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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冷由于公司突发事件不得不在新婚当晚出去了一整夜,直到现在才有空回家。
眼底冒着乌青,显然是一整夜没有休息好。
可一想到传闻中对于言家那位小儿子的描述,何修冷就不自觉的想要皱紧眉头。
他不喜欢别人哭,也更不喜欢一个男人哭。
和其他人口中说得一模一样,他对于情欲的那些事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甚至隐隐带着厌恶。
为此,何修冷还特地找过心理医生,但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并且他的身体方面也没什么问题。
只是对于那些事情没什么情绪罢了。
一想到自己现在进去看到的会是一个眼泪汪汪的男人,何修冷就沉了一口气。
心中烦躁的不行。
按下把手,刚一进门,何修冷便看到了卧室房门紧闭,还以为是言郁在闹脾气,和那些被娇惯出来的小公子一样,稍有不舒服,就要闹出来。
但想到父母的嘱托,何修冷还是捏了捏眉间,朝卧室那走去,毕竟昨晚的事情确实是他不对。
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响起。
一墙之隔。
言郁正躺在床上,红着白嫩的眼皮被何简抱在怀中细心安慰着,指尖紧紧抓着丈夫的衣角,小人妻抽噎着,双眼紧闭。
只有乌黑的眼睫毛湿漉漉的,时不时因为何简的话颤一颤。
娇气得要命。
偏偏任谁看着都觉得他就应该这样。
他就应该被人千宠万宠着,哪怕放在心尖尖上日夜哄着都不为过。
言郁瘦弱的身体上只有一件宽大的短袖盖在上面,那双修长的腿无力地搭在火红的婚床上。
若不是衣衫下那个被何简灌满到凸起的小肚子,估摸着别人还以为他们两夫妻是在甜腻腻的谈着心。
“老公……”
言郁白皙的手指扯着何简的衣服,眼前虽然一片漆黑,可身体里的感觉却是骗不了人的,小人妻可怜兮兮地道:“拿、拿出去好不好?”
那根把子宫射满了的棍子现在还在里面。
很撑,很不舒服。
何简抱着身下的小人妻,只觉得他哪哪都软得不像话。
一个“好”字刚要说出口,就见何简的耳朵微不可见地动了两下,神情严肃,他听到了一些细碎的声音。
几乎是瞬间,何简在脑海中快速浏览着门外会是哪个人,想来想去都只有何修冷会来这里。
看了一眼还在等着他回复的小人妻,何简眼底丝毫不见慌乱。
男人动作很快,在何修冷即将到来时快速处理好了一切,并抢先一步打开了房门。
“老婆,我出去拿点东西,等下你猜猜是什么好不好?”
言郁只能靠听觉辨别当下发生了什么,在何简的遮掩下,完全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乖乖应了一声,“好。”
但凡有个正常人看到这一幕,估摸着能吓死。
何简捂着何修冷的嘴,关上门,这里的隔音还算不错,倒不用害怕被小人妻发现。
视线交汇。
何修冷在顷刻间理清了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冷声问着眼前一脸正气的何简:“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声调很冷。
何简知道自己瞒不过他,当然,他也没打算瞒,开口直奔主题:“今天我本来打算过来看一看你的新婚妻子,之后就是你看到的这一幕。”
何修冷没有出声,他在等待着何简的下一步。
“他把我当成了你,以为我才是他的老公。”说这里,何简眼中的笑意几乎掩盖不住,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一次过来还能找到个老婆。
还是非常喜欢的那种。
“我看上他了,所以没有拆穿。”
何简看着眼前的堂弟,说出的话十分直接:“修冷,我看上他了,你既然不喜欢他,就让给我吧,趁着他目前还不认识你的时候。”
“……”
两人身高相当,站在一起势均力敌。
若是刚进门的时候,何简的这一出话何修冷或许还能答应。
可在刚才卧室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间,尽管何简在极力遮盖,但何修冷还是见到了自己新婚妻子的模样。
凌乱又带着破碎的美感。
令他垂落在身侧的指尖忍不住抽搐。
心脏跳动过快。
没人知道当时的何修冷是怎么想的,但是当时的言郁,真的很漂亮。
哪怕何修冷不喜欢男人哭,可养一个漂亮的人每日看着,倒也不错。
“不可能。”
何修冷一句话回绝的彻彻底底,他看向何简,“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
薄唇轻启:“没有下回。”
他需要何简记清楚他们之间的身份。
尤其是言郁的身份。
何简没有想到会被拒绝,心中刚生起了要强抢的心
', ' ')('思,身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军部特殊事件的专用铃声。
沉迷和小人妻相处的何简都快忘了自己当时因为什么要来的这儿。
出于顺便过来看看自己堂弟的妻子而已。
身上要务要紧,容不得何简犹豫。
他转头盯了自己堂弟的眼睛。
何修冷丝毫不慌,就这么站在原地,亲眼看着何简一步步走出自己的婚房。
转身,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无端端也带了点冰冷。
何修冷按下了卧室的把手。
躺在床上的小人妻浑身轻颤,还以为是丈夫回来了,虽然时间有些长,但他还是很期待丈夫会给他带来什么东西。
“老公?”
没有焦距的眼睛看向发出声响的地方。
这一声让何修冷顿了一下,眼前的青年的确是美的,一种被人蹂躏过后支离破碎的美感。
无需过多的修饰就已经漂亮得要命。
但一想到这种美不是属于自己的,不论是谁,都会产生不舒服。
想要占有。这是所有人看到言郁的第一想法。
“嗯。”
何修冷应了下来,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小人妻粉白的小脸上产生了点疑惑,丈夫的声音好像有一点点的哑,也……有一点不一样了。
由于眼盲的缘故,言郁自小就对声音比较敏感。
他下意识忽略掉那点不对劲,腰肢轻颤,小人妻期待地问面前站着的丈夫:“老公,你要拿的是什么东西啊?”声音很软。
何修冷先前也听到了何简对言郁说的那一句话。
看着婚床上浑身赤裸的青年,明明弱得不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尽力期待着丈夫会给他带来什么。
好像只要是丈夫拿来的,就什么都喜欢,什么都可以一样。
莫名的,一向对于情欲不感兴趣的男人下身缓缓抬起了头。
何修冷眉间的冷意更加的盛,他对于自己脑海中出现的那些淫乱的画面不太理解。
不是不理解那些画面,而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沉默良久。
一旁等待着丈夫答复的小人妻开始变得不安,漂亮的小脸上出现了茫然,眼底雾气弥漫,连说出的话都隐隐有了些哭腔:“老公?”
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了吗?丈夫为什么要不理他啊?
言郁不明白。
何修冷慢斯条理的揭开了两颗衬衫纽扣,嗓音低沉:“嗯。”
正人君子如果脱掉了衣衫,没人知道他私底下的真正面目究竟是什么。
小人妻鼻尖红红的,还在为着丈夫的不对劲而感到担忧。
腰身轻颤。
穴口艳红,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蠕动着,水液混合着先前何简射进来的精液一同流了出去。
滴落在何修冷和言郁的婚床上,仿佛是玷污了这里,也玷污了他们之间的婚姻。
何修冷面无表情,看上去依旧十分冰冷,他缓缓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装,明明是这里正儿八经的主人,却偏偏要模仿那个鸠占鹊巢的家伙。
用来降低小妻子的警惕心。
纽扣解开。
一根狰狞的性器跳了出来。
与何修冷高冷禁欲的外表完全不同,它象征着他丑陋的欲望。
男人上前两步,这根滚烫的性器具有侮辱性地戳在了小人妻粉白的腮肉上,脸肉被戳的微微凹陷出一个软窝。
马眼兴奋得微张,粘液吐出。
言郁眼角含泪,楚楚可怜,直到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温度和气味时,才骤然明白丈夫把什么东西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
丈夫是要和自己玩什么游戏吗?小人妻听别人讲过话本中那些淫乱的故事的。
雪白的身体逐渐发烫。
“猜一下,这是什么东西。”何修冷眼底毫无生气,只有那个看上去令人吃惊的动作才堪堪让他有了一丝人气。
偏生,这种动作又带着极大的侮辱性。
只有一心把丈夫放在心前,又笨蛋的小人妻才觉得丈夫是在和自己玩游戏。
“啊?”
言郁指尖发粉,呼吸急促,身上香汗淋漓,他又想要哭了:“是、是那里……”
说完,整个耳朵红得烫人,乖巧又古板的小瞎子显然没有被其他人教过这种地方的名称。
就算是知道,也羞得不行,哪里会说出来。
‘淫荡’二字已经是言郁能说出口的,最放荡的字眼了。
何修冷不知为何不想这么早的放过他:“‘那里’是哪里?”
小人妻都要哭了,不仅是身上,连身下都在哭,正如言郁自己说的那样,他很淫荡的。
所以会对丈夫出格的动作弄的淫水直流。
指尖泛粉,颤抖。
“老公……”哭腔尽显
', ' ')(',嗓音发软,言郁正试着和自己的丈夫撒娇,虽然眼睫毛已经慌乱到乱颤了。
性格害羞又古板的小人妻显然是第一次尝试撒娇,还是和自己喜欢的丈夫。
控制不住的,在何修冷面前,已经把自己低到尘埃里的小人妻红着眼尾,偏过头,用自己微凉柔软的唇肉轻轻亲了一下那根昂扬的性器。
一触即分。
泪珠滑落,令人清楚的知道他在哭着。
手上的青筋凸起,何修冷鼻息一重,心中莫名的情绪不断翻涌,最终归于酸涩。
他在何简的面前也是这样吗?
这样百般讨好?
心间酸涩难忍。
何修冷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和翻腾的欲望。
“老婆……?”一道缓慢又带着疑问的一句。
向来高冷无欲的何先生在生涩的学习着如何喊言郁他们彼此之间的称呼。
像是……拙劣的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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