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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要开荤的流浪狗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松手。
指尖不断朝里钻入,磨得蚌肉酸痒难耐,收缩间,一大股带有小人妻身上的液体便溢了出来。
何简跪在何修冷和言郁通红一片的婚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人妻粉嫩的下身。
言郁什么都看不到,身体随着丈夫的动作生涩地迎合着,这是他自己从很多书中学来的。
很羞耻,可一旦想到丈夫会喜欢,爱哭的小人妻便什么都做得下去了。
“唔~”
身前两颗敏感的乳粒颤颤着冒起了小尖,顶在单薄的睡衣上,越摩擦,就越痒,引得言郁花穴蠕动得更加厉害。
丈夫、丈夫会不会讨厌自己这么淫荡啊?
小人妻红着眼尾,唇肉发肿,想哭又不敢哭,只能颤着声音轻轻地问:“老、老公……你、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他会很乖,也很听话的。
何简哪里忍得住,他连小人妻为什么会这么说都不知道,就应了下来,连连保证:“不会的,老公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讨厌?
“可是……”言郁腰肢细颤,臀肉饱满,身下的水液一波接着一波,看得何简喉间干渴。
小人妻的穴肉绞得何简的手指愈发的紧,声音很小,带着浓浓的羞耻:“可是我、我很淫荡啊……”
何简:“……!!!”
脑袋嗡嗡作响。
男人怎么都想不到‘淫荡’这两个字会从小人妻的口中说出来,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何简第一反应不是嫌恶,而是喜欢。
他喜欢小人妻喜欢得要命。
若不是何修冷当时订婚的时候是两家联姻,而他那时正忙于军事,没来得及回家,估摸着,昨天与小人妻结婚的人就是他的了。
哪来今天这么多的麻烦事儿。
“淫荡也喜欢。”何简声音暗哑,在言郁雪白的腿肉上亲了一下,“你对于我而言,是不同的。”
和外面的那些人都不同。
言郁感觉到了丈夫亲得那一下,以及那句‘你对于我而言是不同的’,仿佛是天上掉下了馅饼,正正好好地砸了个他正着,直到现在,脑袋还发着晕。
敏感又爱哭的小人妻,要的就是丈夫的这一句。
是区别于其他人的,是不同的,是不会和那些人一样的。
所以也就不会莫名其妙的被厌弃。
“啊~!”
何简清楚的感受到了小人妻的兴奋,一向满脑子都只有训练的男人,第一次想要溺死在这个处处冒着香气的温柔乡里。
何简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过,只要看到他,就觉得是他了。
指腹上布满茧子的手指不断深入、搅弄,抽插得小人妻呜呜咽咽个不停。
“老婆……”
何简抽出了被穴肉裹得湿哒哒的手指,身下那根粗壮的性器被放了出来,紫黑色的大肉棒钻入小人妻雪白的双腿间,一下下摩擦着,烫得厉害。
言郁软软地应了一声,他看不见的,只能靠着听觉和触觉感知丈夫在做着什么。
指尖抓紧火红的床单。
小人妻身下那朵粉嘟嘟的花穴被男人的指尖操得水液淋漓,饥渴地翕张着。
“老婆……”何简的这一声饱含高兴,这是他的老婆。
龟头温度偏高,顶戳在小人妻娇嫩的穴口,感受着蚌肉软乎乎的讨好。
“啊~不……嗯~!”
言郁眼睛紧闭,只有湿漉漉的眼睫发着细颤。
好大……好烫……
紫黑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那口早已被手指扩张过的粉穴,很快,龟头就直接捅破了那层代表着小人妻处子身份的膜。
血液溢出一丝丝。
言郁眼睫湿漉,无力的承受着丈夫的进入。
柱身感受着里面穴肉如饥似渴的裹缠。
每抽动一下,都会带出无数的水液。
直到龟头顶到宫口,言郁已经被全部填满,可何简的这根性器却还漏出一小截在外面。
怎、怎么会那么的大啊……
小人妻唇肉红润,眼睛无神,被丈夫捏着手指摸索到那一点没有进入的柱身,柱身坚硬,指尖瑟瑟发抖,真的好大。
“哈啊~不、老公……唔哈~”
何简捉着言郁温软的手指按在那里,然后缓缓挺动着性器。
穴肉发紧,黏腻的淫液不断冒出。
何简就这么看着小人妻白皙的指尖按在自己紫黑色的肉棒上,随后缓缓被他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
指尖发粉、晶亮,纤细漂亮得不行。
越看性器就越昂扬,青筋凸起,每一下抽弄都让爱哭的小人妻眼睫颤动,接着流出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美人在自己身下缓慢绽放——何简清楚的意识到了这点。
“呜呜……哈啊~不、不行的……唔呃~”
', ' ')('言郁摇着头,可他哭得越楚楚可怜,何简就操得越用力。
“啊~!老公……好、唔~好快……”他想求他慢一点,可向来以丈夫为先的小人妻连拒绝是怎么说出口的都不知道。
只有正在迎合着何简操干的身体表达出他的心口不一。
分明那么的饥渴不是吗?
穴肉娇嫩、软滑,每裹一下柱身,都让何简身体酥麻,恨不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地操干着小人妻。
言郁足尖绷紧,房间中火红的颜色仿佛对于这场迟来的洞房花烛表示着期待。
“哈~不、老公……唔~不要……嗯啊~!”
这一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新郎官换了人,包括正在被男人猛烈操着的小妻子。
“啪啪啪”的交合声不断出现在小人妻耳边,羞得他穴肉更加紧缩。
墨发铺散在床上,身上汗液细密,小人妻抽噎着,鼻尖泛红,一边饥渴得迎合着丈夫的操干,一边羞得全身泛起了粉潮。
“唔——啊~老公……呜呜……好、好大……”
言郁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丈夫为什么会这么的凶啊。
听别人口中讲述的丈夫难道不是清心寡欲的种吗?
何简从来就没有清心寡欲的那一套想法,他现在只想要把自己喜欢得要命的小人妻操死在这张床上。
这张言郁和何修冷的婚床上。
一边挺着腰,他一边问:“老婆喜欢这样吗?”
“唔……哈~!”
小人妻唇肉红润,张合着,若不是他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过青涩,别人说不定还以为他是哪家包养的小金丝雀。
毕竟漂亮成这样,又极为的会床笫之间的事情,谁能够想象得到是清白人家的养出来的?
“喜……嗯呃~喜欢……”
小人妻对于丈夫向来是喜欢的,就算是何简弄得他痛了,若是要问也是喜欢的,更何况他本身还那么得淫荡。
“啊~!不、呜呜呜……”不要——
何简不知为何突然加快了速度,紫黑色的性器不断出入在粉嫩的花穴中,穴口被这根雄伟的棍子撑得发白,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老婆喜欢就好。”
“不、不要~唔啊啊——!!”这一声拒绝极为短促,跟奶猫撒娇一般,又细又软。
言郁浑身颤抖,被、被撑开了……
他的第一次是丈夫的。
子宫的第一次被侵入,也是丈夫的。
小人妻张着红润的唇肉,缓缓呼吸,粉白的小脸上泪痕遍布,好撑……
言郁有点想哭:“老公……”他的声音很软,“好难受啊……”
“言郁好难受……”
软白的小肚子上那根粗大的性器隐隐凸起,色情得不像话。
好像何简每次操干,都能够被看得一清二楚。
鸡巴为了照顾小人妻的情绪,抽动得十分缓慢,可越是慢,就越让言郁感受到被安抚下来的空虚和痒。
媚红的软肉时时刻刻都在紧紧地裹着这根性器,汁水汩汩的往外流。
“快、呜呜……老公……”小人妻羞得不行,白软的指尖摸索着何简的手臂,他在青涩地祈求着男人快一点。
何简看出来了,恶劣的心思怎么都止不住:“什么?”
性器抽动的动作越来越慢,导致言郁的痒意越来越凶。
“快、快一点……唔~可、可以吗?”尾音越来越轻。
话音刚落,就见何简动了起来,甚至比之前要更加的快,没有任何一只流浪狗可以拒绝主人的请求,从来没有。
尤其还是这方面的。
“啊~!”
言郁子宫被撑得很酸。
何简的心跳声越来越大,逐渐和抽插的水声重合。
紫黑色的性器被粉嫩的蚌肉包裹着,柱身浮上一层晶亮的水膜,这是淫荡的小人妻冒出来的淫水。
若不是何简害怕被言郁认出来自己不是何修冷,他恨不得直接像条渴望主人液体的臭狗一样,用舌头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主人的小穴。
幸好……
何简在心中庆幸着,幸好何修冷不喜欢小人妻。
龟头在子宫里驰骋,不住顶弄着娇嫩的子宫内壁,湿滑又温软,怎么操怎么舒服。
“唔~!”
言郁眼睫不住的颤着,泪珠从眼角滚落。
很舒服,他被丈夫操的很舒服。
何简每一次进入,都能够发现小人妻在轻轻迎合着他,导致柱身每每抽插,都让两人爽得灵魂颤栗。
“呃~老公……老公……我、唔~我好喜欢你啊……”
言郁在嫁过来的时候听惯了何修冷怎么怎么不好的话,甚至在昨天他还在忐忑着,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会如此的好。
哪里都好。
好得小瞎子差点以为这是一场梦,生怕醒来。
', ' ')('何简冒充着自己堂弟的身份,与何修冷的新婚妻子做着有违人伦的事情,“噗呲噗呲”的性器抽插声不断弄出声响。
性器每抽插一下,都会让花穴蠕动的更加厉害。
何简知道小人妻口中的喜欢是对着自己的,于是欣然应下:“老公也很喜欢言郁。”
“很喜欢很喜欢。”双重肯定。
“唔——!!”小腹骤然绷紧。
足尖蹭着鲜红的床单,白与红的鲜明色彩冲击着人的视觉。
穴肉不停的抽搐着。
言郁太敏感了,仅仅是男人几句轻飘飘的话,都能够让他喷出了水。
淫液一股接着一股,那么得多,却全部被那根粗大的性器堵在花穴中。
又撑又胀。
何简只感觉腰眼发麻,龟头不停地顶弄着嫩红的软肉,每一下都令高潮后的小人妻颤栗不止。
“呜呜唔~老公……”
何简没有应,挺腰极为快速地操干着汁水淋淋的花穴,“啪啪啪”色情的声音出现在两人耳边。
龟头硕大,狠狠朝着子宫颈挺入,白浊喷洒。
“唔啊——!!!”
指尖死死抓紧火红色的床单。
小人妻只觉得自己在被不断的灌满,被丈夫用他的精液灌满。
若是……
言郁失神的想着,若是他怀了丈夫的孩子该怎么办啊……
却不知,在他身上的这位男人本该是他的堂兄,哪里是他认为的什么丈夫。
而另一边。
何修冷正按下了门锁。
“咔嚓”一声,家里来‘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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