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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郁用小巧的鼻尖轻轻蹭了一下许故凸起的喉结,暧昧又痒得许故喉咙干渴。
小人妻知道男人的喉结究竟有多么的敏感,但他还是碰了,这不亚于是一种明晃晃的勾引。
至少对于许故来说是的。
“很喜欢我?”
“有多喜欢?”
一直处于暗恋者身份的许故急需小人妻对他的肯定,男人细细亲吻着言郁通红的唇肉,呼吸喷洒,炙热又带着满心的欢喜和不安。
像是痴汉一样每天偷窥着小人妻的学弟居然会感到不安。
很不可思议。
言郁呼吸不畅,他还没有学会该怎么在接吻的时候用鼻腔呼吸,声音发抖:“很、唔~很喜欢……”
要把自己都扑在丈夫怀里的那种喜欢。
怎么都可以。
言郁香汗淋漓,鼻尖上冒出的汗珠全部被许故暗搓搓的亲了下去,男人对于言郁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抱有极大的占有欲。
“谢谢……”他在向自己喜欢的人道着谢,感谢他也是喜欢着自己的,哪怕这份喜欢虚无缥缈,一戳就碎,宛如镜花水月,“我也很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
“啊~!”短促又暧昧的一声。
小人妻被暗恋着他的小学弟用大鸡巴贯穿了,细白的指尖抓在许故的肩膀。
泪水布满漂亮的小脸。
泪眼朦胧:“唔~老公……好大……嗯~”
粉嫩的穴口被这根性器撑得发白,柱身青筋凸起,被软嫩的穴肉尽情包裹着,时不时的还要被挤压一下。
穴肉温软,湿滑。
仿佛是进入了一个极乐世界。
眼前漂亮又雪白的小人妻张着小口呼吸着,许故浑身燥热,一种欲望被满足的感官使他只想要对身下的小人妻凶一点。
再凶一点。
把他操到双腿发颤,眼睫发抖,眼泪汹涌。
最好是嗲兮兮地喊着自己老公那样。
粗大的性器在主人不堪的幻想下,变得更大了,撑得媚肉瑟瑟发抖,没等柱身抽打,便流出了无数香甜的汁水。
“不、唔~好烫……呃啊~不、不要那里呀……”
龟头一上来就找到了被无数穴肉极力隐藏的那一小点凸起,发起了猛攻。
许故身上汗水滑落,性器抽插剧烈,“啪啪啪”地拍打声一瞬间充斥在安静的客厅中。
他们好像在偷着情。
“啊~不……”
小人妻连反抗都是软绵绵的,嘴巴微张,嫩红的舌尖完全暴露在许故的视线中。
欲望与汗水交错。
男人没有一丝犹豫地低下了头,准确含住了小人妻的嘴巴。
“唔——”
呻吟声瞬间变闷,最终丈夫堵在了嘴巴里,只有紊乱的鼻息在表达着言郁的舒服。
没有第一次的不安,也没有第二次的恐惧,这一次的做爱只有让小人妻沉迷的喜欢。
一切的一切都恰到好处。
许故吮吸着言郁的唇肉,搅弄着他的口腔,眼前迷蒙一片,只有黏黏糊糊的水声在告诉许故他究竟在做什么。
小人妻身上的旗袍被男人弄得很皱。
口水来不及被他吞咽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唔~嗯啊~!”
顶、顶到了……
龟头顶到了子宫颈,很麻很痒,直接让花穴发抖,吐出一大波透亮的淫液。
小人妻嘴巴被丈夫吃到发肿,腮肉被许故的鼻尖按到凹陷,哪里都红红粉粉的一片。
眼角溢出泪珠,花穴被性器操到不停发颤,蚌肉软兮兮地轻吻着柱身,两人的交合处水液一片。
“不、不要……呃~”
小人妻冒着香气的淫水多到直接浸在了沙发里。
湿哒哒的一片,又甜又香。
“呜……唔~!”
言郁要呼吸不过来了,他在拒绝着已经吃他嘴巴已经吃到上瘾的男人。
许故吮了一口小人妻的软舌,缓缓抽离。
唇肉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依旧习惯性地张着,呼吸微喘,里面被吮到发软的舌头出现在许故的眼前。
“好甜。老婆,你嘴巴里面真的好软啊。”
小人妻泪眼朦胧,他不知道许故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但他已经要羞死了。
丈夫好坏……
小人妻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丈夫有一点恶劣。
“啊~!”白嫩的指尖骤然收紧。
花穴被紫红的性器操到红艳,宫口半张,里面无数的汁水不停地淌了出来。
“噗呲噗呲”的性器抽插声又快又凶,操得言郁浑身发抖。
细密麻痒的快感顺着他的脊椎骨一路朝上,直达脑海,皮肤在颤栗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啊~”
言郁睫毛发颤,呼吸急促,他在轻轻嗅着丈夫身上的味道。
', ' ')('“唔——哈啊~老公……呜呜……老公……”
许故干得很猛烈。
淫水被拍打的“啪啪”作响,连小旗袍的都溅上了很多,许故只觉得自己哪里都沾染上了言郁的味道。
又甜又香。
像是一小块草莓味的奶油蛋糕,哪怕只是看着,心底都是甜滋滋的一片。
“老婆,你这里也好软啊……”好像随便一顶,都在往外冒着水。
小人妻耳尖通红,要不是他看不见,估计早就用自己白嫩的手心捂住丈夫的嘴巴了。
怎么这样啊……
好像是故意让他害羞一样。
明明穿、穿上旗袍已经够羞耻了。
“呃~不、别、别说了,唔啊~!闭嘴呀……”
小人妻小脸粉粉白白的,花穴因为丈夫的这句话下意识收紧,脚趾蜷缩在沙发上。
漂亮的小妻子只想要丈夫不要再说了。
许故嗅着言郁身上的香气,只觉得心神荡漾,他好像真的变成了学长的丈夫一般,在两人共同的婚房里,肆无忌惮地做着爱,
处处都是他和言郁留下的痕迹。
“为什么要闭嘴?老婆不喜欢吗?”
男人一边问着,一边挺弄着自己的肉棒,穴肉被柱身鞭打得越发饥渴。
子宫口只差一点就可以被完全打开。
硕大的龟头不住顶弄着子宫口,想把自己庞大的身躯挤进去将小人妻完全灌满。
所有人都清除不了的那样。
又笨又凶。
顶得言郁只会哭,泛着粉的指尖用力按在丈夫的手臂上,爱哭的小人妻在随着丈夫地操弄上下滑动着身体。
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更多地铺在沙发上,白与黑的视觉对比如此鲜明。
“别……呃啊~!呜呜呜别说了……”
在许故眼中的言郁漂亮得要命,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在自己的身下情动的哭着。
“啊啊啊——!!”指尖发粉,无力地颤着。
“老公……”
哪怕是被贯穿的恐惧感,爱哭的小人妻也还是紧紧地抓着丈夫的手臂,再可怜兮兮的喊上一声“老公”。
真的很乖。
是所有人,包括何修冷都没有见过的乖。
却无端端让许故心尖发颤,哪怕龟头被苞宫包裹得舒服极了,许故依旧停了下来,轻轻吻着言郁的唇肉和眼睛。
这是一种明晃晃的疼惜和爱怜。
言郁在这一刻是真的觉得自己是被丈夫爱着的。
那么的轻,那么的柔,温柔得小人妻又想要哭了。
“老公……要、唔~我要的……”
言郁的身体上布满红潮,他希望丈夫也可以开心。
许故手臂上青筋暴涨,男人眼睛发红,若不是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在言郁话落的那一瞬间,他就又凶又重的亲上了他。
并告诉言郁,自己究竟是谁。
但不行。
“啊~好、呜呜呜……好撑……额啊~!”
子宫要被撑满了。
言郁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觉得自己完全被丈夫的性器贯穿,被小旗袍包裹下的小腹上,那根性器的形状如此明显。
龟头顶戳着娇嫩的子宫内壁,令小人妻只觉得又酸又痒。
纠结极了。
脚踝骨在沙发上无措地动了一下,上面那颗小小的红痣在许故地操弄下越来越鲜艳动人。
言郁流的淫水越多,这颗红痣就越饱满鲜艳。
紫红色的性器抽插着粉嫩的穴口,柱身粗大,每一下进入都摩擦得穴肉发痒、汁水淋漓。
“不、啊~!慢、呜呜……慢一点呀……”
小人妻眼尾泛红,整个人被那根性器操的发颤,从穴口流出来的淫水几乎要把沙发湿透。
淫荡的不像话。
许故被花穴吮吸的灵魂发抖。
性器操干得越发猛烈。
卑微的暗恋者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在某日竟真的能完全拥有那个闪闪发光的人。
龟头不断挤进柔软的子宫里,顶端的小口微张,随着激动,越来越多的粘液流了出来。
“唔~!”小人妻被撞得花穴抽搐,身下水液喷涌。
打湿了那条短小的情趣旗袍。
蚌肉不停贴紧柱身,层层叠叠的软肉一同吮嘬着那根性器,在小人妻无声的尖叫中,许故的龟头死死顶在子宫里,马眼酸涩。
股股滚烫的白浆喷射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烫的小人妻穴肉紧缩、痉挛,指尖按在丈夫的手臂,指腹用力的发白。
花穴里一波接着一波的淫液通通被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堵在了里面。
好撑……
小人妻被丈夫射到肚子鼓起,身体无意识的颤抖着。
“呜……”
男人的精液充斥
', ' ')('在子宫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更多更多。
怎么那么多啊……还那么烫。
之前对于会不会怀孕的想法再一次回到了言郁的脑海。
眼睫发颤。
饥渴又爱哭的小人妻第一次想到如果自己怀孕了,那么丈夫还会这么会对自己吗?
他、他很饥渴的……
言郁有一点不太想要看到自己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哭着求丈夫对自己凶一点的画面。
太、太丢脸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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