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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谁都可以的,除了丈夫以外,所有人都不可以。
因为那会让古板的小人妻觉得自己很脏。
“……”
空气一时静谧。
如果言郁的这句话是和自己说的,何修冷或许会很高兴,但很可惜,不是的。
小人妻连自己的丈夫是谁都不知道。
可这一环接着一环的陷阱,又让看不见的他往哪里躲?
手指发抖,何修冷有些不知道他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小妻子,他开始害怕言郁会就此讨厌他。
如果一切可以重新来过就好了。
在结婚的那天,哪怕公司出了多大的事情,何修冷都不会选择回去。
桌面很冷。
“你、你放过我好不好?”小人妻身体发颤,带着鼻音说出的这一句话,可怜兮兮的。
虽然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但总要试一试。
子宫里的精液撑得小人妻十分难受。
他不想让自己的丈夫回来的时候,见到一个陌生的人。
内心情绪翻涌,何修冷沉默了下来,薄唇轻启:“好。”
他已经不敢把自己才是他的丈夫这一事实告诉小人妻了。
处理好一切后。
开门声和关门声在言郁耳畔一一响起。
已经习惯了剧情崩掉的小漂亮甚至连疑问都产生不了:【系统先生,他好惨哦。】
【呵。】熟知剧情的系统不想回答,只想说一句活该。
【你不要这样呀……】
小男生觉得系统先生又变了,变得有点奇怪。
没有多想,言郁摸索着,圆润雪白的足尖一点点接触到地面,双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小人妻哪里都被自己真正的丈夫打上了印记,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花穴里无数残余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一同流了出来。
腿间一片狼藉。
认为自己已经脏透了的小人妻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步走到了浴室,淋浴打开,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眼睫低垂,言郁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被丈夫接受。
迟来的反应令他觉得自己很不堪。
他好脏啊……
也很淫荡。
泪珠顺着言郁的眼角不断滚落,鼻头哭得发粉,他不想要离开丈夫的。
指尖颤颤,小人妻的手指一点一点伸进那口被何修冷操到发肿的花穴里,穴肉层层叠叠,吞吃着指节。
“唔~”
小人妻整个人几乎要被撕扯成两半,一边自我厌弃着,一边又因为那股舒爽小声呜咽着。
可他明明是为了清洗掉那个人留下的精液,不是吗?
真的很淫荡。
言郁再一次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这句身体有多的饥渴。
唇肉被抿了一下,言郁耳尖通红,有点丢脸。
水流冲洗着他身上的所有地方,直到那根细白的指尖从红润的穴肉中抽出来,不出所料,手指上包裹了一层水膜,那是淫液。
脸蛋一红。
小人妻惊慌的用水清洗掉了手指上的东西。
心脏砰砰作响,言郁现在就像是个做错了事情被家长发现了的小孩。
古板的小瞎子从来没有尝试过自慰这一项光是听起来就很羞耻,甚至是胆大妄为的事情。
简单清洗过后,眉头不安地皱起,言郁抱着害怕会被丈夫厌恶的心情进入了梦乡。
一连三日。
这间充满了单调的婚房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到来。
有的只有何修冷和许故每天来到这里,悄悄看上许久的身影。
他们都害怕自己会让言郁伤心。
直到这天。
何简穿着一身黑色常服来到了这儿,军部的事情已经全部完成。
每天都在心底惦念着小人妻的何简一得了空就立马奔向这里。
门铃按响。
“咔哒”一声,门锁从里面打开。
小人妻在这几天里没少哭,他不懂为什么丈夫再也没有回来过,至少……至少让他见一面啊。
他没有任何丈夫联系的方式,只有等待,无尽的等待。
一只白皙的手伸出,正正好摸到了何简的胸膛,指尖发粉、细颤,小人妻的嗓音很娇,整个人也很娇,稍稍一碰就会哭出声来:“是、是丈夫吗?”眼尾红红的。
哭腔已经遮掩不住。
眉眼间尽是郁色。
那一眼,差点让满脸沉稳的何简骂出声,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何修冷是欺负他了吗?
怎么才几天没见,就可怜成了这副样子?
心跳很快。
何简的眼中只有言郁一人,他捉住了小人妻伸过来的那只手,“是我。”应下了丈夫的身份。
肉眼可见的,言郁眼圈发红,接着胆怯的把自己靠在何简的怀中。
他在抱着自己的丈夫。
', ' ')('一颗心脏落回了实处。
“老公。”言郁双眼泛红,泪珠颤颤,“不、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不要讨厌我。
这是小人妻唯一的请求了。
一如何简第一次见他的那天,却还是这句话。
男人把怀中温软的小人妻抱了起来,关上门,一步步走入客厅的沙发上,安抚着言郁激动的情绪。
“不讨厌,老公永远都不会讨厌言郁的,你对于我而言,永远都是不同的。”
何简轻柔地吻掉了小人妻的眼泪。
“所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吗?”
言郁在享受着丈夫对自己的珍惜,他是个很坏的人,他在示弱,他不想让丈夫讨厌他。
可他又知道,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白皙的指尖紧紧抓着何简身上的黑色衬衫,小人妻在害怕着。
但还是说了。
言郁之前说过很多遍,对于丈夫,他会很乖的。
所以不管丈夫想要做什么,甚至想要知道什么,他都会如实告知。
鼻尖泛粉,在把自己被坏人侵犯了的事情怯声告诉了丈夫后,小人妻变得十分胆小,甚至连亲吻都充满了谨慎。
唇肉印在何简的下巴上,不敢再朝上一步,哭腔发颤,眼眶中水雾弥漫,他在小心的祈求着:“不、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老公……”眼睫湿漉。
何简当然知道小人妻口中的那个坏人就是何修冷,心中甚至隐隐在暗自窃喜着,他回亲了一下言郁:“不讨厌,老公怎么可能会讨厌你。”
分明是喜欢都还来不及。
“可是,”言郁泪眼朦胧,只想要把自己都贴在何简的身上吗,以此来获取安全感,“可是我变脏了啊,我好脏啊……”
“真的很脏……”
这句近乎是自我厌恶的话听得何简喉结滚动了一下。
神情怔愣,何简恍然间意识到了怀中的小人妻对于丈夫这个身份的执着。
只要是“丈夫”,那么怎么都可以,反之就等同于背叛。
一时静谧。
目前何简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替何修冷瞒下来,毕竟……他才是那个——坏人。
他同样不想要小人妻发现事情的真相,也同样不希望言郁会厌恶他。
何简亲了一下小人妻的鼻尖。
他现在显然还不知道许故的存在,不然日后每次想到这里,也不会捶胸顿足了。
“不脏的。怎么会脏呢?”
何简思索一番,在亲了小人妻一口后,谨慎开口,甚至不惜把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暴露了出来。
“可老婆,你口中的那个坏蛋好像也是我……该怎么办啊?”他在伪装着,“因为老公实在是想和你玩角色扮演,所以才出此下策。”
“不过这两天太忙了,就晚回来了几天,抱歉啊。”声音是能够听得出来的低落,“你、你会原谅我吗?”男人适当程度的示弱。
这一番话,直接把小人妻心中所有的疑问解释清楚了,因为都是丈夫,所以丈夫那天下午为坏蛋的解释,也就说的通了。
明白过来的小人妻小脸粉红,懵懵的,反倒开始安慰起了何简。
“原、原谅的,没有关系。”只要是丈夫就全部都没有关系。
小人妻跪坐在何简身前。
指尖生涩的在男人地注视下解开自己的衣扣,白色的衬衫被小人妻一点点脱掉。
言郁的眼睫上还挂着几颗泪珠,他在生疏的学着那些婚姻书中教过的办法——勾引自己的丈夫。
这也是很好的补偿,毕竟书上就是这么说的。
何简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这谁忍得住?
男人抱起小人妻就朝着卧室走去。
他太大了,言郁趴在他的怀中看上去小小的一个。
“怕吗?”
何简掏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那一副手铐,“咔嚓”一声,把言郁的两只手锁在了一起。
小人妻摇了摇头,雪白的身体躺在灰黑色的床单上,脚尖因为手上莫名出现的凉意颤了又颤。
“不怕……”嗓音因为突然出现的凉意发抖。
因为知道了丈夫是在玩角色扮演,所以不怕。
身下那口已经淌了好些天淫水的花穴终于要迎来再一次的灌满了。
只要一想起那种被撑满的快感,水液就控制不住地往外淌。
两瓣白生生的阴唇中间挤出来许多透明的液体,甚至用手指轻轻捻一捻,还能感受到那股液体的黏腻。
是香的,也是甜的。
穴口翕张,嫩红的穴肉已经快要被痒疯了。
“唔——”
小人妻抖了抖腰,有什么很凉的东西掉在了他的肚脐里面。
何简手上拿着一根极为细长的黑色绳线,缓缓系在言郁的腰间,绳线上那颗颜色鲜艳小珠子正正好好的落在了小人妻精致
', ' ')('的肚脐里。
何简听一个朋友说这东西对于身体敏感的人来说十分的‘痛苦’。
因为在男人操干的时候,随着顶撞,身下那人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晃动着。
这颗小圆珠正好也在动,两两结合,只会令人身体里的那股痒意越来越盛,不只是穴里痒,肚脐也在痒着。
于是除了呻吟,什么都做不了。
仅仅只是听着,何简就觉得很适合小人妻。
他喜欢漂亮的青年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
泪珠颤颤。
水液喷涌。
言郁除了求助他以外,别无选择。光是想想就让何简血脉喷张。
“唔~”
小人妻现在就感觉到了那股难耐的痒意,眼睫不住地颤着,花穴吐出的水液越来越多。
穴肉饥渴地挤压着穴肉,层层叠叠,不停地蠕动着,妄图可以解痒,可除了让这里流出更多淫水之外,什么作用都没有。
痒是嵌入骨髓中的。
“啊~”
好像怎么都逃脱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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