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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床上,眼前一片漆黑的小人妻无措地顶着满身的痕迹看向一旁,直到耳边传来“砰!”的一道关门声。
身体下意识发抖。
他的丈夫走了。
言郁眼中的泪珠滚落,耳边静悄悄的一片,他是做错了什么吗?
丈夫为什么又开始讨厌他了……
小人妻想不明白,只有眼泪划过眼角,滴在枕头上。
彰显着他不安的内心。
***
第二天下午。
家中安静得不像话,不会做饭的小人妻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导盲棒,神情疲倦。
瘦弱的身体被笼罩在一件宽大的衬衫下,这是言郁找到的唯一一件丈夫的衣服,何修冷的气味对于不安的小人妻来说,具有浓浓的安全感。
按下冰凉的门把手,言郁走了出去。
这是他嫁给何修冷以来第一次出门,没想到就这么一次,竟还遇上了对门的一位先生。
小人妻疲惫的神情给他带来一种让人想要保护的欲望,内心不安,他望向发出声响的地方。
却不知,对面的人也在看着他。
许故是一名画家,也是这个世界中何修冷日后真正喜欢的人,在见到言郁的那一刻,他笑了一下。
“你好。”声音温润,“请问需要帮忙吗?”
一句正常人见到盲人的都会说出的话。
小人妻正对着许故,眼睫发颤,仿佛意识到了这位先生是在和自己说话,慌张地低下了头。
他没有很多和别人交流的经验的。
小人妻有些怕生,张了张口,顶许故的目光,小声地说:“不、不用的……”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是要下楼吗?”许故按下了电梯,没有在乎言郁的拒绝。
“嗯。”
“那一起吧。一楼吗?”
小人妻清楚的感受到了,住在自己家对面这位先生的热心肠,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自来熟搭过话的小人妻不好意思不回答,只能再次轻轻“嗯”了一声。
手心冒汗。
言郁心中对于丈夫的莫名离开好像也没有那么在乎了,全部被不知道该怎么和邻居先生搭话的忐忑而占据。
许故按下了一楼的按钮,一双眼睛小心又贪婪地看着一旁的小人妻。
没人知道他珍藏在家中的那么多幅画里,全部都是一个人。
作为言郁高中时期众多暗恋者的其中一员,许故喜欢了言郁很长时间,直到得知言郁要结婚了,都只敢在背地里像个变态一样偷窥着他的生活。
见不得光。
“正好我去的也是一楼,你是去吃饭吗?”许故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着自己暗恋的人,“我刚搬到这儿,正好也有点饿了,要不一起?”
言郁恨不得把自己缩到电梯的角落里,面对邻居的热情邀请,很像是社恐人员的小人妻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我对这里也不太熟……”
“好。”
电梯门打开,两人一同走了出去。
路上,言郁甚至对于自己拒绝别人有一点内疚和负罪感,一边走,一边在心中默默的和许故说了一声抱歉。
没有多逛,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的小人妻重新走进了电梯。
哪怕在按下电梯按键的时候,都未曾发现,自己的身后跟了一个人。
许故的脚步很轻,跟在言郁身后,一同走进了电梯。
偷窥者竟真的从开始到最后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有目光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言郁衬衫下窄细的腰肢。
他知道言郁嫁给了一个清心寡欲的男人。
他也知道那个人就是何修冷。
并且,许故甚至还知道何简和何修冷都来过那里,又都走了出去。
他想要效仿何简的道路。
不就是伪装成何修冷吗,他也可以,许故和何修冷的身高相差不多。
只不过相比于何简的坚毅和何修冷的冷漠来说,他多了一份温和。
男人贪婪的目光追随着一个人的后背。
很快,导盲棒敲打地面的声响在片刻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伴随着一道不重的关门声。
走廊上,许故站在了言郁婚房的门口,手中拎着一个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思索着。
他只知道一件事——言郁没有锁门。
也就是说他可以很轻松的伪装成言郁的丈夫进去。
神不知鬼不觉。
半个小时后。
在沙发上呆坐着的小人妻听到了一些声响,双眼无神,转头望向门旁,有些不敢置信——是……丈夫吗?
小人妻的不敢置信一直维持到了许故来到他的面前。
懵懂地抬起头。
“抱歉,昨晚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情,导致我心情不太好才……老婆,原谅我好吗?”
许故说得略带歉意
', ' ')(',语气十分平常,就好像他真的是小人妻昨晚因为工作原因摔门而走的丈夫,但话中,却连一个关键信息都拿不出来。
“没、没关系的……”小人妻手足无措。
这一番话直接把他心中对于丈夫昨晚为什么出了一次门就变得有些陌生的疑惑完全打消。
甚至隐隐还想要安慰工作出了问题的丈夫。
小人妻只觉得那个喜欢自己的丈夫又回来了,眼中泛起一层水雾,是和许故见过完全不一样的言郁。
很娇弱,很想让人保护,也很漂亮。
青年的身型瘦弱,摇了摇头:“没关系的。”言郁可以原谅丈夫对自己做出的所有事情。
只要面对的丈夫,爱哭的小人妻就卑微得不像话。
眼中冒出泪珠,言郁红着眼尾,慢慢靠近呼吸因为紧张而变缓的许故,慢吞吞地吻了上去。
那么得轻,那么得软。
是许故让心跳快到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想不到言郁居然是这么面对他的丈夫的,他想不到原来只要是丈夫,那么对学长就怎么都可以。
甚至是穿上那件他为言郁亲手选的情趣旗袍。
唇肉被丈夫吮吸到发肿的小人妻红着脸蛋在丈夫的注视下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
花穴吐出晶亮的淫水,顺着腿根一路朝下流去。
热气上涌。
言郁被丈夫看到了自己最为淫荡的一面,小巧白玉般的耳朵红了个彻彻底底,手中捏着那件旗袍的布料,声音细弱:“怎、怎么穿啊……”
他不会穿这个的。
都要羞得要哭出来了。
许故呼吸一滞,鼻间闻着来自言郁身上的香气,嗓间干渴:“我教你。”
他走上前,握住小人妻的手,手中共同捏着那件短短的小旗袍,半搂半抱下,帮言郁穿上了它。
布料很舒服,同时也很透,裙边短得不可思议,若隐若现,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部朦朦胧胧的。
比全部脱光了还要引诱人。
“唔~”
小人妻子感觉到了丈夫的喜欢,所以哪怕再怎么害羞,还是抓住了丈夫炙热的手指,将它一点点牵到了自己身下。
花穴被烫的颤抖,指尖湿漉漉的一片。
远看就好像是许故的手指被淹没在了层层叠叠的花瓣里,所有媚红色的软肉全部欢舞地缠了上来。
许故由于常年拿画笔的缘故,指尖上也有一层不薄不厚的茧子,磨得娇嫩的穴肉直流淫水。
“老、老公……”
小人妻要站不住了,被何修冷猛烈操干过的花穴直到现在还有些肿,指尖刚一触摸都是一手晶亮亮的淫水。
许故此刻浑身僵硬,脑袋里嗡鸣不断,他从来没有想过言郁的身下居然还藏着一朵小花。
他在校园时期和言郁并不相识。
但全校的人都知道,那个高二一班的学长长得很好看,好看到无论是谁都可以一见钟情的地步。
许故就是在那个时候喜欢上的言郁,越了解就越是喜欢。
他想要和言郁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同时也包括做爱这件事,许故幻想过很多他和言郁在床上身体交缠,但没有一次是像眼前的这样。
甚至……甚至言郁还在叫着他老公。
哪怕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依靠着伪装何修冷换来的,许故依旧心神荡漾。
老公。
很棒的一个称呼,他很喜欢。
指尖不断朝着花穴内里深入,摸得穴肉发颤,小人妻也发着颤。
“啊~不、不要呜……好、好痒啊……”
言郁依靠在许故的怀中,身上只有一件裙边十分短的旗袍,甚至连旗袍都称不上,饱满的臀肉被齐批的小旗袍勒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腰身纤细,臀部饱满。
小人妻的身材堪称是绝了。
许故亲了一口言郁的腮肉,很软,哪里都很软,“老婆。”
小人妻泪眼朦胧的抬起头,口中呜咽,像是不解丈夫为什么要喊自己:“嗯……唔~!呜……好、好了吗……”
他要受不了了。
花穴极力包裹着许故的手指,里面艳红的穴肉湿哒哒地吸吮着指尖,好似在撒着娇。
可许故压根就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带有茧子的手指挤压着穴肉,搅出一股股淫水。
小人妻腿软的不行,“啊~老公……不、出去呜呜……出去,哈~好痒……”
言郁趴在许故的怀里,只觉得今天的丈夫好温柔,但又有点凶,让他只想沉溺在他的怀中。
小人妻心里对于丈夫的喜欢又上了一层楼。
哪怕何修冷昨晚那么的凶,在许故的温柔下,一转眼就能够让小人妻忘了个正着。
笨蛋小瞎子满心满眼都是丈夫的温柔。
花穴完全反映出了主人的心情,对于许故的玩弄表示出极大的喜欢。
软肉越发
', ' ')('温软,就像是等着被人过来欺负。
“就这么喜欢?”许故明显察觉到了言郁的迎合,脑袋稍微一想,就知道他的想法是什么。
“呜呜呜……喜欢,啊~言郁最喜欢老公了……”
小人妻眼睛红红的,轻轻浅浅地呼气打在许故的脖颈上,让男人早已勃起的鸡巴,硬得发痛。
眼看花穴已经扩张完毕,许故将自己的凶器放了出来,紫红色的肉棒十分粗长,刚一被放出,就“啪”地一声打在了小人妻娇嫩的腿肉上。
“唔~”
言郁泪眼汪汪,哪怕他已经吃了丈夫的性器两次了,可还是觉得很大。
还很烫,每次进入都会让他情不自禁地抖一下身体。
水液横溢。
花穴已经饥渴得不像话,正绞缩着穴肉,期待着那根性器把自己狠狠贯穿。
小人妻轻轻亲了一下丈夫的喉结,他太知道该怎么去讨一个男人的喜欢了,“进、进来吧……”言郁扯了一下丈夫的衣衫,睫毛羞耻得发抖,“老公……好喜欢你啊……”
声音发颤,很是青涩。
许故一个没忍住直接把言郁压倒在了沙发上,眼眸深暗,浑身发酥,内心里那股庞大的欲望近乎要把他自己淹没。
好喜欢你啊。
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小人妻的这句话。
是告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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