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庆三年,春。
权势煊赫的安王府一夕之间倒了。
安王府门口的石狮子被撤走,门头先帝亲赐的描金大匾被卸下来砸成两半。王府的主子们都被带走下狱,下人被撵到院子里关起来。
婢女们都被关在王妃的正院里。
“娇娘,幸好世子没有收你到房里……不然,不然现在肯定会被带走了。”
就像带走王爷的那些侍妾一样。
同在世子院子里伺候的婢女燕儿紧张地握住娇娘的手,身边却传来另一声冷嗤。
“娇娘早被世子破了身子,你以为她还能讨到什么好!燕儿你瞧着,马上有老嬷嬷给我们检查身子,就她那样的啊,只会被发配到最低劣的军营去当万人骑的军妓!”
说话的婢女年长一些,一张俏脸因为紧张而扭曲,大约是知道自己即将沦为官妓的命运,只能用越发恶毒的语言去诅咒娇娘才能缓一缓心中的恐惧。
燕儿一瞬间也忘记害怕生气极了,“你别胡说!娇娘和世子之间是清白的,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想爬主子床?”
……在娇娘的感受里,四周混沌、嘈杂、令人心慌意乱。
她站不住了,隔几个须臾,就要换个姿势,可即便这样她也站不住了。
好涨……好满好涨……
她的面色极其苍白,两靥却被糜糜娇红侵染,额角有轻微的水汽蒸起。如果旁人细心一点,就可以发现她隐在宽松衣袍里的身子在不自觉颤抖。
可是周围的几个婢女都在斗嘴,谁也没注意到她的不妥。
直到她被一根手指怼到鼻尖前——
“娇娘你敢说,自己跟世子之间是清白的?”
娇娘长睫簌簌,清白……她此刻的裙摆之下,就藏着一样极其龌龊下作的玩意。她怎么敢说,她不敢的。
今晨世子醒来,照例是把她按在床上,用她细嫩的腿根疏解一番,却没有如往常一般起身。
世子的手指伸了一点到她的小花穴,摩挲抠弄,又曲起手指把花穴口圆溜溜撑开,然后低头对着里头吹了口热气。看到她一个激灵娇白的身躯都在轻颤,世子就得意地笑,带着十七八岁少年独有的意气。
“娇娇被爷养熟了。”
他嘴里说着混不吝的话,目光却是志在必得,熟了——自然就可以吞噬入腹了。
“爷早就给你备上了好东西。”
他从柜里取出两样事物,兴致高昂,容不得床榻上的娇女半分退缩……
弄好之后,娇娘已经躺在床榻上只剩嘤咛声,身下被褥上是大片大片的水渍。她坐不起来,腿合不拢,被堵得难受极了。只能微微仰着梨花带雨的小脸,哀求着,“世子……”