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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人……”
何修冷身上的那件西装第一次出现了褶皱,完全不复之前的光洁平整,男人愣在原地,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克制不住地颤抖着。
指尖抽搐。
“坏人?”
何修冷看着眼前对他一脸防备的言郁,一时失语,心中五味杂陈。
一向无往不利的何总裁第一次感受到了踏错一步,便永远都弥补不上的无力感。
“我不是你的老公?”
“那是谁?”
“嗯?告诉我!”
何修冷捏着言郁的下巴,墨色的眸子中是一片晦暗。
何简?
或者是刚才那个除了嘴上功夫一无是处的蠢货?
言郁被迫扬起了小脸,泪水滴落在何修冷的手指上,眉间一片恐惧,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你、放开我……”
声音害怕得发颤,“放开我……”
小人妻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他害怕自己会死在这个冷冰冰的男人手中,他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丈夫了。
“呜……”言郁漂亮的眉眼被哭的湿漉漉的,红晕铺在眼角,哪怕心中一腔怒火,但何修冷还是无可避免地觉得他很漂亮。
破碎感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不是你的老公?”
何修冷怒极反笑:“那就不是吧。”
他松开捏着言郁下巴的那只手,居高临下地用两根手指撬开小人妻湿软的口腔,指腹摸着软滑的舌头,肆意搅弄着。
黏黏糊糊的水液声啧啧作响。
许多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你猜,你所谓的丈夫回家看到你被别的男人侵犯了,会是什么反应呢?”
“厌恶?恶心?”
何修冷不想把自己在商场上和别人谈判的手段用在言郁身上,但眼下的言郁令他实在有些生气。
口中冰冷刻薄的话语不断说出。
刺痛着小人妻的脑海。
言郁泪水盈盈,不断摇着头,可除了会让那些手指更加肆无忌惮以外,毫无用处。
“唔……”
不、不要再说了……
两只手不断推拒着何修冷,透明的口水开始滴落,湿答答的黏在桌面上,眼睫发颤。
小人妻脸上乱糟糟的一团。
但还是漂亮的。
很漂亮,除了漂亮这个词,何修冷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形容言郁。
“你猜……宝贝,你的丈夫会不会满眼厌恶的看着你?”
“唔——”
言郁哭的眼角发红,不要、不要说了……
他不想听到这些,对丈夫一心一意的小人妻最害怕的就是丈夫讨厌自己了。
何修冷见此将自己的裹满水液的手指抽了出来:“要听话的,好吗?”明晃晃的威胁。
“呜……”言郁没有回答。
打磨得十分光滑的实木餐桌上,一位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漂亮小人妻躺在了上面,眼皮哭的粉红。
腰肢细细的颤抖着,一股甜丝丝的香气从肤肉中散发出来。
何修冷粗暴地分开了言郁的双腿,出乎意料的,眼前那朵花穴湿漉漉地绞缩着,桌面上一滩淫水正静静地躺在那儿。
小人妻一时间面红耳赤。
就像是之前说得那样,他很淫荡的。
花穴哪怕在一位伪装成丈夫的男人的调教下,也能饥渴的流出淫水。
仿佛这具身体天生就是为了感受情欲而生出来的。
“不、呜……不要看……”
言郁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他不想被其他人看到自己如此丢脸的时候。
却不知,刚才还怒火中烧的何修冷因为这一幕逐渐平复了些许情绪,在看到那口还在绞缩着的花穴后,男人鬼使神差地呼出了一口气。
吐息微凉,打在蚌肉上迫使穴肉溢出了更多的淫水。
“呃~”
小人妻下意识挺了下腰,肤肉上汗液明显,浑身都软了下去,一丝力气也无。
“就这么饥渴?”
何修冷嗓音沙哑:“不是说最喜欢丈夫吗?”他捻了一下手上晶莹的液体,“这些水又是什么?”
小人妻耳后通红一片,他也不想的啊……
眼睫毛慌乱地颤着。
连为自己辩解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真的很丢脸。
好淫荡,小人妻只觉得自己的这具身体很淫荡。
“要吗?”
何修冷一边问着,一边解开了纽扣,他压根就没有给过言郁说“不”的机会。
很恶劣。
直到被那颗硕大的龟头抵到阴蒂的时候,小人妻才恍然发觉自己没有选择。
慌乱地摇着头:“不、不要……呜~”
它、它动了。
龟头炙热,上下按压着那颗敏感的小阴蒂尖尖。
“
', ' ')('啊——!”
看着它逐渐发红变肿,马眼口微张,透明的液体糊在小小一个的阴蒂上。
龟头很大,也很烫。
“呜呜呜……”
言郁腰腹轻轻抽动,指尖摁在桌面上,用力到发白。
酸涩的麻痒又细又小,钻入小人妻的身体中,耳边嗡鸣不断。
脑海中随着何修冷的轻重不一的顶戳,只有一片空白:“唔啊——!!”泪珠滚落。
一股股透明的淫水直接喷了出来,淋了个狰狞的龟头正正好好。
怎么会这样……
言郁甚至还什么都不明白,就到达了高潮。
“爽吗?”声音十分冰凉。
何修冷看着言郁失神时的表情,在男人的认知里,这就是惩罚了。
不重,但是很难捱的惩罚。
对于什么都不懂的小人妻来说,用没有尝试过的阴蒂高潮要更加刺激一点。
身体还在颤抖着:“不、别说了……”言郁在哭着。
龟头移开位置,被压在底下的阴蒂尖尖早已经肿成了圆嘟嘟的一颗,上面还缀着一颗要落不落的水珠。
阴道被缓缓撑开。
小人妻眼圈发红,无声喘息着,进、进去了……
被不是丈夫的人进去了。
何修冷一操到底,性器被这口狭窄的花穴包裹得很好:“不是老公也可以,不是吗?”男人鼻息微重,嗓音很冷。
“闭、呜啊~!闭嘴……呜呜求你、求求你了,啊~”
小人妻哭的可怜兮兮的,雪白的后背紧贴在桌面上,香汗冒出,指尖抓紧何修冷放在自己腰上的那双手。
“混蛋……”
“呜呜呜坏人……”
言郁到现在都没有想清楚他为什么要冒充自己的老公,甚至……甚至丈夫为什么还要帮他解释啊?
他知道了何修冷就是那天同样冒充丈夫的人了。
小人妻回想起下午许故刚进门时说出的那几句话,心脏一时坠入冰窖。
公司有事?
“唔——!”一时猛烈的操干使小人妻无法思考。
何修冷鼻息粗重,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在自己妻子的眼中就是这种人。
混蛋?坏人?
他还有更坏的。
性器不断在花穴里抽插着,“噗呲噗呲”地操干声如此明显,顶撞一下比一下重。
“啊~!别……不要……呃~”
花穴口被这根性器撑得发白,两瓣阴唇被迫挤开。
原本生涩的小穴像是一朵绽放开的花苞,鲜艳欲滴。
汁水飞溅。
何修冷抓着言郁的细腰,一下下顶弄着,性器快速摩擦着穴肉,无数的痒意浮现在小人妻的脑海中,使他呜咽个不停。
花穴中,软肉饥渴地绞缩着。
“不……呜呜啊~!不要了……好坏……呃~”
言郁只感觉何修冷的每一次顶操都是朝着宫口去的,龟头发烫,烫得穴肉瑟瑟发抖。
“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
笨蛋又看不见的小人妻想不明白。
何修冷挺动着腰,粗大的性器快速进出在花穴中,蚌肉被摩擦的都要打起了卷。
很舒服。
“为什么?”
何修冷眉眼冰冷,性器快速抽插在花穴中,越来越重,像是发泄着什么。
这句话他也想问,为什么就不能等他一下呢?他很快就可以回来的。
为什么一下都不可以。
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是你的丈夫,就我不行?
你不是我的妻子吗?
男人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中翻腾的酸涩,语气冰冷:“什么为什么?是你被我玩到了高潮吗?”
“还是明明说着不要,”龟头狠狠往上一顶,“却饥渴到连子宫都可以对我张开口?”
“啊啊——!!!”指尖发粉,颤颤。
言郁浑身瑟瑟发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被、被撞开了。
粉意浮满全身,被爽的,也是被羞的。
小人妻从来都没有听到过那么赤裸裸的话,子宫被龟头撑满,很胀……
“闭、呜呜……别说了……闭嘴,唔~”好、好羞耻。
阴茎在花穴中不住地操干着,柱身青筋凸起,不住摩擦着穴中柔软多汁的媚肉,一操就是一大波淫液。
“为什么不说?是因为被说中了?”
何修冷的操弄越来越重,龟头顶弄着娇软的子宫内壁。
他恨不得就此让言郁给他怀上一个孩子。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了?
向来冷静的何修冷在此刻怎么都冷静不了,或者说他在言郁面前就没有冷静过。
鼻间那股甜腻的香气越来越重,令何修冷着迷,他恨不得一辈子都围着言郁打转。
', ' ')('但不行,言郁不会同意的,就因为——他不是他的丈夫。
男人面上的表情依旧很冷。
在神情遮掩下,没有人能够真正的知道何修冷心中究竟在想着什么。
哪怕他的想法实在是不堪。
“呜呜……哈~!”言郁在承受着坏蛋的顶弄,腰肢轻颤,眼角含泪。
身下,花穴吞吐着那根滚烫的阴茎。
淫水汩汩流出,将已经凌乱不堪的桌面弄得更加狼藉。
小人妻泪眼汪汪,鼻腔中充满了那股不属于丈夫的冷香,雪白的身体颤栗着,连足尖都在颤着。
“啊~别……不要那么用力呀……”
“呜呜呜……不要那么凶呀……呃啊~好、好不好?”娇气的小人妻要被男人粗大性器顶的受不了了,于是便开始软声求饶。
何修冷没有吭声,只有鼻息在显示着他内心中的燥热。
子宫被撑成了龟头的形状,随着柱身进出,在小人妻白软的小腹上看得一清二楚,很是色情。
言郁的这具身体就像是真的为了情欲而诞生的一般。
“好……呜呜……好大啊……”
墨发凌乱,粘在小人妻白皙的小脸上,白嫩的眼皮哭到发红。
“要高潮了是吗。”
何修冷挺着腰,柱身不断贯穿着花穴,麻痒一阵阵朝着小人妻袭去,“其实不是丈夫,也是可以的,对吗?”
男人想要从小人妻的口中得到一个答案,来平复心中的躁动。
“唔——!!”
言郁小腹绷紧,脚趾垂落在桌子两侧,圆润、泛粉,蜷缩着。
下一秒。
“啊啊——!!”短促又充满崩溃的一声。
花穴疯狂的痉挛着,何修冷没有刻意的忍耐,闷哼一声,马眼发酸,小口微张,股股浓精直接喷洒在稚嫩的宫腔里。
被撑满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小人妻鼻头泛粉,眼睫乱抖,努力仰着头,哪怕他看不见的,也还是望向何修冷的方向。
接着,反驳。小人妻的声音很小,还带着颤,“不、呜呜……不是的。”
言郁不是谁都可以的。
小人妻说话的声音细弱,甚至还带着闷,可还是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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