厌也最害怕的就是顾斯言做出这种表情,周围环境十分熟悉,就是在他们的卧室中。
两人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神情冷凝地站着。
“你……”
言郁想问你是活的么,可万一顾斯言否认了岂不是更吓人?
想起自己刚才甩开顾斯言的那幅画面,奶怂奶怂的小妻子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自己丈夫的手:“别、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我肯定不是故意的。”狡辩着。
心脏砰砰跳个不停,紧张的情绪如影随形,烦都烦死了,小妻子的眉眼湿润,眼角更是被眼前的顾斯言吓出了眼泪。
生怕这个鬼缠上自己。
磕磕绊绊,像是以往做错了事情被丈夫训的时候一样,小声解释着:“那、我、我也不是有意要出轨的,还不是因为你!”
说着说着,小妻子的腰杆就挺直了,但还没到一秒,在顾斯言目光玩味地看过来时,“啪叽”一声,软了下来。
“你、你别把我也一块儿带走行吗?”哭腔绵软,“求、求求你了……”
说到底,言郁还是心虚的。
但还没等他再次为自己狡辩,顾斯言就上前了一步,地位完全颠倒。
“唔……”
在昨天处于主人地位的小妻子现如今完全变成了自己丈夫手中的玩具。
时不时就要被男人弄上一弄,鼻音发颤,痒的不行,偏偏男人还不给满足,弄得言郁浑身水淋淋的。
比任何时候都要难受。
花穴饥渴地蠕动着,淫液缓缓往外冒,一股股熟悉又难以忍耐的痒通通钻进了小妻子的身体中,连颤抖都是难捱的。
泪珠滚落。
眼睫被泪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看着眼前浑身都透出渴望的小妻子,顾斯言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机器又刻板的继续点着火。
令言郁不停呜咽着,一声比一声要娇,也一声比一声要软。
“唔——!”
当言郁控制不住在男人的手中射出来时,睫毛颤抖着,睁开了双眼。
在梦中哭过的鼻头泛出粉色,连白嫩的眼皮都红了起来。
娇气的小妻子就记住了一句话,梦中的丈夫在他即将醒来时告诉他——如果再敢出轨,就不只是现如今的惩罚了。
梦中,男人的声音动听悦耳。
却让言郁觉得那么的讨厌。
花穴轻轻吐出一波黏腻的淫液,“唔~”
言郁被人弄到十分难耐的身体止不住轻颤,眼尾泛红,看着床前顾斯言的那张照片,没有丝毫犹豫,脾气很坏的小妻子就丢了出去。
玻璃相框碎了一地。
言郁红着眼眶。
凭什么不能出轨?他越是不想让他做,那他就越是要做,气死这个鬼!
窗外在言郁将顾斯言的照片扔在地上时,雾气浓郁,逐渐分辨不出来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不过此时的小妻子也没什么心情去看窗外。
他知道,季楚是在今天回家。
花穴痒得不行,已经被男人喂到习惯的这里,连一点难受都忍不了,就如同娇气的小妻子一样。
在浴室中洗掉自己身体上冒出的细汗后,言郁穿了一件和上回去找季楚时一个颜色的睡裙。
只不过这次的裙子,尤为的短。
关上房门,全身粉白粉白的小妻子连头都没有回,不是不让他出轨吗?那他就是要出轨。
还专门要找他的儿子出轨!
言郁眼眶湿润。
仅仅是顾斯言出现在他梦中的时候,就已经让笨蛋的小妻子会想起新婚夜外加之前被男人教训的画面了,很委屈。
只不过,没想到都变成鬼了,这个人还是这么不行。
或者是看不上他?
只要稍微一想,就令小妻子感到生气。
脑袋很笨脾气又很坏的小妻子在缓缓朝自己大继子的房间走着,丝毫没有想过再次被鬼丈夫入梦的可能性。
毕竟他这么有钱,干嘛不请几个驱鬼的道士把顾斯言
', ' ')('驱走呢。
脚步因为衣服的原因迈得很小。
心中的怒气在小妻子来到季楚的房间门口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心忐忑。
手心冒汗。
言郁今天穿的这条裙子把他的腰肢收得极细,裙边很短很短,好像稍不注意,就能够让人看到裙底的风光。
一双雪白的腿全部暴露在外,这件衣服,甚至连顾斯言都没有见过言郁穿时候的样子。
依旧没有穿内裤的花穴饥渴地流出了水,顺着言郁雪白的腿肉缓缓朝下流着。
浸入地毯。
“扣扣”他在敲着门。
湿圆的眼睛里十分认真。
就像是……一个在推销着自己的胆怯少年一样。
他很便宜的,所以希望有客人可以买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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